《穿回年代文大佬的短命妻》
原本白芙是自己难堪才找来白双霜救场的,没想到白双霜来了也没比她好到哪去。
她都怀疑林月溶是知道她俩的心思,计划好的故意来给难堪了。
徐继明接了一个电话,面色严肃下来,和徐怀忠一起去了书房。
“妈。”徐开霁也跟着起身,“我带溶溶去我房间看看。”
“去吧!认认房间,常回来住。”
这在之前,徐开霁不可能老老实实在客厅坐着听他们聊这些家长里短,章淳觉得他也快忍耐到头了。
两人走后,白双霜笑着开了口,“真好。看起来溶溶的身体是彻底好了,前段时间我整宿整宿睡不好,当时的情况都不敢跟妈说。”
白双霜叶赶紧帮腔,“堂姐这段时间确实是瘦了。”
肖姨见缝插针,“白小姐天天去三爷那陪着三太太,也瘦了不少。不过你们年轻人不是天天吵着想苗条,倒是正合心意了。”
章淳听了三人这话,仔细回想了林月溶的小脸儿,白里透红,泛着健康的光泽,稍微放了心。
但大儿媳办事一向稳妥,能让她整宿睡不好,当时这病一定凶险。
她问:“当时溶溶是什么情况?你为什么不敢跟我说?”
白芙安慰道:“妈,您不用担心,溶溶这不是好好的。再说了,双霜上个星期去燕京大学交流学习,正好遇上曾教授,也帮月溶问过了。”
“曾教授?”
燕京大学只有一个心理学教授姓曾。
所以林月溶在林家夫妇出事之后,不只是身体,心理上也出了问题?
章淳的眉头蹙了起来。
“阿姨,您真不用着急,溶溶这不是好好的吗?曾教授跟我说,人在经历重大变故后,需要时间去接受和消化,可能会留下心理创伤,而这种创伤不确定会持续多久。虽然溶溶前段时间的心智只有七岁,这不是一两个星期就好……”
白双霜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了吗?”
白芙焦急地追问她,“你不是说这样就彻底好了吗?怎么就不确定会持续多久了?你的意思是好了还会复发吗?”
“我……对不起堂姐,我就是怕你着急……”白双霜安慰她,“我觉得月溶是真没事了……”
“七岁?选择性失忆?”
章淳记得曾教授的研究课题就是这个。
白双霜摇摇头,她没心思深入了解,只是想通过曾教授的口证明林月溶脑子有问题而已。
章淳严肃起来,“你跟我讲讲溶溶那些天的情况。”
不行回头她把老曾请家里来给她看看。
白芙道:“三弟这么聪明,溶溶就算是伤了脑子……”
她点到即止,“双霜,肖姨,那些天你们陪溶溶比较多,你们跟妈说说。”
阳光正好,徐开霁的房间正开窗通风,见林月溶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他大步过去都关上了,又蹙着眉问:“骑自行车吹着了?”
“没!就是鼻子突然有点痒。”
林月溶揉了揉鼻尖,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蛐蛐儿她,但她现在没心思多想。
徐开霁的房间是个五十平米左右的套房,玩具、照片还有书籍所展现的,是他从小到大的生活痕迹。
她看到了徐开霁的入伍纪念照。
“徐开霁,你当过兵?”
徐开霁站在她身边,跟他一起盯着18岁的自己。
“老爷子坚持让我读完大学,我18岁毕业之后才去的。”
“18岁大学毕业……”林月溶算了算,徐开霁跳了4级。她瞪大了眼睛,“18岁从燕京大学毕业?”
“嗯,我智商还可以。”
“……”
本来林月溶想亲自夸他一下的,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晚上在老宅这边住吧。”徐开霁强调,“妈刚说的。”
“……”
章教授刚说的是“常回来住”吧?
徐开霁拿了挂在衣架上的大衣坐在床边,拉开大衣内兜的拉链,宝贝一样从里面掏出了一样东西。
“徐开霁!不是!你你你……”
谁家好人会在大衣内兜里装小雨伞啊?
“你……你每天随身装这个?”
好家伙,玩这么花?
“没有。”
徐开霁连着掏出了五个,确定没有后都扔到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我知道妈会要求咱们住老宅,早上出门的时候揣上的。”
林月溶已经无法直视床头柜和他手里这件大衣了。
“徐开霁,你脑子里天天在想什么!!!???”
“想你。”
生怕徐开霁再张口加个“要”字,林月溶转头就走。
她还是去客厅等饭吃吧!
秋风寒凉,林月溶脸上的热意降了下来。
转过游廊,隔着玻璃花窗看到白双霜,她脚步微顿。
她突然想起来了,家里那些小雨伞,前段时间在白双霜的蛊惑下,都被她偷偷戳破了的……
第一次结束正好来了例假,昨天晚上可正是排卵期……
!
?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白双霜看到返回客厅的林月溶,抬高了声音招呼。
“月溶,我们正在聊阿姨手上的这支镯子。没想到这工艺和寓意竟然有这么多讲究。”
“嗯。”
林月溶满脑子都是现在是危险期,她必须在24小时之内吃避孕药。
白双霜满脸真诚,“阿姨,我就说月溶怎么会一下花三万把那家打金店的金子买空。就单看这工艺和寓意,别家就很少有能比得上的。”
“三万?买空?”
白芙惊呼,然后又捂住了自己的嘴。
“白芙,什么三万?这么惊讶?”
徐继明很少见妻子这般大呼小叫。
他跟在徐怀忠身后,面上还有没散尽的严肃。
白芙没应声,只看向林月溶,“月溶,昨天开元大厦花三万块钱买金子的小姑娘,是你?”
“是我。”林月溶无辜地问,“大嫂这意思,是听别人提起了?”
“听一个朋友说了……”白芙上下打量着她,“月溶,你还小,不知道赚钱有多辛苦。双霜现在是附属高中的音乐老师,一个月工资是两百六十多。她要是花三万块钱买金子,得不吃不喝一百二十个月,攒十年。”
白双霜接了话,“堂姐,月溶跟我不一样。钱是三爷给她送的。再说,月溶这都是给阿姨买的,夫妻一体,不就是三爷给阿姨买……”
“双霜!”
白芙打断了她的话。
徐家上下可都知道,林月溶花三爷三万块钱买了金子,来老宅却只给老太太带了一支镯子……
“堂姐,阿姨不会介意我看剩下的那些。我跟阿姨一样,对这些工艺和寓意很感兴趣。”
好茶!
林月溶这才从买药的需求中捞回了脑子。
原来白双霜是在阴阳她借着给章教授买金镯子的机会,拿徐开霁的钱给自己买足了。
徐怀忠和章淳只是沉默,面上没表现出什么。
毕竟小儿子能赚钱,花钱给媳妇儿是天经地义,只是当着外人被这么捅出来总归有些不好看。
徐继明的脸色已经沉下来了。
三弟本来就不靠谱,那会儿见林月溶把两个老人哄开心了,原以为她是个靠谱的。没想到……
花三万块钱买金子,只匀给老人一支镯子,打发要饭的也没这么打发的吧?
“月溶,你跟开霁领了证就是一家人,也就算我们徐家的人了。大哥多说一句,徐家的家风崇尚艰苦朴素,你大嫂这一点做的就很好,她要是教你什么,你用心学着些。”
“不劳大哥大嫂费心。”
徐开霁只穿着衬衣和羊毛马甲,带着一身寒气进入客厅。
林月溶看向他,只问,“你怎么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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