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腊肉精穿到流放现场后》
齐相宜倒吸了一口凉气。
危险关头,齐父把女儿挡在身后,连声呼救有刺客。
相宜并没有坐以待毙,她与腊腊神速配合。
电光火石间,空手祭出一罐腊腊剧烈摇晃过的大瓶装可乐,在肾上腺素的影响下,猛的拧开了瓶盖,不顾喷发四溅的液体浇淋啊啊惨叫着飞扔了出去。
齐父当然也未能幸免...慌忙抹了把脸,这,这不是晚上才尝过的什么饮料吗...怎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嘶嘶作响的气泡爆裂声被来人误以为是什么腐蚀性毒液,突然一个急刹,向后撤去。
这短短的转折成功为她们争取到一点时间,等来了救兵。
一连串的火把火蛇一样急速窜入了后院,其中数齐霄峰最快,几个点地,就来到了杀手的近前。
相宜赶快让腊腊收回了瓶子以及喷洒四散的气泡水,父女二人原本湿漉漉的的头发、衣裳瞬间干涸。
齐父无比震惊的摸了摸身上,着急的拉着女儿又往黑暗处躲了躲。
一直高度紧张打配合,还兼顾给相宜开视角指挥的腊腊,做完这一些列事,感觉有些虚脱,啪唧一下一屁股坐在了洞府内柔软的地毯上。
“感觉身体被掏空...”
同样有此感觉的齐相宜绷着神经,探出脑袋紧张的看着缠斗在一起的俩人,直到王班头、段副班带着差役们赶到,局势才略有扭转。
黑衣蒙面人被团团围住,却不见丝毫慌乱,一波剑雨快如鬼魅瞬间掀翻了几个差役,撕出个缺口,随后一跃而起,逃跑前甚至不慌不忙的回首望了齐相宜一眼。
眼神深深似乎要记住她的模样。
相宜一下被钉在原地,那是怎样一双眼睛呢...
在火与夜的缠绕下,无悲无喜却摄人心魂。
她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完了...”
“怎么,你坠入爱河了?”
“......看吧,这就是无脑电视剧看多了的后果。”
小腊肉精同款姿势的哼唧了一声。
“那为什么完,我们得救了呀?”
“黑衣人注意到了我身上和地上瓶子的变化,他是在告诉我,他还会再来的。”
“啊???他好奇怪哦!”
“没错,是怪,每个行为都透着一种与杀手身份的违和感...”
没等相宜细细琢磨,追人无功而返的齐二郎回来了。
大郎与孟氏得到允许也急慌慌的赶到,搀起了相宜。
“均章,相宜,你们没事吧?可有受伤?”
父女二人皆道无事。
齐父转头躬身向王班头与段副班等人拱手。
“多谢大人们搭救之恩,罪人与小女感激不尽!”
相宜也忙行了一礼。
“分内之事而已,不过令郎的身手倒是很让人出乎意料啊~”
王昌义笑的颇有深意。
齐霄峰心下一紧,拱手道:
“大人谬赞,小人不过会些拳脚功夫,倒是这名刺客有些不同寻常,明明武功远在小人之上,却又招招没有尽力,轻功亦是了得,即便小人没有佩戴脚镣也是望尘莫及的。”
“属下也有同感,另外此人似乎也不愿扩大事端,咱们的几名差役只是受了些皮外伤,都不严重,可见其出手的克制。”
段翀出言补充。
王昌义深锁着眉头。
不应该啊,难道此人不是陆谕平党羽派来的?
那还会有谁也想要了齐均章的命呢...
思索无果,摇了摇头。
正了神色看向段翀,沉声道:
“竟然有人公然来闯,如果此人是来截囚的...”
段翀惊的冷汗直往外冒。
“属下定会加紧布控,增加晚上的巡查人手。”
王昌义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让咱们的葛副班头动起来吧~哼,真掉脑袋的时候上头可不会挑人砍呐。”
“是,他估计还不知道刺客失败了呢,属下顺便告诉他一声。”
想到这人又白忙活一场,段翀咧开了嘴。
王昌义哼笑了声不置可否,转过头道:
“齐大人今晚受惊了,快快回去歇着吧。”
“罪人不敢,当不得您的这声大人。”
齐均章深深恭下身子。
王班头摆了摆手,“时移势易”
撂下这四个字,领着手下撤了。
徒留面色凝重的齐家人在院中。
“爹...他们竟”
齐父果断冲大郎摇了摇头。
“不必问,快回去吧,以后都多加小心。”
说这话时尤其看向了齐相宜。
她尴尬的挠了挠头,紧急关头,保命要紧,哪还顾得了许多。
哎,不过确实埋下了隐患...
“以后晚上起夜叫上你二哥。”
“嗯,爹您也得小心啊。”
齐父笑了笑,没说什么。
直到安然趟在草席上,齐相宜仍心有余悸。
“齐父到底惹了什么人啊,竟然要赶尽杀绝...”
腊腊唉声叹气,再一次气闷洞府把他们带到了这么难生存的环境。
“我最不爱看权谋剧了,没想到有一天竟还卷了进来,多伤脑筋!”
“......好在咱们有了经验,腊腊你那一手摇可乐和定位的本事简直无人能出其右!打了个敌人措手不及,真乃智取典范也~”
“真,真的哇?!”
小腊肉精听的一知半解,但不妨碍他高兴的捧住了脸。
“所以,我们再接再厉,等下一次那个人在五米范围内一出现,你就发出警报,腊腊同志,有难度吗?!”
“没有!腊腊保证完成任务!”
小腊肉精扯着嗓子,喊的超大声。
相宜笑着揉了揉太阳穴,放心入睡。
第二日,整个流放队伍都在暗暗讨论昨晚的刺杀事件。
这齐家还真难杀啊...
越发消瘦的李程载听着那些议论声垂下了眼。
或许,这会是他的转机。
这些日子,整个李家被葛大虎和段翀连番整治的几乎脱了层皮,直到把藏起来压箱底的玉佩赔给了葛大虎,他的报复才总算消停下来。
从前想巴结自己都找不到门路的无名小卒们如今处理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他怎能甘心!
所以他如此低声下气、卑躬屈膝,为的是他葛大虎吗!他为的是其背后之人!
宦海浮沉多年,他怎会不知,一个人只有有价值才会被利用,反过来也可以顺着这根绑在身上的傀儡线往上爬,爬到绳子够不到的位置!
不理会吵吵闹闹,为了一口吃的恨不得争得头破血流的子孙妻妾们,李程载暗暗在心中制定了一个新的计划。
今天一整日,齐相宜都没有单独行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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