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椁聘孙权》
“春宵一度?!”
孙权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像是被一道惊雷直直劈中。他脸颊、耳根乃至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烧红,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任何音节。
步一乔将他这剧烈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那点因梦境而生出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非但不退,反而向前逼近一步,仰头看着孙权失措的样子,笑得更狡黠了。
“怎么?公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春宵一度’,究竟是‘可度’,还是‘不可度’啊?”
她吐气如兰,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孙权滚烫的皮肤。
孙权猛地向后撤了一步,下意识地抬手隔在两人之间。他自幼习武,经历过沙场雏形,却从未遇到过如此……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局面。
理智告诉他应当厉声斥责这荒唐之言,可对上她那双清澈又带着戏谑笑意的眼睛,那斥责的话却卡在喉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甚至内心深处有声音在叫嚣,命他掌控主权。
“姑、姑娘……请自重!”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和理智,却明显慌乱气短,毫无平日里的威仪。
“自重?”步一乔挑眉,又逼近一步,几乎要踩到他的裙袍下摆,“这里天为帐,地为席,只有你和我。再说了——”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在他通红的脸上流转,“是你突然从天上掉到我面前的,惊扰了我,难道不该……有所表示吗?”
她的话逻辑古怪,却是不容置疑的强势。孙权被她逼得连连后退,脚跟不慎绊到一块凸起的树根,身形一个趔趄。步一乔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人俱是一震。
孙权只觉得手腕处传来温热细腻的触感,像是一道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让他半边身子都有些发麻。他想挣脱,却发现那看似纤细的手指竟异常有力,牢牢地箍着他。
步一乔感受着他脉搏急促有力的跳动,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写满了惊慌与无措的俊脸,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水光潋滟,竟让她生出一种自己在“欺负”他的错觉,而这错觉让她心底某种恶质的征服欲更加蠢蠢欲动。
“公子可得小心啊。还说……摔倒了,好办事儿?”
“你……”
孙权气息颤。他从未与女子有过如此逾矩的接触,更何况是这般……被动的境地。
他快哭了,但兄长去世那夜,他答应了全天下,往后不会再掉一滴眼泪。
步一乔趁他心神大乱,另一只手竟大胆地抬起,指尖轻轻拂过他滚烫的耳垂,感受到他猛地一颤。她压低了声音,带着蛊惑般的意味:“公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回、回答?回答……什么?”
孙权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所有冷静自持的教养和谋略在此刻全都化为乌有。
他被困在树干与矮小的她之间,鼻尖萦绕着她身上陌生的气息,手腕和耳垂传来的触感无比清晰,攻城略地般摧毁着他的防线。
他看着她灼灼的目光,那里面没有淫邪,只有一种纯粹的好奇、玩味和不容拒绝的强势。在极度的羞窘和混乱之中,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悸动,悄然破土。
“……姑娘你……”
步一乔看着孙权彻底溃败的模样,满意地笑了。她得寸进尺地伸出双臂,环上他紧绷的脖颈,微微用力,将两人拉得贴近,不剩一丝距离。
“我是第一次,要是有哪儿不对,你帮我指出来?”
“我……”孙权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涌,支支吾吾地,几乎不敢看她的眼睛,“我也是……”
步一乔闻言,震惊地微微睁大了眼睛:“不能吧?男子二十岁,不该老婆孩子都有了吗。”
孙权被她直白的问题问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别开滚烫的脸,避开她探究的视线。
“因为……一些事……”
“啊!我懂。因为在我潜意识里,就得是纯爱战士,喜欢一夫一妻制。所以你得是未婚未娶!不错不错,这个梦境逻辑自洽,我给满分。”
这番自说自话,孙权尚未想好如何回应,步一乔却已经开始了她的“探索”。
她不再满足于环着他的脖颈,一只手松开,好奇的指尖轻轻划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触感微凉,带着少女的柔软,如电流猝不及防地窜过孙权的脊柱,让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你别……”
“别动嘛,”步一乔娇蛮着,挑逗着,“让我看看……嗯,皮肤挺好,喉结也挺明显的……”
她的指尖顺着他的脖颈缓缓下滑,停留在微微起伏的喉结上。
孙权猛地吸了一口气,抓住她那只作乱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微微蹙眉。
“姑娘!适可而吧!”
步一乔看着他眼中明显的挣扎和强装的镇定,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觉得更有趣了。
她凑近孙权,双手捧住他的脸,不由分说吻上他的唇。
柔软的触感彻底摧毁了封建时代人的封建思想。
刹那间,万籁俱寂。
孙权脑中一片空白,所有关于礼法、规矩的桎梏,在这无法言喻的柔软香甜触感面前,土崩瓦解。
他僵在原地,甚至忘了呼吸,只能感受到唇上那陌生而温热的压力。
步一乔并未浅尝辄止。她生涩却大胆,遵循着本能,轻轻吮吸着他的下唇,试图叩开紧守的关隘。她的耐心和坚持,一点点消磨着他残存的理智。
“姑——姑娘——你——”
“我叫一乔。你叫我一乔吧。”
“一……一乔……”
终于,在她又一次轻柔的试探下,他紧绷的唇线不自觉地松懈开一道微不可查的缝隙。
如同得到了默许,步一乔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入,触碰到了更为灼热的禁地。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充满了男性清冽又带着一丝慌乱的气息。她生涩地探索着,恐惧却兴奋。
孙权原本抵在她腕间的手,不知何时已失去了力道。缓缓垂下,最终认命失控似的,轻轻覆上了她纤细的腰。
吻,彻底搅乱了一池春水。
天地之间,地为榻,树冠为帷幔,孙权扶着她的腰,慢慢放入柔软的草丛间,埋头吮吸她的肩头,留下一个淡淡的红痕。
步一乔攀附着他的肩膀,寻找着力点。待他从肩头抬起头,自己不由分说含住他的下唇,贪恋着,不愿分开。
她想起了漫画上见过的一种说法:“身体契合之人,大抵是你此生的灵魂伴侣。即便再理智的人,本能的□□面前,都无法战胜。”
梦中人吗?自己的灵魂伴侣,是个梦中出现的古风男?呵,真有意思。
“照这么说,我哪怕喜欢的不是你,本能之下,也会想要靠近你啊……”
步一乔低声喃喃。而后恼羞着,跨坐在孙权腿上,掐着他的脖颈居高临下。
“不可以。”
“……什么?”孙权不解。
“不可以本能胜过理智……这是不对的……”
孙权听不明白,只是看她的表情,觉得步一乔快哭了,抬起手揉捏她的脸庞。
“别哭。别哭。”
步一乔盯着那双盛满春水的眸子,酸涩翻涌,歉意上脑。
她苦笑道:“连梦都这么……活该我把自己搞得如此不堪。”
天秤座折磨人的性子,先折磨自己。
孙权不解这姑娘怎么反复无常的,但,他知道眼下该做什么。
手臂绕到步一乔的后背,孙权将她揽入怀中,靠在自己胸口处。
“你若是再不做点什么,时辰到,我可得走了。”
步一乔轻笑一声,拳头轻轻砸在他身上。
“那可不行,衣服都脱了,你给我说要走了?”她撑起身子,恢复了戏谑,“躺好,我来接你咯。”
*
“呼——爽。”
步一乔慵懒地扭动着身子,脸颊大胆地在他胸膛上又蹭了蹭,全然不顾礼数。
孙权被她胆大妄为的亲昵举动惊得身体微僵,还没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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