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牛掰的少爷都没我身价高》
这一声冷得出奇,徐望博顿住,两人隔着几米的距离对视,靳青云眼睫漆黑,脸颊绷紧。
徐望博咬了咬口腔软肉,试图解释:“我确实给董事长说过一些事情,但这不算——”
靳青云一下子打断,眸光紧紧地盯着他:“不算什么?不算多吗?那你想说什么?”他脸上淬了层霜:“你是我的保镖还是董事长的保镖?你打算当他的眼睛多久?”
电光火石之间,那日靳青云的话语窜入脑海间,【我打算裁掉国内一条生产线,把生产重心移到越南】,这话当时以为是靳青云随口一提,现在细想,原来也是试探。
徐望博眉眼压低,手掌松开掌心摊平,一半恍然一半复杂:“原来你那天在试探我。”
靳宗岐让人盯着靳青云,靳青云身边未必没有盯着靳宗岐的人,这对父子各有心思考量。
靳青云眉梢扬起,金属镜框泛着冷冷的光泽,脸上没有丝毫不好意思:“那又如何?你是我雇佣的,我不能试探你吗?”他盛气凌人又傲慢非常:“你别忘了,第一天我给你说过什么!”
第一天说过什么,徐望博其实记得不大清楚了,余下的印象只是当初靳青云完全不带感情的物化,和现在极为相似。
仿佛他们这么长时间没相处过,不认识不熟悉不交流不讨论,擦肩而过,彼此不熟到连眼都不会抬。
徐望博眸光生刺,一股火突然就上来了,他舌尖顶了顶腮帮子,背肌紧绷,又骤然放松一笑:“这样吧靳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您这样说,我们就此别过,我对接卫特再找人接手,您放心,在这段时间内我还会保护您的安全。”
靳青云瞳孔骤缩,整个人如一尊冰冷石像:“别忘了,你这样会让卫特颜面扫地!”
徐望博呼出一口气,拧着眉:“无所谓了!”说完大步流星地踏出房间,只留下一个桀骜的背影。
靳青云眸色幽深黑沉,绷着脸看着徐望博离开,猛然把桌上文件掀在地上,接着脸色发沉地坐下。
再说徐望博,从办公室出来后头顶冷风一吹,又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往吸烟处走去。
还是早晨,没人,徐望博掏出一支烟点上,跳跃的火苗让他瞳孔有橘黄色,烟草的滋味由口腔入肺腑,浓烈、扎实。
徐望博抽烟,但平常也不多,如今深吸了一口,感觉劲劲的。
吸烟处是磨砂玻璃,能看到外面模糊的人影,徐望博指腹沿着玻璃游走,沙沙的,不平滑。
感觉就像他现在心情。
徐望博抬手,一截苍白的烟雾自烟尾升起,他递到唇边重重吸了一口,一截烟灰轻轻落在地上,顶端冒出一截红。
他看了一会,盯着那点红蚕食了烟身,冷风吹着,能感受到自己心中那些火在慢慢平熄。
靳大天鹅性子也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从十二岁离家到现在,十二三年时间,生命中一半时间都在国外。和父母渐行渐远。
人就不想让靳宗岐知道自己的事,一个小孩子都有隐私,靳青云那么大的人了,生气很正常。
他也说不清怎么的,靳青云一怒,自己跟着火大,这次甚至夺门而出,徐望博掸了掸烟灰自嘲,觉得自己太没定力。他之前接的单子都是短期,要不是明星出席活动,要不是涉及遗产处置,最长也就三四天,一方拿钱一方出力,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完全是个交易。
但这次不一样,徐望博咬了咬滤嘴,目光无意识地望向远处,这次时间太长,两人也经历了一些事,不自觉的就……亲昵。
徐望博几乎都要叹气了,他用脚尖碰了碰墙面,鞋面蹭出白灰。
至于换人的事,徐望博大致猜到了卫特前几个保镖怎么被换的,和他一样,犯了靳青云忌讳,大天鹅可能也没挑明,直接联系卫特换人,这就导致前几个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被炒,只是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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