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靠炒cp爆火论坛》
北郊的废弃植物园裹在浓得化不开的暮色里。
沈时到来的时候,已是黄昏。
沈时站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外,指尖抚过门楣上“自然植物园”的烫金大字。
那些金箔早已被风雨啃噬得只剩残片,露出生锈的底漆,像某种溃烂的伤口。
空气里飘着潮湿的泥土腥气,混杂着一种极淡的、近乎冷冽的香气,与记忆中那封信纸上的冷香如出一辙。
像是有人已经在等他了。
他没有立刻推门。目光扫过门柱上攀援的枯藤,那些早已失去水分的藤蔓呈现出深褐近黑的色泽,却在某些节点处隐约泛着暗绿。
沈时的指尖在口袋里摸到一枚小巧的金属探测器。
这是他末世之初杀一个官二代得来的,此刻屏幕上跳动着微弱的异常波动,频率与他之前接触过的任何变异植物都不同。
果然如此。
他总是琢磨不透这个家伙。
推开铁门时,合页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惊起几只停在枯枝上的乌鸦。
它们盘旋着掠过头顶,发出嘶哑的啼鸣,翅膀划破暮色的瞬间,沈时瞥见它们的眼珠是浑浊的暗红色,像是被血浸透的玻璃珠。
植物园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诡异。
本该枯萎的草坪上,竟有大片大片的苔藓疯长着,呈现出近乎妖异的孔雀蓝,踩上去时会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像是有无数细小的吸盘在试图吸附鞋底。
道路两旁的乔木早已枯死,树干却被某种深紫色的藤蔓紧紧缠绕,那些藤蔓上点缀着零星的花苞,形状酷似心脏,尖端泛着诡异的潮红。
沈时的脚步放得极轻,靴底碾过碎石的声响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
他的目光始终锁定着那些异常的植物,大脑在高速运转——这些植物的变异方向与基地记录的任何案例都不符,没有攻击性,却散发着强烈的生命体征,更像是某种……被精心培育的艺术品。
不是早就废弃了吗?
走到植物园中央的废弃温室附近时,空气中的冷香突然浓郁起来。
那香气不再是若有似无的一缕,而是像实质的绸缎般缠绕过来,带着甜腻的暖意,与周围的阴冷形成诡异的反差。
沈时虽然心里知道没什么用,但战斗意识让他自然地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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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脚步,指尖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
在触到刀柄的瞬间,他听见身后传来极轻的“簌簌声。
他猛地转身,只见身后三米处的灌木丛里,几根暗绿色的藤蔓正缓缓抬起。
在他望来时,尖端的花苞骤然绽放,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玫瑰花瓣——那花瓣是纯粹的黑,边缘却泛着细碎的金光,像是用暗夜的丝绒裹住了星辰。
沈时的瞳孔微缩。
他认出这种玫瑰,在联邦级图书馆的古书里见过记载的传说——“蚀骨一种传说中用数万冤死之人的血肉滋养而成的植物,毒性极强,却从未有人见过实物。
沈珩溯的墓会不会在这里?
想法只是闪过一瞬,就被他否决了,沈珩溯既然死在那个他想不起来的地方,应该是埋在了那里。
而且对方肯定不会这么好心,让他这么早就知道。
正当他思考时,那些藤蔓正以一种极其缓慢而优雅的姿态向他靠近,如同情人伸出的手臂。
沈时立刻后退,同时抽出**,刀刃在暮色中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地面突然震动起来,无数根带着荆棘的藤蔓从土壤里猛地窜出,如同蛰伏已久的毒蛇,瞬间缠住了沈时的手臂。
沈时试图挣脱,却发现那些藤蔓的力量大得惊人,如同精铁铸就的锁链。
更诡异的是,缠绕在他手臂上的内侧藤蔓竟光滑如缎,没有丝毫尖刺,反而带着一种近乎人体的温热,像是有人用掌心轻轻贴着他的皮肤,带着不容抗拒的禁锢感。
“呵。沈时低笑一声,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他能感觉到这些藤蔓的能量流动——并非杂乱无章的野性,而是带着某种规律,像是被无形的意识操控着。
并且他还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这绝不是普通的变异植物,而是沈珩溯的手笔。
下一秒,藤蔓猛地收紧,将他硬生生吊了起来。
沈时被悬在半空中,手臂被拉扯得生疼,一种莫名而来的血腥味与玫瑰的冷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危险而靡丽的气息。
他低头看向脚下,那些从土壤里钻出的藤蔓正在迅速编织成一张巨大的网。
网眼处点缀着黑色的玫瑰,花瓣层层展开,露出里面金色的花蕊,像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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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只注视着他的眼睛。
无数黑雾布满天空,想要把黄昏的太阳遮住,像是要强行使黑夜降临,却又在半路停滞,让太阳的光线还能透出。
太阳也并不落下了,半截太阳就这样停滞在了地平线之上。
与此同时——
基地东区的巡逻队。
队员们正沿着铁丝网例行检查,突然靴底碾过碎冰似的发出咯吱声。
定睛一看,明明是八月末,墙角却凝结着半指厚的白霜,霜花里裹着细碎的、类似鳞片的东西。
队长正想弯腰细看,耳后突然掠过一阵极冷的风,那风不像是从旷野吹来的,倒像是从棺木里倒灌出来的,带着股腐烂的臭味。
他猛地回头,只见铁丝网外的荒地上,无数根灰白色的骨殖正从土里钻出,像春笋般节节拔高,眨眼间就织成了半透明的骨林,骨节相碰的脆响里,竟夹杂着孩童嬉笑的回音。
“x的……一个队员端起枪,手指扣在**上却不敢动。
那些骨林明明是死物,却在暮色里泛光,最顶端的颅骨眼眶里,还浮动着幽蓝的磷火,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
基地中央的写字楼,突然变成了一栋钟楼。
老钟发出沉闷的轰鸣,钟摆的影子投在对面的高墙上,竟扭曲成无数只攀援的手,指甲刮擦砖石的锐响穿透厚重的铁门,钻进每个人的耳膜。
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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