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每天都在扮演满级大佬》
天色昏暗,院外的干枯枝桠狰狞地在窗棂处盘旋着,借着浅淡的夕阳投下野兽爪牙的影子,风灌进破碎的窗子,哗啦作响。
两天前,时欢年和冬菱进入了这个画中世界。
当时在挑选时,因为时欢年还不会使用自己的能力,也没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知识,所以对画作所蕴含的执念的感知,就交给了冬菱。
一个画上所蕴含的执念能量的多少,决定了画里世界的凶险程度。
执念越深的,就越凶险。
冬菱左摸摸右看看,最后选中了一副看起来很可爱的画。
画的底色是很斑斓的色彩,像是一副儿童画,画的中间画着一个长着大大的白色翅膀的小女孩,女孩开心地笑着,伸展双臂,像是要透过平面的画走出来拥抱看画的人。
明亮的色彩衬托着女孩,她像是一个误入凡尘的天使。
可是当两人打开画中世界的通道,一阵白光闪过,两人却并没有如想象的一般踏上柔软的云朵,见到浪漫的城堡,而是出现在一个破败的小山村的村口。
在这个时候时欢年以为是她们进错了空间,但冬菱说进错的可能基本等于没有。
“所以……这个……”
时欢年迟疑着刚想说这个世界不会很难吧,就和村口吹来的阴风打了个照面。
不安从两人心底弥漫开来。
“应该不难吧……”冬菱接上了时欢年的问题,但很明显也是迟疑的。
“你没感知清楚吗?”
“其实,我不太会看这个……”
冬菱心虚地低着头绞手指,不敢看时欢年的脸色。
时欢年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觉得自己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就跟闹着玩一样。
但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了冬菱一嘴:“按理说感知这个画难不难,应该挺简单的吧。”
时欢年也不敢确定,但这种能力想想大概率也是基本功。
“是挺简单的,但是我不是……”
冬菱小声的辩解还没说完,远远地又有几个人向村口走来。
几人声音不大不小地交谈着,等走到时欢年和冬菱两人面前才止住。
“哟,这不是菱姐吗?”
最前面的男人略显轻佻地开口和冬菱打了声招呼。
“小岩啊,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这个时候冬菱没了在时欢年面前的状态,端起了架子。
冬菱和时欢年说过,她所在的冬家是梦者势力中很厉害一支,她父亲是冬家的家主,她的身份也就是冬家的大小姐。
但时欢年看目前的样子,冬菱这个大小姐并没有如预想的一般风光无限,这几个人对她尊敬倒是尊敬,但那只是浮于表面的,心里是很不在乎的状态。
反倒是对站在冬菱身后的自己表现得颇为忌惮。
打头的男人收起笑脸,冲时欢年点了个头:“时姐也在。”
时欢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份应该是那个很厉害的大佬时欢年,于是只冷冷地轻点下头以示回应。
进来之前冬菱就和她说过,会有概率几幅不同的画连接的是同一个画中世界,所以她们有可能遇上别的梦者。
时欢年的名气还是挺大的,基本上都认得出来她,所以这就需要时欢年提前了解好,原本没有失忆的她的行为方式。
几个人似乎都很害怕时欢年,都只简单打了招呼后就不再说话了,空气陷入诡异的沉默。
时欢年面对这种沉默觉得很舒服,毕竟不用自己绞尽脑汁想话题搭话,只要自己站在这里表情严肃冷漠就足够合理。
她竟诡异地觉得这个身份也挺好的。
趁着这段时间,时欢年仔细打量了面前这群人。
三男一女,但配置却莫名奇怪。
刚才被叫“小岩”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看起来已经是全部人里最厉害的了。
剩下的一个是高高瘦瘦同样一脸冷漠没有表情的少年,一个是紧攥着手满脸好奇的小男孩,还有一个看起来胆子很小的少女。
时欢年的目光在小男孩身上多停留了一下。
这小男孩看起来也就不过八九岁的样子,既然都说了画中世界很危险,为什么他们还会带一个小孩子来呢?
正想着,从村子里走出来一个人:“你们来了,快进来吧。”
冬菱说过,进入画中世界的梦者,就像是做了一场梦,在这场梦里,你的身份会被合理化。
谢蕾的那个世界,时欢年和冬菱是大学生,在这个世界,他们是归乡的游子。
他们的父辈曾经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后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几个人一起离开了村子。
多年过后,这些人都已离世,他们死前的愿望都是想落叶归根,于是他们的孩子带着他们的骨灰,在同一天,返回了村子。
这些都是来接他们的村长在前边慢悠悠地边走边说的,粗哑的嗓音没有起伏,像是指引游戏进程的NPC。
村长自始至终都没有核对过他们的身份,对这些年龄年龄各异,服装也和他们不大一样的家伙,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仿佛他们究竟是不是那些人的孩子,根本就是件无关紧要的事。
“你们可以回你们父母原来的房子去住,这是钥匙。”
村长站在路边,这里仅剩下三间房子勉强还可以住人,剩下的都已经变成了废墟。
村长给完钥匙就走了,剩下六个人分配房子。
时欢年理所当然和冬菱一组,剩下四个人却有了点小矛盾。
每个房子仅仅只有一间破旧的小屋还可以住人,女孩自己住很危险,但和三个异性住显然又有些不合适。
四个人围在一块小声讨论了一阵,中年男人揣着手走过来,低下身子对时欢年说:“时姐,你看我们这里有个女生,跟我们几个住都不太合适,能不能让她跟你们一块,人多也安全点。”
时欢年默不作声。
一旦接受了这个女孩住进来,那时欢年势必要一直端着这个架子,有很多话也没有办法和冬菱说。
正想着怎么拒绝,时欢年的袖子就被人拉了一下她皱眉看过去,那个女孩站在她身旁,一脸祈求。
算了,时欢年在心里叹了口气,压着声音干脆地说道:"可以。"
女孩和中年男人都松了一口气。
一推门就被灰尘迎面扑了一身,冬菱咳嗽着,似乎对应对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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