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夫兄(双重生)》
“成长?”叶拂青倒是没特意感受过,过了会儿她又叹了口气,说:“或许你认为的成长啊,只是迫不得已罢了。”
“迫不得已么?”夕照斜着眼打量着她的神情,打趣道:“我怎么瞧着公主好像也挺乐意哄着侯爷的。”
叶拂青眸光闪了闪,未曾料到她说的竟然是这件事,神情一滞,解释道:“可能是平常的谢濯实在是太惹人厌了,所以他这样没什么脾气还弱了吧唧的模样还挺招人喜欢的。”
“喜欢?”夕照敏感地抓住最后这个词,笑呵呵地问。
“哎呀,此喜欢非彼喜欢。”叶拂青放下了笔,认真地说:“如果一只总是非常凶猛的大老虎,某一天突然小心翼翼地窝在你身边,内心会有所波动也是正常的吧。”
“人之常情嘛,奴婢晓得。”夕照语气中尽是揶揄,乐不可支地说:“只是也很少有人会引来老虎呢。”
叶拂青明白她是在打趣自己,便也不再接她这话了,换了个话题,“不过,‘愿’字开头的诗句,有哪些?谢濯留了个字便没了下文,我可难找啊。”
“愿?”夕照听见她这么说,也开始做起正事,翻箱倒柜的,把诗集一本一本找出来,坐在地上开始找。
“公主您瞧瞧。”夕照站起身来,将诗集摊开放在桌案上,指着一处,念道:“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叶拂青嘶了一声,“这同情诗有何区别,不妥当。”
话是这么说,但两人接连翻了好几本,无非都是一些又酸又甜的情诗。
夕照举着诗集,看她一眼,又念:“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叶拂青咳嗽几声,不理她。
夕照继续念,这次是凑到她眼前来了,深情款款的,“愿作深山木,枝枝连理生。”
“夕照你别闹了。”叶拂青叹了口气,这怎么全是情诗啊,谢濯总不至于要她写的是情诗吧。
夕照眼见着她瘪了瘪嘴,是真头大,冲她嬉笑几声,又开始埋在诗集里头。
“公主,找到了!这有一句。”夕照一蹦三尺高。
她站起身,气势很足,“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这句似乎还可以。叶拂青点了点头,虽然谢濯不是将士,但好歹之前是从边疆战事冒出头的。总要比其他情诗相配得多。
叶拂青提笔写下这句,又随手翻开一本诗集。
“愿我如星君如月,日日流光相皎洁。”叶拂青喃喃念了出来。
她猛地想起前世宫宴赐婚之后,叶拂青在宫中日日盼着和谢誉峤成亲,为排解相思,日日给他写信,第一封便是这个。
这其实是她最喜欢的一句诗,叶拂青虽然别的都不爱记,但唯独这句记得格外清楚。
不过婚后某天,她收拾两人传的信件时,唯独不见这一封,但她问谢誉峤这封信哪去了,谢誉峤却是很不在乎地说早就不见了。
叶拂青苦笑起来,倘若是真心相待,那每封信不都给好好收着么,怎么会弄丢。
叶拂青突然没了兴致,但最终也没有找到多少句合适的,所以叶拂青又从那些“不太合适”的情诗里随便挑了几句写上去,唯独避开了那一句。
毕竟是她曾经写给过别人的,如今再写给第二个人,总觉得有些不合适。
叶拂青大手一挥,打算就此完工,“去歇息吧,时候也不早了。”
夕照应声,迅速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跟她一起回了房。
次日去偏院看谢濯的时候,她特意拿上了昨天写的信纸。
谢濯躺在床上,卜彦正在给他喂药,见她来了,卜彦手中动作没停,恭敬唤了声“公主”,谢濯倒是神情淡淡,没什么反应。
叶拂青有些拿不准他目前的状态到底有没有彻底恢复到往日。于是她也就按兵不动,坐在一边,迟迟没有出声。
“我的信呢?”谢濯突然出声问。
叶拂青听见这语气,那还能不明白。这是还没清醒完全呢,那就好办多了。
“你昨天说了一个字就昏过去了,我随便写了几句,你凑活看吧。”叶拂青说着,把纸递了过去。
谢濯没有说话,只有纸张沙沙声,他越看眉头皱得最深,看完全部的后,谢濯抬眸看着她,“为什么是这些?”语气中竟然带了点埋怨和质问。
叶拂青觉得稀奇,“难道不应该是这些么?你也没告诉我该写哪一句呢。”
“愿我如星君如月,日日流光相皎洁。”谢濯一字一顿地说,“我要这一句。”
叶拂青一听他这话脸色便变了,她没有多犹豫,直接回绝道:“这句不行。”
“为什么不行?”谢濯声音冷了下来,这么一听倒像他往日的状态。
叶拂青向来是吃软不吃硬,他态度强硬,叶拂青自然更不可能退让。
“我只答应给你写,没答应任由你提要求。我写了这么多句你有什么不乐意的,是哪句话不都差不多么,至少是我亲手写的。”
“就是不一样。”谢濯音调提高,是少见的动怒。他一口气没顺过来,又重重咳了几声,脸憋得通红,但还是强硬地说:“我只要那一句。”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偏偏要这一句,只有谢濯知道,他只是想消解任何叶拂青未来会“红杏出墙”的可能。
谢濯一张脸通红,胸膛不停起伏着。叶拂青见他这副模样,默默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无奈道:“谢濯,我以前真是小瞧你了,你竟然能因为这件事气成这样。”
“行行,我给你写。”叶拂青摆了摆手,不想跟他再纠缠,她缓缓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晚点给你写,我现在没心情。”
“现在。”谢濯说。
叶拂青啧了一声,但是没睁开眼,不缓不慢地威胁道:“别得寸进尺啊。”
谢濯便没再说话了。
“受个伤生个病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你手下还在这呢,回去之后我看你怎么立威。”叶拂青慢悠悠说。
“呃……”卜彦一时坐立难安,连忙说:“没事,没事。主子您在我心中的形象一向是高大威猛,伟若神祇。”
谢濯没搭理他,一口将药全部喝了,苦得直皱眉头。
叶拂青睁开一条缝,看他一眼,说:“这几天你就先在我宫中休养吧,正好我宫中伤药补品都多。卜彦已经替你告假了。”
谢濯嗯了一声,又问:“皇城司事务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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