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漂亮的也会是炮灰吗》
陆烟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可能还不到早上六点钟,外面的天色才刚蒙蒙亮,室内光线昏昏沉沉的,桌子上薄欲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很少有人这个点给薄欲打电话,起码公司的那群下属都没有胆子这样做。
冰冷的机械音在耳边响起,陆烟的睫毛颤了几下,微微蹙起了眉心。
一只手覆过来,盖住了他刚要睁开的眼睛。
薄欲把手机按成静音,房间里刹时安静下来,他低声对陆烟道:“你接着睡。”
随后起身去了阳台。
陆烟刚被弄醒,脑袋里还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懵了会儿,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原地坐了起来,盘着两条腿。
……是谁打来的电话?
薄欲刚才说话的语气,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看着阳台上男人利落挺拔的背影,陆烟微微犹豫了一下,光着脚下床,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阳台的推拉门前,偷偷支棱起耳朵。
薄欲隐隐约约的声音隔着一道玻璃,自外面传了进来。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评头论足。”
男人单手随意抵在围栏上,对着手机那边的人嗤笑了一声,讥讽而嘲弄道:“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也配说别人上不得台面。”
薄欲话音里带着的寒意实在是太冷了,从来没有那么冰冷过,陆烟吓的缩在卧室墙角,两只眼微微睁大,一口大气都不敢出。
他大概能猜到那通电话是谁打过来的。
薄欲作为主角攻,家庭背景当然也是狗血豪门小说里的通用设定——
薄欲跟他的父亲薄渐书,关系并不好。
他的母亲宋莛是薄渐书的原配,只是在薄欲很小的时候便生了病,精神和身体都出了些问题,薄家便将她送去疗养院休养。
薄渐书在宋莛养病期间出轨,找了个肤白貌美大波浪的年轻女人。
在宋莛病逝后没过一年,薄渐书便堂而皇之地把那个小三接进了家门,愈发招摇过市。
所以,薄欲跟他父亲的关系一直很僵硬,自从母亲去世后更是直接跌入冰点,把小三带回家那一天,那个人就已经不配被薄欲称为“父亲”。
没跟直接跟薄渐书撕破脸皮,不过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维持一个大家族应有的体面。
薄欲对他这个“父亲”深恶痛绝至极。
想到薄欲刚才说的那句话,陆烟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登不上台面”……
说的是他吗?
薄渐书是这样形容他的吗?
应该是、知道了拍卖会上发生的事。
毕竟那么多家媒体在场,薄欲家里人知道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大概是把他当成薄欲包养的一个小情人了。
毕竟镜头里出现的那个小孩真的很漂亮,而陆烟的“名声”又一查便知。
陆烟倒是不太在意别人怎么看他。
反正他跟薄欲之间的确是有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说他怀有目的主动接近薄欲,倒也没有错。
不过如此一来,薄欲跟他父亲的关系恐怕更是势如水火了。
薄欲已经挂断了电话,但是没有回卧室。
一条笔直长腿支地,站在阳台边缘,天边隐约浮起的日光落在他的身上,在地面上拉了一道长长的影子。
陆烟稍微垂了下眼。
大清早被晦气的人塞了一耳朵的噪音废话,薄欲现在的心情大概很差。
天边升起的日光打在男人半边侧脸上,五官“割昏晓”似的阴阳分明,薄欲面沉如水,眉骨向下压着,薄唇紧抿。
半晌,他抬手捏了捏眉心。
玻璃门拉开了一点小小缝隙,一道身影轻巧钻进来。
身后突然传来一点轻微的拉力。
薄欲垂着眼皮,微一回头,神情淡漠。
几根细白的手指怯怯地扯着他的衣角。
陆烟穿着松垮睡衣站在他身后,卷长睫毛抖抖,牙齿咬着唇瓣,不敢抬头,像是有点害怕。
两只手慢慢攀上他的肩膀,踮起脚尖。
声音很小、很低:“要、要闻闻吗?”
薄欲的瞳孔轻微缩了一下。
少年主动攀附在他的身上,细长而柔软的两条手臂软绵绵环着他的脖颈,周身一股好闻的香味,晨起的清风卷着馥郁花香,抚平了所有负面的情绪。
一如初见时那样。
薄欲心神蓦然一动。
陆烟半天没听到男人说话,也没等到男人动作,心里不禁有点打鼓。
不闻吗?
他有点拿不准主意,刚想抬头看薄欲的反应,眼帘还没来得及掀上去,一只手突然按住了他的后额,将他的脑袋压了下去。
“!”陆烟的脸直接被按进了薄欲怀里,隔着一层丝绸睡衣,贴在他鼓鼓囊囊的胸肌上,整张脸都要陷在里面。
宽大温热的掌心握着他的脖颈,五指、连带手心,摩挲着他塌塌细软的头发。
这样细微的摩挲、让陆烟控制不住有点发痒,头皮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电流似的蔓延到四肢、指尖,陆烟还有点过分敏感,他一痒,身体就会忍不住发抖、哆嗦。
陆烟忍住了没躲,抓紧了薄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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