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手握虚构系统,但信奉欢愉》
“正如丰饶对繁育星神塔伊兹育罗斯病态的占有欲,欢愉和开拓之间也曾发生过一段感人肺腑、婉转曲折的虐恋。”
星的眼神黏在屏幕中浮现的文字上,一顿一顿的,看得无比仔细,生怕漏了什么重要细节。
她仿佛着魔般,细声呢喃地不停读着。
对于众多星神而言,开拓星神阿基维利更像是大家的白月光。
最先动心的是存护。
起初,在存护星神克里珀的认知中,没有什么会比筑墙更重要,深邃的宇宙里,锤子的敲击声一起一落,许多流光溢彩的绚烂宝石只是祂手边毫不起眼的材料,祂守着美丽而空洞的小世界,沉浸在自己所坚持的使命道路上,安心却孤独。
直到一面墙伴随着列车的撞击轰然倒塌。
包裹在星系外围的绵延不绝的墙赫然缺出个大缝隙,难看且糟糕,可这抹缝隙也同时映射在存护的心里。
不是列车撞击围墙,而是小鹿乱撞存护这个呆子的心墙。
“太对不起了兄弟,我一定会找材料来赔你。”
从列车上下来个气质如烈阳的年轻人,但存护知道,那不过是表象,其本质中蕴含着巨大的能量,也是位星神。
存护终于从被筑墙充满的记忆中找回些片段,认出祂是开拓星神阿基维利。
但随后,周围的那些寂静忽然消散,变作若有若无的细微嬉笑声,某个头戴面具的青年走下车。
那青年丝毫不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只说祂是假面愚者。
存护没有理会聒噪的阿哈。
祂望向开拓星神阿基维利:“你为什么叫我兄弟?”
“相遇既是缘分,有缘分那便是兄弟。”阿基维利十分自来熟,“叫一声兄弟,那还说啥了,你要多少筑墙材料,我全送。”
阿哈被这幕逗得连连鼓掌,祂一贯是爱笑的,可心里不一定也在笑。
而存护面上没有笑意,心里却塞满了欢喜。
克里珀明白,祂沦陷了。
事后,存护不仅没有为难路过的阿基维利,还亲自移开早已筑好的墙,给祂让路,性格上,祂甚为沉默寡言,感情方面更甚,无法将心思表露,只好悄悄幻想与白月光的重逢、发展以及期待会有的好结局。
谁知再见面后,阿基维利已怀有身孕。
星神也会怀孕吗,还是阿基维利被繁育残留的力量所侵蚀了?
克里珀忧心忡忡。
但面对这些问题,阿基维利闭口不提,半是纠结半是疼惜地摸摸小腹。
祂与爱人分手后才发现体内已孕育了个小生命。
但怀孕会带来太多不确定性,而祂的使命是开拓宇宙的边界、找寻存在之树的端点,与爱人过简简单单的生活固然幸福,可幸福不应该以使命当牺牲。
于是阿基维利只好忍痛于阿哈离别。
没错,虽然暗地里倾慕阿基维利的星神不少,但终究是欢愉星神阿哈胜出。
阿基维利天生热爱探索未知,不会在乎疲惫与危险,精力无限,关于开拓的计划一次比一次惊险,除却信仰祂的无名客们,脑回路非同寻常的欢愉星神阿哈也与祂相处极合拍,堪称天作之合。
祂们一起开拓、一起探索、一起克服困难、一起尝试新姿势、一起闹到筋疲力尽......
直到陨落前,阿基维利仍在怀念与阿哈携手度过的甜蜜日子。
但美梦是难以长久的。
孕育孩子消耗了阿基维利的太多能量,某次一个星星都笑不出来的夜晚,新生儿出世,而她的生身亲人却几乎在同一时刻陨落消失。
那是个笑着出生的女孩。
帮忙接生的克里珀遵从阿基维利的遗愿,请记忆修改了祂女儿的身份,将其放到民间,后被星核猎手收养,不由任何一个星神照顾。
其实,其余星神并不愿意。
最先想抢走那女孩的是毁灭,但碍于克里珀的暗中保护,祂没能如愿,记忆也曾心动过,但祂与克里珀的想法相同,还是选择了默默奉献。
然而,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多年后,那个女孩子竟然阴差阳错地回到了双亲待过的列车,重归故土。
这大约就是亲情的召唤吧,多么感人肺腑、感天动地呀!
看到这,读者可能会有疑问,那女孩的另一个亲人阿哈去哪里了,为何这么多年一直没露面?
因为阿哈心存愧疚。
祂这一生最不敢直视的就是那女孩的眼睛。
这就不奇怪了......
小灰毛星读完最后一句话,越来越觉得符合事实。
以她的性格和行事风格应该早就得到欢愉的瞥视了,谁知却迟迟等不到,想来是阿哈不敢看她吧。
还有球棒与炎枪,原来是父亲的追求者所赐予她的。
眼泪在一瞬间奔涌而出。
星于心中哭喊着——
阿基维利,我的生身父亲,我想您了!
列车外,一道橘红色的淡淡星芒愈发闪耀,轻轻划过。
某星神丝毫没有被造谣的愤怒,而是伴随“女儿”一齐哭着:“哦我的女儿,我让你受苦了,我对不起你和你爸爸,我真没面子,我不是东西,呜呜呜呜。”
祂虽是在哭,但本体前最显眼的面具上却笑容灿烂。
真精彩呀。
看了这么久热闹,终于能有点乐子了。
大约是被阿哈和阿基维利的旷世绝恋所感动,[宇宙第一营销号]的评论区变为9999+的时间再次破纪录。
“看哭了,期待父女相认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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