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江山一统志》
李纯带着几个随从,心情沉重地从延祚坊走出来,回到王府。这是他第二次感受到唐朝人的苦难,藩镇割据,外族入侵,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长安及周边尚且如此,其他地方可想而知。
昔日的盛唐早已化作飞灰云烟,只剩下“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凄凉图景,曾经辉煌的华夏民族目前只能生活在灰暗的天空下,很多穷苦百姓为了最基本的生存而挣扎。
要想振兴大唐,有太多事要做,扫平藩镇、赶走外敌、惩治贪腐、发展经济,都要大规模的开展起来,可是自己仍然无法掌握权力,只能作为一个无奈的旁观者。
李纯认为,自己穿越到唐朝,是带着振兴唐朝、壮大中华的使命而来的,要带领华夏民族干统一世界的大事,如果连一个王叔文都搞不定,还谈什么治国平天下?
李纯一方面积蓄力量,一方面观察王叔文等人的动向,寻找他们露出的破绽,好找机会出击。
王叔文的小圈子,核心有三个人:王叔文、王伾、韦执谊,三人的特点又有所不同,王叔文、王伾很早就跟随顺宗皇帝,是顺宗的死党,韦执谊只是跟王叔文关系较好,在顺宗登基后,才被王叔文推荐进入宰相队伍。
王伾为人比较胆小怕事,以翰林待诏的身份,在顺宗左右侍奉,在顺宗和王叔文、韦执谊之间传递信息。
王叔文的职务是翰林学士,度支、盐铁转运副使,掌握财政大权,居中调度,是集团的核心。
韦执谊为尚书左丞、同平章事,与杜佑、高郢、郑珣瑜等人同为宰相,在执行端发力。
王伾非常贪财,利用机会卖官鬻爵,捞取好处,还专门用一个大柜子用来存放金银,名声极坏。
王叔文志大才疏、个性张扬,自视甚高,凡是不依附、赞成他们的大臣,一概贬斥,在大臣中怨气极大。
韦执谊不愿与其他大臣闹得太僵,也不愿充当王叔文的打手角色,在一些事情的处理上并不一致,与王叔文存在隔阂。
有次,宰相们在中书省吃饭,按照惯例,宰相吃饭的时候,其他官员不得拜见,饭后再处理政务。
王叔文有事来找韦执谊,中书省值班的人不让进,王叔文就把值班的**骂一顿,直接闯进来,拉着韦执谊就走出去,搞得韦执谊脸色通红,下不了台。
他们走后,其他宰相以为他们谈一会就会结束,为表示尊重,就停下来,等韦执谊回来再吃。三个宰相等了很久,才有人过来禀报说,王叔文和韦执谊已经在其他地方吃了。
杜佑、高郢、郑珣瑜三人都是老资格的宰相,只是碍于王叔文得势,不愿意得罪他,没想到他如此不尊重他们,非常气愤。
郑珣瑜说:“现在这个样子,还干个屁,让王叔文自己去折腾去,我不当这个陪衬了。”说完就直接回家了,不再上朝办公。
杜佑、高郢也基本不再认真参与政务,只是当个陪衬,任由王叔文和韦执谊发挥,资格更老的贾耽,在王叔文刚得势时,就不满其为人,早就称病退休。
宰相中只剩韦执谊一个在办事,掌握实权,王叔文从此更加肆无忌惮,得罪了更多人,朝臣对他的怨恨与日俱增。
王叔文等人的揽权霸道,首先引起侍御史窦群的不满,向朝廷上书**王伾、王叔文存邪恶之心,扰乱朝政。
王叔文和同党非常愤怒,要求将窦群贬职流放,韦执谊却认为窦群有刚强正直的名声,作为御史,**大臣也是他的职责,如果自己对他贬职流放,于法于理都说不过去,还会得罪很多人,就阻止了此事,把王叔文气的够呛。
宣歙巡官羊士谔,本是地方官员,因公事来到长安城,他对王叔文专揽朝政的行为也非常不满,就在公开场合抨击王叔文。
王叔文得知这一消息后,十分恼怒,打算建议皇帝下诏杀了羊士谔,宰相韦执谊觉得这太疯狂,不敢同意。
王叔文又要韦执谊下令让军士打死士谔,韦执谊还是不同意,最后只是循例处理,将羊士谔贬职为汀州宁化县尉。
因为这两件事,王叔文觉得韦执谊竟然和自己不一心,让自己难堪,心中十分愤恨,两人出现了明显的裂痕。
李纯觉得,自己与王叔文等人并无仇恨,只是权力之争罢了,只要对方认可自己,完全可以化敌为友,一起合作。对于他们圈子里的几个人,李纯还是认可的,也想拉过来为自己所用。
李纯认为,自己是皇帝的长子,早晚都会被立为太子,甚至登上皇位,如果自己伸出橄榄枝,王叔文按理说应该接受。李纯先是派裴垍,去找王叔文,暗示请他支持立自己为太子,自己也会有所回报,王叔文竟然置之不理。
李纯后面又派人送些礼物给他,向他示好,没想到他居然把礼物退回,摆明是不想合作、自行其是。
面对这种情况,李纯怒了,既然如此,那就与王叔文一伙对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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