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弹幕异能总在刑侦现场疯狂吐槽》
在“蝴蝶”那双看不见的翅膀所投下的阴影里,生活以一种诡异的平静继续着。
言宿没有再提那张草稿纸。
他只是将那张画着蝴蝶的草稿纸从喻然的工作台上悄无声息地拿走了。
【言宿OS:线索已存档。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不能让他……再接触这个等级的危险。】
喻然看着他头顶的弹幕,不明所以。但是既然没给他派发任务他也乐得清闲。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还太弱小。像一株刚刚破土的甚至会被光线灼伤的幼苗。
他需要……时间。
需要时间去学会,如何与自己那份过于喧嚣的天赋和平共处。
不仅仅是为了破案。
下午,喻然正陷在那个新换的米色沙发里,享受着咸鱼般的时光。
言宿罕见地没有给他发任何“新手村任务”。就在喻然以为今天可以就此“报废”时,门铃响了。
他疑惑地打开门,整个人都愣在了玄关。
门口站着的,是言宿。
他没有穿那身笔挺的警服,也没有穿那件标志性的黑色夹克。
而是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的,手工定制西装。
昂贵的羊毛混纺面料,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层低调而沉静的光泽。它像第二层皮肤般,完美地包裹着男人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和窄得过分的腰线。他甚至,还打了一条纯黑色的、真丝领带。
【姓名:言宿|状态:正在执行卧底任务。|OS:这身衣服有点勒。实在是不舒服。】
喻然看着他,和他头顶那行……一如既往,将所有美好气氛都破坏殆尽的煞风景弹幕,愣了好几秒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这是要去…相亲?”
言宿:“……”
【思维:他的想象力为什么总是这么……清奇?】
“一个案子。”言宿清了清嗓子,声音因为那条勒得过紧的领带,而显得有些不自然,“是一个比较正式的特殊场合。而你是目前这个场合里,我最合适的‘搭档’。”
“为什么?”喻然不解。这个理由太过牵强。他只是一个编外人员兼职特殊顾问,没有任何外勤经验。选择他,和在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临时群演似乎没什么两样。
“你的脸,暂时没有代表局里在公众面前露过面。”他解释道,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和你一起,我的目的性看起来会低一点。顺便……再试试你的‘特异功能’,在另一种环境下的反应。”
他说着,便将一个看起来就很贵的、印着某个奢侈品牌LOGO的手提袋,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
“去,换上。”
喻然看着那个袋子,又看了看言宿,最终还是没出息地,接了过来。
他正准备转身,言宿却忽然叫住了他。
“等等。”
喻然回过头,看到男人正一脸烦躁地,扯着自己那条系的歪歪扭扭的领带。
“这个……怎么系?”
【OS:解不开。不对是系不上。该死。】
那双能给予罪犯致命一击的手,此刻却被一根柔软的、滑不溜丢的真丝布料彻底难住了。
喻然看着他那副罕见的笨拙样子,心里那点因为被强行安排任务而产生的不满,忽然就烟消云散了。
他叹了口气,走上前。
“别动。”他说。
然后,在言宿有些错愕的目光中,他伸出手,极其自然地从他手里接过了那条领带的两端。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暧-昧的程度。
喻然不得不微微仰起头,才能看清手上的动作。他能清晰地,闻到言宿身上那股……混杂着雪松与冷冽空气的、干净的味道。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从男人结实的胸膛处传来的滚烫的温度。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言宿头顶那行,已经彻底乱了套的弹幕。
【安全距离已被突破。】
【嗅觉信息:……他身上的味道,像雨后的青草。】
【触觉信息:他的手指很凉。】
喻然感觉自己的脸颊,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
他强迫自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的那条领带上。
他那双属于画家的、骨节分明、修长而灵巧的手指,在昂贵的真丝布料间,上下翻飞。绕过,穿插,收紧……
一个漂亮的、标准的温莎结,很快就成形了。
他为他整理好衣领,又将领带的位置,摆正。
整个过程,他都屏着呼吸。
“……好了。”他退后一步,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言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那个堪称完美的领带结,又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喻然一眼。
喻然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几乎是立刻,就抓起那个手提袋,逃也似的,钻进了自己的卧室。
几分钟后。
当喻然穿着那身……据说比他一个月稿费还要贵的礼服,站在镜子前时,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被送上展台的精致木偶。
那是一套纯白色的西装。
柔软的羊绒面料,像流动的月光,贴合着他清瘦的身体。象牙白的颜色,将他本就白皙的皮肤,衬托得,近乎于透明。
他看起来,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忧郁的小王子。
脆弱,干净,带着一种……能激起所有人保护欲的,易碎的美感。
他走出卧室时,言宿正靠在客厅的墙上,似乎在等他。
男人听到声音,抬起头。
当他的目光,落在喻然身上的那一刻,他那双总是像古井般,波澜不惊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短暂的,空白。
“走了。”
言宿移开视线,率先转身用一种近乎于“落荒而逃”的姿态打破了这片有些过于安静的沉默。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家灯火辉煌的私人美术馆门口。
今晚,这里将举办一场顶级的,慈善艺术品拍卖会。
而他们的任务,就是在这场由香槟、虚伪的微笑、和天文数字构成的盛宴里,找出一幅……被完美伪造的,赝品。
“死者,是国内一位很有名的油画大师,王宗明。上个月因为心脏病突发去世。”
言宿一边将一张烫金的邀请函递给门口的侍者,一边低声地,对身边的喻然,介绍着案情。
“他的家人在他的画室里,发现他最后一幅、也是最珍贵的作品,名叫《深海之心》,不知道被谁调了包。但为了家族的声誉,他们不能明着报警。只能……请我们私下里帮忙。”
“这幅赝品,据说今晚就会出现在这场拍卖会上。我们的任务,就是在它被卖出去之前,把可能会来观看赝品拍卖的凶手给找出来。”
喻然点了点头,感觉自己像在演一部谍战片。
他跟在言宿身后,走进了那个……对他来说,比任何凶案现场都更像“地狱”的地方。
这是一个……黄金的牢笼。
巨大的水晶吊灯从高高的穹顶上垂下,将整个空间,都照得亮如白昼;用几吨纯金打造的参天金树立在大厅中央折射着镜面的光芒。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水、雪茄、和金钱混合的、甜腻到令人头晕的味道,奢靡的气息穿梭于每个人之间。
穿着华丽礼服的男男女女,端着香槟,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用一种优雅的、经过精心修饰的语调,交谈着。而他们的头顶,则飘着一行行……充满了算计与欲望的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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