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过文主角攻不干了》
想到原书里黛旸的挑拨离间,秦有昼心中骤然警惕。
师尊和黛旸,还是少些交集为妙。
可还没等他采取行动,一道风从他身侧掠过,力度大到硬生生把满地汤水和黛旸齐齐清理出门。
秦有昼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黛旸脸上的惊恐,只看到几条面挂在他的头上。
还有一条进了鼻孔。
“师尊.....”他压下上扬的唇角,微偏过头,装出茫然模样。
“发生了何事?”
嬴未夜和他面面相觑,轻拍下自己的手腕,轻描淡写:“我还当是歹人。”
秦有昼:“好像只是个传菜的跑堂,走错了地方。”
嬴未夜抱臂:“已经丢出去了,总不能把人拖进来。”
“你别学师尊这套就行。”
秦有昼:。
“师尊说得也是,可下回还是下手轻点好。”
毕竟让宗主知道了,又要往师尊身上扣帽子。
可嬴未夜像是会错了他的意,脸上的笑冷了几分:“这等蠢人,下回应当也遇不上了。”
“有昼,不必管他。”
秦有昼赞同地颔首。
过了会,一个掌柜模样的人急匆匆跑进厢房同他们道歉。
“这新来的笨手笨脚,惊扰了二位,我做主给二位送些菜,请二位大人有大量。”
嬴未夜把玩着杯盏,探究的视线落在秦有昼身上,没抢着说话。
像是等他的态度。
秦有昼刚要习惯性地说无事,想到黛旸的嘴脸,到嘴边的话转了一圈:“今日是我生辰,他这般冒失,确实是扰了我们。”
他加重了语气:“还请您莫让他再出现,再来一次,我恐怕受不起。”
“是,您说的是。”
掌柜脸色又黑了些,在心里把黛旸骂了几千遍。
这种来路不明的,果然皮相再好、要的月钱再少都不能要。
今日便找个机会把他打发了得了。
外面已经是半下午,街上反倒比正午时更热闹。
冬祭要开始了。
据说不给冬神最隆重的典仪,他就会为凡间降下惩罚。
冬祭对于仙人们算不上什么,可遥城人来说的规格极高,颇受重视。
“今年遥城冬祭,也不知是哪家宗门主事。”
秦有昼看着窗外。
遥城附近灵气充裕,宗门众多,冬祭这种凡间的祭祀,一般是些小宗门轮流主持。
“听说是长衡宗。”嬴未夜心情颇好地给自己倒了半杯酒,“要是想去,我们过会去近处看。”
秦有昼应了声,将灵力和跟着黛旸的符连接。
他固然想去看冬祭,可不想在好时候看到黛旸,还得盯紧他的动向。
被赶到灶房的黛旸肿着核桃大的眼睛,正在费劲地搬木箱子,脸色难看得吓人。
“动作快点!”
看黛旸磨蹭,人高马大的监工不耐烦道:“这是冬祭要用的酒肉,要是怠慢一点,老子要你好看!”
木箱的盖子开着,里面装满粉白色的肉。
秦有昼无意间多看了两眼肉,发现有些不对劲。
遥城的祭祀一般用的就是鱼或者羊,他会做饭,自然处理过这两种肉,可哪种都和这箱子里的肉不像。
这肉粗糙感很重,还泛着一层淡淡的灵力。
....倒有点像兽化的妖肉。
秦有昼看着面前没吃完的菜。
他确信自己吃的菜没问题,可还是没了一点胃口。
监工走了,那头的黛旸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捂着嘴脸色发青,手指不住颤抖,盯着木箱,瞳仁因为恐惧缩成一团。
像是在害怕木箱里的肉。
黛旸是狐妖,自然不可能对着寻常的肉害怕。
秦有昼心头的怪异感越来越重。
如今人妖灵三族交好,早没人敢吃妖肉、拿妖或者灵祭祀。
“师尊,楼下有很重的恶意。”
没法和嬴未夜直说他在看黛旸行踪,秦有昼只能扯了灵族特有的通感来让嬴未夜信服。
“小昼想管?”嬴未夜要去摸酒壶。
“百姓的安危要紧,我怕有奸人作祟。”
看了已经喝了大半壶,秦有昼压住酒壶:“师尊,您不能再喝了。”
嬴未夜眼神还清明着,只是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他悻悻收回手:“可今日出来是为你庆祝生辰,你我医修手无缚鸡之力,不必节外生枝。”
秦有昼:.....
这话从和同修为剑修打起来都能占上风的师尊嘴里冒出,说不出有多诡异。
可因着心中的正义感作祟,秦有昼不愿袖手旁观。
眼见着那头的黛旸抱着盖上的箱子往外走,他发现他走的那条小路,透过窗居然正好就能看到。
“师尊快看楼下!”他扫了眼窗外,找准机会道,“他手里那箱子在淌血。”
“妖气。”
嬴未夜收起懒散的模样,朝着窗外扫了眼,表情冷了些。
风送来很淡的血腥气,嬴未夜瞳孔微微变尖:“妖肉。”
他侧目看向秦有昼:“昼儿,你确定要管?”
“兴许是有人要扰乱冬祭,滥杀妖族。”秦有昼坚定,“师尊,我想管此事。”
“行。”
嬴未夜喉咙里发出声很短的低笑,抬手化出一道紫烟。
“跟上。”
两道流光落下,撑开一道结界。
黛旸还没看清,其他帮工都倒在地上没了神智。
一道极大的力抓起他的衣襟,黑发绿眸的修士高高在上地看着他:“车里是什么?”
嬴未夜比黛旸高不少,不用修为都能轻而易举治住他。
黛旸吓得六神无主,战战兢兢道:“是,是迎冬祭用的肉。”
他的视线乱飘,落在嬴未夜身后检查着木箱的秦有昼身上。
秦有昼今日也易容过,可易容和他原本模样有三分像,瞧着还算俊朗,吸住了黛旸的视线。
没等黛旸继续看,嬴未夜冷冷松手,他被丢小鸡般丢在地上。
秦有昼破开马车上简单的小封印,继续观察着里面的木箱。
“有普通鱼羊,妖肉都放在最里面,妖死了有一日。”他擦了擦沾血的手,神色凝重,“取肉的时候还是活的。”
他平淡的形容吓得黛旸连连干呕。
长得挺不错,怎么这般血腥,还上手拿肉看!
要是他,这手他都不要了!!!
“怕是有人想要破坏冬祭。”嬴未夜懒懒道。
“冬神是龙神,用妖肉祭祀祂求风调雨顺,必然引来灾祸。”
“我去通知主持祭祀的长衡宗。”秦有昼安抚着受惊的马匹,“此事非同小可。”
“不必,我已经给他们发了信。”
嬴未夜视线下移,似笑非笑:“我觉着....我们得先处理下他。”
“他知道得太多,你觉得怎么处理合适?”
黛旸缩了缩脖子,被他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
一个很普通的问题,被嬴未夜硬生生问出送命题的感觉。
“抱歉。”
秦有昼却没在意,他潦草地和黛旸道了声歉,就要抬手让黛旸也晕过去。
“且慢!”黛旸哭得梨花带雨,口不择言,“我、我是妖,我也懂祭祀,我一定知道些你们想知道的事,你别杀我!!!”
秦有昼清楚让他醒着更难缠,假装反应慢了半拍没听清,一掌重重拍在黛旸后颈。
他精致的脸上满是笨拙装出的茫然:“师尊,他好像说他知道很多事。”
“我们要带上他吗?”
“带上吧。”嬴未夜都没想到一向心软的徒儿这么干脆,扯了扯嘴角,“他看着不老实,丢在这反倒不让人安心。”
一刻钟后。
得了信的长衡宗修士匆匆赶来,后面跟着吓得魂飞魄散的掌柜。
“此事我们酒楼当真不知情。”他老脸煞白,“借一千个胆,我也不敢扰乱冬祭呐!”
“看在你们倚月楼口碑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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