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往生堂就职日常》
当然,目前的重点不在这里。
毕竟这只是一个推测,而且陈玄在记录队友的推测时也写下了自己的疑问。
作为冒险家,或许不像学者那样专注研究,但是走南闯北的经历多了,自然而然的就会懂得一些偏门的知识。
陈玄发现,在她靠近石门时,门上会显现一种奇异的花纹,旁边是几笔弯弯曲曲的线条。
笔记上写了陈玄觉得这种花纹很眼熟,想了很久,才在第二天想起来,这种花纹的的意思是【流转】。
并非某种物体,例如光、水、眼神的流转,而是一种概念,或者是一种过程在【流转】。
她仔细研究了其他花纹,没有一个涉及到‘镇压’、‘守护’、‘封印’之类的寓意,也就是说,这扇门并不是为了关住什么。
相反,建造这扇门的人似乎期待很多人推开门,去往门后。
所以门上用古文字描绘了很多华丽的、美好的景象,比如最显眼的四句话:一切愿望得以实现,一切财富尽入你手,一切差距将被弥补,一切美梦都会实现。
已经到了让人看了就知道是诈骗的程度。
陈玄也吐槽了这个简单到让人无语的诈骗话术。
冒险团的人一致认为,就算门后面没有关押什么大怪兽,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这一点冒险团的人员出现了分歧,一些人认为可以进去看看,一些人认为应该避免不必要的危险行为,后面还有很多东西等待发掘。
陈玄没有发表意见,她笔记中写到,按照以往,她会支持打开门看看,毕竟来都来了,不看看岂不是亏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始终不安,所以没有去管队里的争吵,一个人去研究花纹了。
这里她似乎试把图画下来,但是没有成功。
从这里开始,后面几页被撕掉了,撕的很整齐,明显是有人在冷静且清醒的情况下撕掉的。
所以也不清楚他们究竟有没有打开石门进去。
但陈千善不清楚是不是陈玄做的,又或是把这本笔记带回来给他的人撕的?
当时的冒险队一共六个人,只有领队云恒活着回来了。
对于里面的具体情况,这么多年云恒都没有透露一个字,他只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让陈千善不要去寻找。
如果他最后带回来遗物反倒造成另一个悲剧,那么他一定会后悔终生。
陈千善哀叹道:“那孩子也是个可怜人,父母都早早去了,也没有兄弟姐妹,自己也没个知心人,最好的朋友也都……他后来似乎搬去了遁玉陵附近,隔个三五年还会来看看我。”
云恒离开璃月港,是因为他和他的冒险家朋友们每次平安归来,都会找一家饭店一起聚餐,再各自分别回家看望亲人,等待下一次同行的旅程。
冒险团六个人,只有云恒的老家在璃月港内。
斯人已逝,云恒自述不愿再触景生情,宁愿离开多年生活的地方。
陈千善摇摇头:“我看得出来,他说的都是真的,他一心想要逃避,满心都是悔恨和悲痛。我在璃月港的住址,就是他曾经的屋舍。我缓过来之后,也劝过他。”
诚然,作为逝者的至亲,他看到云恒的时候也会觉得痛彻心扉,会觉得不公,为什么活下来的不是他的女儿?
为什么作为队长,只有你回来了?
你曾经答应我会好好照顾每一个队员,为什么最后却是这样的结果?
但是这些他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因为云恒跪在他面前,痛哭着替他说出了口。
因为那份悔恨,那份痛苦,陈千善感受到了,所以他也清醒了过来,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抱着那本笔记转身走了。
他当时其实已经有点不行了,眼前一阵阵发黑,路也看不太清,好像有人跟他说话,他也没听到说了什么,也没回答。
就这么撑着走回了家,翻开那本笔记,一页一页,一个字一个字的看。
看到后面才发现,最后面都是陈玄的遗书,或者说,只是一些想和陈千善说的话。
「我一直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也是最狠心的大人。」
「在我的个子还没有戏台上的红木椅背高时,你就牵着我的手,带我从相同或不同的路走向家门。
我从来没有迷失过方向,也从不会认错你的影子,家就在那里,不管走出多远,不管是否清醒,我就是知道。
你一直说,我是你的骄傲,我亦然。
你总是说我随了妈妈,跟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其实啊,是因为有你,我才有了这样的勇气呀!
妈妈去保家卫国,为大义牺牲,而我只为攀登自己心中理想的高峰,我并不无私,也非无畏之人。
从孩子长成大人,我就离开你的目光,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一直走一直走。
你希望我的尽头是家,是桌上冒着热气的番茄鸡蛋面,是赖床起来后日上三竿的太阳,但是我的尽头,只会在高山、在河流、在一切艰险而且未知的地方。
我不愧对我自己,也不后悔我已行或将行的路,我只愧对你,但我也真的很爱很爱你。
哎呀,没办法,谁让你把我养的那么好,那么有底气。
对不起。
我无法遵守承诺,回去陪你吃饭了。
但是,你还是要好好吃饭。
我知道妈妈和你说过一次了,但这次是我说的,也要放在心上哦!」
这段话陈千善读了很多年,每一个字都烙印在心里。
如果说遗憾,其实没有多少,他明白小玄的心意,他这一生,都在为这种如出一辙的坚定倾倒。
是思念吧,每一天,每一天,都在思念,太多了就会漫出来,落在他走过的每一步脚印里。
回首望去,思念也就半生那么长。
陈千善晃了一下神,也就几秒钟时间,荧和辛在都没有打扰他,等他继续说:“我也去找过云恒几次,劝他不必自苦,但他……他似乎有些奇怪,明明这些年都是一个人在荒山老林里住着,悲痛和悔恨却愈演愈烈,我最后一次见他,他甚至是笑着的。”
荧蹙眉:“听上去不像是放下了。”
辛在也有点奇怪道:“我也去找过他,询问当年的事,他非常和善的把寻找入口的方式说了,与陈爷爷所说非常不同,我最开始还以为找错人了。”
“他……应该是有些疯了。”
陈千善闭了闭眼睛,
“这些年他一直在钻牛角尖,我不知道他究竟为何如此愧疚。你知道吗,有段时间他疯癫的厉害,不吃不喝,一直在说对不起,还躲着我和其他来看望他的逝者家人,有几个私底下找过我,询问我觉不觉得当年的事有猫腻。”
陈千善摇摇头:“我把他们都劝回去了,然后跟云恒聊了很长时间,他如今已经好多了,但还是时不时会疯一阵子。”
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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