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卡住了……”青涩的小妈咪呜咽出声，地板上亮晶晶的水渍倒映着一双无力瘫下的白腿，妈咪的腿肉很丰腴，受刺激乱蹬的时候能看见花枝乱颤的波浪。

姒漪的领口已经凌乱掉了，随着动作时不时能看见一片雪白，最先出生的几只虫子幼崽啊啊叫着安抚着自己的母亲。姒漪咬住自己殷红的唇瓣，原本厚度适中的唇此时已经红.肿一片，唇瓣上印着几枚浅浅的牙印。

姒漪呆呆地吐出一截舌尖，肚子里这两只宝宝一点也不听话，妈咪委屈地抽泣两声。

胸口肿胀得要命，姒漪只好调整一下躺着的姿.势，随手拢过身边最大的那只虫子，它把其他兄弟打走了，就剩它一只虫蜷缩在妈妈香香的、温柔的怀抱里。

妈咪颤颤巍巍地把它放到胸口，羞涩地扯开一点领口。虫子是很会顺着杆往上爬的生物，它啊啊叫了两声就钻了进去。

第一次当妈妈的姒漪当然也是第一次哺.育孩子，他完全沉浸在羞涩里，白皙的小脸绯红一片，耳根都烫得要命。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变化。

但这具身体的变化完完全全被暗处的一双眼睛收入眼底。

妈妈……好像，长大了一些。包括越来越丰腴的小包，姒漪的脊骨迅速抽条，就像初春的小柳树，手掌、脚踝都窜了一截。整个人有种完全成熟的感觉。他就这样轻轻拢着胸口的幼崽，眉眼间流露出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悲悯。

愈发像，整个世间的母亲。

悲天悯人的、哺.育万物的、熟透的漂亮妈咪。

【妈妈。】虫子这样呼唤他。

姒漪把第一只宝宝喂饱后，他接着去抱下一只，他的……很充足，足以喂饱更多的孩子。

“咔哒咔哒——”

姒漪对这声音已经不陌生，是虫子的足尖跟地板接触的声音。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成虫这个时候到来，会对他的宝宝不利。

或许是母亲的天性，让姒漪对某方面的危险格外明显。虫子是这样的，尽管它们本质上是同一个，但骨子里的本能会让他们忍不住弄死妈妈新生的那些孱弱的孩子，毕竟放任幼崽长大了就会取代这些成虫的。

幼崽每天都比前一天更加强大，而成虫却是无法遏制地走向衰亡的道路。

这个时候就需要妈妈的尽力安抚了，小妈咪如果不希望自己的宝宝被扼杀，就要奉献自己去抚.慰成虫。如果来的成虫是这窝崽的父亲的话，或许还会比较好哄，他们对自己的崽还是残存一点点父爱的，虽然不多。

但是如果是其他跟这窝崽毫不相关的虫子就很难搞了，要主动仰着头去蹭对方的下巴，还要承诺下一窝生的肯定是这只虫子的才可能被放过。

虫子很恶劣，他们巴不得妈妈马不停蹄怀上下一窝，又很讨厌新生命的诞生。很难理解的成虫思维。

姒漪紧张兮兮地一把拢住自己的崽，走廊的灯明明灭灭，看不清来人的脸。

小妈咪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却误打误撞绷紧小腹让卡住的卵往前了一截。

可怜的妈咪捂住肚子哀哀叫了一声，他怀里的幼崽啊啊叫着用自己跟成虫比无异于鸡蛋壳般脆弱的爪子保护虚弱的妈妈。

“妈妈。”

咔哒咔哒声在姒漪面前停了下来，姒漪悄咪咪睁开眼，往前瞄了一眼，刚好和笑眯眯的桓彦四目相对。

“你，你叫我什么？”姒漪有点懵。

如果说之前桓彦只是短暂地被虫子控制住躯壳，用异能催眠姒漪让他受了孕，那现在他就已经完全被同化成虫子的一员。他还保留着自己的记忆和意识，只是已经心甘情愿加入了虫子的队列。

他爱姒漪，但是作为人类来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姒漪实现真正的亲密无间。姒漪会有一个又一个的老公，而这个身份无论什么时候都轮不到他桓彦。只因为他们的名字在户口本上紧紧相依。

但是现在就好了。他变成非人类后，他是桓彦，也是千千万万只爱妈妈爱得痴狂的虫子。有些幸运的他甚至还会被姒漪生出来，真正的跟姒漪斩不断。

桓彦幸福极了。他主动放弃自己作为人的一部分，任由虫子侵蚀他，直到他也能听见脑子里那些“自己”的声音。

【妈妈真的，卡住了吗。】

【好像是的，好可怜，怎么腿都在打颤，颤颤巍巍的。】

【嫉妒，为什么不能弄死这些该死的幸运儿。】

【死了，就会被妈妈永远记住。本来第一窝就很特殊了，再半途夭折，妈妈会记住它们一辈子的。】

【那我想代替它们去死了，妈妈记住我吧。】

【一群疯子。还是我正常，妈妈肯定会喜欢正常虫的。】

【闭嘴，你们好吵。】

“妈妈。你生的孩子，也有我的一部分。太好了。我们终于有斩不断的联系了。”桓彦有些病态，姒漪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他想触碰姒漪脸颊的手就这样悬在半空中，什么也没有触碰到。

“不过我还是更希望你能把我生出来。”桓彦笑眯眯地收回手。

“你。”姒漪踌躇了一下，还是用细长的手指了指太阳穴的位置，“这里出问题了吗？”

“嘘。”桓彦捂住姒漪的嘴，“可能吧。但是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处理……”桓彦眼神往下瞟，“这里。”

“需要帮助吗妈妈。”

……

应该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吧。姒漪眼神涣散，对时间的感知能力都跟着弱了下来。在桓彦的异能空间里，时间大概也不会流动，所以姒漪才会觉得这样漫长。

他这一窝崽发.育得很好，肚子里最后三只都是桓彦伸手帮忙的，最里面的那个不愿意出来，忙活了好一阵。

姒漪到最后已经没力气了，几乎是攀在桓彦的身上，像一只在破败庙宇里扒着年轻力壮的赶路书生吸□□.气的鬼怪那样。只不过这只吸□□.气的鬼怪怀上了书生的孩子，又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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