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是照骗ABO》
徐泽讲了大半节课,郁识始终表情淡漠,只偶尔点头或摇头。
弄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硬生生憋了一脑门汗。
最后,徐泽放下枪问:“郁指导,我……讲的还行吗?”
谁知郁识竟点了点头:“挺好的,下去吧。”
徐泽刚要走,又被叫住。
“把枪放回去。”
徐泽连忙说,“哦,我、我平时演示完都会把武器放好的,绝不乱摆乱放,严格遵守《枪支保管规章制度》!”
话里话外,都是对分的渴望。
郁识将手背在身后,按住不停震动地手环,随口道:“非常好的习惯,平时分加两分。”
“谢谢郁指导!”徐泽兴奋得眼睛都亮了。
“哼,狗腿子。”赵熠小声蛐蛐,“至于么,不就加两分。”
“话又说回来,额外交作业能加几分啊?”
他看向谢刃,发现他根本没在听。
谢刃在光脑上写写画画,电容笔落下最后一笔,赵熠凑过去看,发现是一幅信息素步枪的拆解图。
“刃哥,你画这个干嘛?”他疑惑地问。
谢刃点击保存,转动笔道:“随便画画。”
“你刚才听他说的没有,周末韩珀要回来考试,估计旸哥又得找理由请假了,你说,姓韩的会不会换个霸凌对象,去欺负郁指导?”
谢刃指间的笔停了下来,韩珀的父亲是K9中将,外公曾服役于空军部队“天罚”,祖上都是声名显赫的人物。
大一开学当天,三辆军车开路把他送进学校,他在学校这几年,可谓是横行霸道、目中无人。
韩珀霸凌过大部分同学和老师,经常在课堂上给老师脸色看,可唯独没惹过谢刃,有人说他怕得罪猎鹰团,也有人说他不敢惹玩命的狠角。
谢刃没说什么,从鼻腔哼了一声。
赵熠惋惜:“可怜的郁指导,等遇到韩珀,他就知道我们对他有多和善了。”
临近下课时,郁识通知他们:“下午要进行考前抽血,大家记得清淡饮食。”
模拟战场前,通常会检测身体数据,众人早已习以为常。
因为要抽血,郁识难得地回到宿舍午休。
他向校方申请了移动无线,终于不用再偷摸蹭楼下的网,自从上次蹭了一回,楼下所有无线网都加密了,防他跟防贼似的。
郁识忍了又忍,才没去风纪部把他们统统举报。
刚进宿舍,粉红泡泡收到了一条消息。
[谢谢你全家:小郁不吃鱼,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那次之后,他便没再发消息,也不成天秀他的鸟和鱼了,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郁识隐隐产生一丝疑虑,回复道:[挺好的,你呢?]
[谢谢你全家:我不太好/哭泣/]
[谢谢你全家:我住了几天院,医生说血糖不稳定,非要留院观察。]
郁识:……
他只能往合理的方向猜测:[你家族有糖尿病史?还是经常熬夜,饮食不规律?年纪轻轻,怎么会高血糖呢?]
[谢谢你全家:我应该就是我们家那个史。]
[小郁不吃鱼:?]
[谢谢你全家:开玩笑的,不用担心,我的家庭医生很厉害,现在已经控制住了。]
[小郁不吃鱼:等等,你身体这副样子,还能当兵吗?]
[谢谢你全家:呵呵,那都不是事儿,我坐轮椅上划拉都比奥洛运动员跑得快,戴着老花镜也能一枪一个小卡拉米。]
[小郁不吃鱼:。。。]
不是,别说轮椅和老花镜了,你就算近视都过不了军检啊!
清醒一点!
他越来越怀疑,这人是在吹牛。
毕竟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或许他只是个后勤,或者部队打杂的,故意包装成这样来吸引相亲对象。
正在思考,对面发来一张图,点开一看,竟然是服役满五十年的纪念章。
[谢谢你全家:这是我爷爷的,等到明年,我就能拿到八年勋章了。]
郁识忍不住问:[你到底在哪所学校?]
[谢谢你全家:呵呵,主页不是能看吗,我已经看见你的学校了。]
[谢谢你全家:科瓦大学,非常厉害/大拇指/,你们武器制造院培养过很多军械大师。]
郁识点进他主页,好感度变成了22,资料上写着就读院校:国防军事大学。
愣了足足三秒,下意识望向窗外,夏训的队伍喊着口号走过去。
他眼睛瞬间瞪圆,表情出现细微的扭曲。
对面难道是他的学生?!
[小郁不吃鱼:你学的哪个专业?]
[谢谢你全家:和你一样,呵呵,我们还是半个同行呢。]
郁识的神色冷了下来,他发现这人确实在撒谎。
全校只有指挥学院要夏训,如果他学的是武器制造,那必不可能在夏训名单上。
又特么是个骗子。
就知道相亲市场不靠谱!
他不动声色,沉着脸地打字:[那真是巧了,有空可以深入交流一下。]
[谢谢你全家:没问题,我设计的枪还拿过金奖呢/完全OK/]
思索片刻,郁识给刘茵发了条消息,告诉她最近不要轻信陌生人,更不要随便打款,尤其不要再擅自登他的号。
如果这人是个骗子,那接下来一定有下一步动作。
他眯了眯眼,开始盘算如何引蛇出洞。
午休过后,许博涵和齐欢来敲门,喊郁识一起去抽血。
敲了几声,没人回应。
许博涵奇怪:“人呢?”
“会不会已经先过去了?”齐欢说。
“不是说好一起的吗。”
许博涵继续敲门,手刚抬起来,郁识拉开门走了出来,像是刚刚洗完脸,眉梢和睫毛还带着水珠,脸上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他抹了把脸道:“走吧。”
齐欢悄悄打量他,总觉得他有点精神紧绷,和平时不大一样。
国大有军医专业,因此医务室是一座小型医院,陈医生带着几个实习生,让大家有序排队抽血。
赵熠笑着说:“老陈这是拿我们当小白鼠,给他的学生练手呢,上次有个小姑娘,扎了三针都没扎进去,还好老爷们儿皮糙肉厚,一声没吭,她倒是给吓哭了。”
陈医生给他绑上止血带:“就你屁话多,小王,给我可劲儿扎他。”
“好嘞,熠哥你放松,眼一闭腿一蹬就没感觉啦。”
“操,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郁识悄悄后退,挪到了许博涵和齐欢后面,两人同时望向他。
他若无其事地说:“你们优先。”
小王拿起抽血的针管,扎进赵熠的手臂,那根针细细长长,和抽取信息素的粗针不同,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
细长的针挑破皮肤,金属探进血管,深红的血液顺着流进采集管。
郁识顿时手脚发麻,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快,额头出了层细密的汗,胸口闷得喘不上气来。
他当即移开视线,微微张嘴呼吸,试图将那根尖锐的物品从脑子里抹去。
好像不行。
很难做到。
他又后退了一步,不小心撞进一个高大结实的胸膛。
郁识思绪凌乱,回头时脸颊擦过那人的纽扣,冰凉的触感让他勉强回过神,迅速和身后的人拉开了距离。
谢刃见他站稳,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出声提醒:“郁指导,别退了,再退就要退到门外去了。”
他身后空无一人,两人正站在队伍的末端。
郁识含糊其辞:“……我是让你们先抽。”
他像是被撞破某种秘密,有一丝眼神回避,看向角落装满医疗废品的垃圾桶。
当小王把废弃的针管丢进去时,他忍不住闭了闭眼,脸色一片惨白。
谢刃逐渐肯定心中的猜想:他怕的不是那支步枪,而是针头。
他咳了咳说:“晕针不是件丢人的事,要不,我帮你清个场?”
“我不晕针。”郁识皱着眉反驳。
这话要是换了别人说,大概是个贴心的提议,但从谢刃嘴里说出来,自带一股调侃和挑衅,连清场都像是想让众人看笑话。
郁识说了句“不需要”,冷着脸在他前面站定。
谢刃啧了一声,不要就不要,这么大气性做什么。
在等待的间隙里,郁识屡屡不自主地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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