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骨春》
远处欢天喜地,敲锣打鼓,花轿四处在正中心置有一把椅子,由四根柱子撑住上面的圆穹顶。
通体红漆,柱身上全是鹤形的白色雕画,缠满红绸,让游街之人观瞻到状元郎风采。
待陆行深登轿坐稳,十六个壮汉稳稳当当的抬起轿身,期间未现一丝颠簸。
以皇宫为起点,绕京都的城走一圈,开始那段路的人流少,陆行深低垂着眉眼,敛去了丝不合时宜的不悦。
人越来越多,幸好轿子前后左右侧都有羽林卫开路。
一旁的男女老幼都笑吟吟的盯着陆行深瞧,还拿着自己手中采的野花晃动,想要将花递给状元郎,沾点文曲星的福分。
大家欢呼雀跃,陆行深的手撑在一旁的空缺的椅子上,眉眼微缩,有股愁绪挥不去。
碧荷急匆匆的往屋里进来寻宋栖梧,宋栖梧坐在梳妆台前,对镜发呆,“小姐,小姐,状元郎的轿子快要到附近了。”
碧荷没接着揽话,顿了片刻,试探性问道:“小姐,外面可热闹了,咱们要去瞧瞧吗?
奴婢在院中,听她们议论,说是今年的状元郎格外俊秀呢!”
宋栖梧嘟着嘴,心中生出一阵烦闷,打探到:“可有人往他轿中丢花?”
碧荷像是听到了什么晴天霹雳一样,提醒道:“小姐,那可是状元郎的花轿,怎么能往上面丢花!”
宋栖梧扭过身子,脸上露出点坏笑,“碧荷,院中种了君子兰与黄色郁金香吧!
此时正值花期,我想插花,你去帮我采摘点回来吧!要快!”
碧荷没想什么,自己就跑去院子摘花去。
宋栖梧对着镜子踱步,想着今日爽约了,合该给他送一份礼去才好。
她梳着发尾,想着定不能让他知晓自己的身份,起身拿了那顶白色幂篱带上。
碧荷气喘吁吁的抱着花往屋里挤,宋栖梧见到满怀的花,笑着说:“碧荷,你怎么取这么多,母亲瞧到该心疼了。”
碧荷仰着汗湿的笑脸,不好意思的笑道:“嘿嘿,奴婢以为小姐要用很多花呢!”
碧荷这下从花丛里漏出头来,瞧到了宋栖梧的装扮,疑惑问道:“小姐您是要出去吗?”
宋栖梧露出绚丽多彩的笑容,接过她怀里的几簇花,欢呼雀跃道:“对的,你想和我一起去吗?去给状元郎送花去!”
碧荷仰笑说好,说着就往外面院中去,将怀里的花放在石桌上整理好,对着跟出来的宋栖梧说,“小姐,整理好了,现在就出发吗?”
宋栖梧冲她笑笑,催促道:“快去找个东西遮住脸,我今可是放了状元郎的鸽子呢!”
碧荷冲她憨厚一笑,捏着袖子擦擦汗。
宋栖梧突然想到自己屋中还有快白面纱,正好够碧荷遮面。
两人抱着话往街边挤去,根本半分都挤不到,两人边跟着轿子走,边往陆行深那边挤。
陆行深眉眼微蹙,只想赶快完成游行。
眼角的余光瞄到了些什么东西,那白色的幂篱的身影缓缓渗入他心中。
那抹身影晃了好长一段路。
陆行深也不知自己为何,往那一抹白色身影的左手侧回头瞧。
果真是两人在追轿子,但都是在边缘的街边,他们跟不上花轿行进速度,也挤不进来。
宋栖梧抱着黄色郁金香,花都藏进了幂篱里面,只是酷热难耐,她流了许多汗。
可前面的游街队伍停下来了,宋栖梧扯了笑,往前追,那轿子就那样安稳不动的等着宋栖梧过去。
在她被人群围堵时,陆行深从椅子上战了起来,扶住了左侧柱子。
曲身朝人群笑着道:“各位,这位姑娘那么着急,想必找我有急事,大家都给让让路,好吗?我在这先谢谢大家了!”
说着陆行深朝大家拱手道谢。
不知为何陆行深就是知道这幂篱下之人是宋栖梧。
就是想让宋栖梧不费劲的见自己,无论自己身处何处。
宋栖梧听着陆行深向道谢给她让路,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却也觉嘲讽至极。
前世手段用尽,都未让他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
宋栖梧转身将碧荷怀里的花揽过,左手右手都抱了满怀的花,抱着就往轿子那边去。
众人突然安静下来,大家都在好奇这女子要做什么?
宋栖梧轻松的越过侍卫,走到了轿子边,陆行深蹲下,柔声问:“姑娘,怎么了?”
宋栖梧没说话,将自己手里抱着的花从怀里撤出来,往陆行深的手里塞。
陆行深借着近距离透过白纱瞧面纱下的人模样。
宋栖梧怕待久了露馅,被他知道是自己,压低了声音,听着多了几分嘶哑,“状元郎,我没什么事,来给你送花的。”
说完就低着头一个劲的往陆行深的方向塞花,撇开了头,一旁的众人原本有喜有悲的。
喜是可以瞧瞧状元郎与这女子的爱恨情仇或渊源,但是瞧着娉婷袅袅的身段,嗓子一出,却是打碎了他们中间人部分对她美貌的幻想。
悲的是,若是已有小娘子纠缠状元郎,那近水楼台先得月,以后若是想攀了攀状元郎这根高枝,投门无路啊!
陆行深笑得别有深意,但是就是没戳穿她的身份,浅笑道:“多谢姑娘送花!”
陆行深没有任何的自谦,只有一脸会心一笑。
陆行深低头瞧着手里的浅黄色君子兰与黄色郁金香,想的却是各自的花语,看戏的人也瞧见了花的种类,也在说这个事。
陆行深瞥了眼君子兰,想着这该是宋栖梧夸他是君子,嘴角上扬,更加没落下。
至于黄色郁金香,他之前也算是有所耳闻,这个有一个含义是是指无望的爱,现在多用来祝人财富多多。
虽然陆行深不知道宋栖梧是哪个意思,但是哪个都不会让宋栖梧落空。
宋栖梧送完花,转身就想撤开,陆行深却抓住了她的手腕,不怀好意道:“姑娘,给我送花了,我没什么回礼,不若上来与我一同游街。”
宋栖梧惊诧的面容被幂篱挡住,正在思考为何这样发展的时候。
陆行深让人落轿,都没从车辕上,直接将人从轿子侧面揽腰提到了轿子上,根本没给宋栖梧反悔的余地。
宋栖梧因身体悬空,惊呼一声,双手害怕的仅仅扒着陆行深的腰。
陆行深见状笑得更开怀,低声安慰道:“姑娘不用怕,没多长的路了,就当陪我做个伴吧!”
陆行深将人安置在那张椅子上,自己也坐在一旁,吩咐人起轿。
一旁的少女们惊呼起来,都在后悔,看着轿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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