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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湘江是红军但是啥都不会啊》

第68章 捷报惊四方 奇战术动天下


第68章捷报惊四方奇战术动天下
黑水峪往南数十里,镇原县城。
残阳的余晖透过破旧的窗棂,照进县衙临时充作师部的堂屋,映出俞济时那张失魂落魄、沾满硝烟与尘土的脸。他瘫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军装破损,眼神空洞,昔日“天下第一师”师长的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下劫后余生的恍惚和彻骨的冰寒。
堂下,寥寥数名侥幸脱身的旅、团长和参谋军官垂手而立,个个衣衫褴褛,面带惊惶,如同斗败了的公鸡,连大气都不敢喘。外面院子里,挤满了狼狈不堪、丢盔弃甲的残兵,呻吟声、哭嚎声、军官无力的呵斥声混杂在一起,诉说着这场前所未有的惨败。
一份粗略的损失报告被参谋长颤抖着递了上来。俞济时目光扫过那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数字——损失超过七千之众,火炮全失,重装备尽弃,成建制的团、营被打散……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纸张簌簌作响。
“完了……全完了……”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第一师……自北伐成军以来,何曾受过此等奇耻大辱……”
巨大的耻辱感和对校长雷霆之怒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他猛地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看向通讯参谋,几乎是咬着牙发出命令:“给军座发报!不……直接给南京军政部,给校长发请罪电!”
电文的内容,他几乎是口述一句,停顿片刻,艰难地喘息着。他无法隐瞒惨败的事实,但在描述败因时,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为自己、也为第一师最后一丝颜面辩解的倾向:
“……匪首王林所部,狡诈异常,战术诡谲莫测。其竟拥有大量德制七五野炮,炮火精准猛烈,远超情报预估……匪依托陇东复杂地形,采取前所未见之‘游击炮战’法,炮位飘忽不定,行踪鬼魅,我炮兵虽奋力反击,然难以捕捉其踪……匪骑兵亦极猖獗,断我通讯,截我侦察……我军将士虽浴血奋战,然连日遭敌神秘炮火削弱,士卒疲惫,士气受挫……于野狐岭组织防御,本欲诱敌决战,不料新兵胆怯,骤然炸营,引发全盘混乱,致使匪军趁隙猛攻,战线遂不可收拾……职指挥无方,罪责深重,恳请校长严惩,以正军纪……”
电文发出,俞济时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椅子里,面如死灰。他知道,无论有多少客观理由,损兵折将、丢失重装备、丧师辱国这顶帽子,他是戴定了。他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校长能念在他是黄埔一期嫡系、往日战功的份上,能从轻发落。
……
陕西咸阳,第一军指挥部。
胡宗南接到俞济时的直接告罪电文以及陆续逃回的残兵带来的消息时,正在与参谋研究地图。他初时不敢相信,反复核对了电文编码和来源,脸色从惊疑迅速转为铁青,最后化为一片骇人的煞白。
“噗——”他猛地将手中的红蓝铅笔摔在桌上,笔杆断成两截。“饭桶!蠢材!俞济时误我!误我大事!”
他暴怒地咆哮起来,在指挥部里来回疾走,胸膛剧烈起伏。他不是没想过可能会受挫,甚至做好了付出一定代价占领庆阳的心理准备,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如此彻底的、毁灭性的惨败!整整一个齐装满员、装备精良的甲种师,竟然被红军一个刚刚扩编的旅打得几乎全军覆没!
“游击炮战?新兵炸营?”胡宗南抓起电文,扫过俞济时的辩解之词,气得浑身发抖,“都是借口!托词!为何不早早稳扎稳打?为何会被敌人炮火削弱至此?为何临战指挥如此失措?堂堂第一师,竟被一群**打得丢盔弃甲,还有何颜面自称‘天下第一’?!”
盛怒之后,一股冰冷的寒意旋即涌上心头。第一师是他的起家资本,是他在校长面前和中央军体系中安身立命的根本。如今遭受如此重创,实力锐减,颜面扫地,不仅陇东攻略彻底破产,更会严重影响到他接下来整合西北、围剿陕北的全盘计划!
更重要的是,他该如何向南京,向校长交代?校长对他寄予厚望,投入了最好的装备和资源,却换来如此结果……
胡宗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必须立刻采取行动止损,并想办法撇清自己的责任。
“立刻回电俞济时!”他声音冰冷,“令其收拢残部,固守镇原,不得再后退半步!严密戒备,防止匪军继续南犯!”
“同时,”他转向机要秘书,语气森然,“以我第一军军部的名义,急电南京,向校长详细报告陇东战况……要强调俞济时轻敌冒进(虽实际是稳扎稳打,但此刻必须有人担责),指挥失当,临阵慌乱,尤其对新兵崩溃负有不可推卸之直接责任!另,我军整编未竟,仓促出战亦埋下隐患……”
他必须把主要责任牢牢钉在俞济时身上,同时暗示失败也有客观原因。至于他自己“稳扎稳打、占城为上”的指令,此刻自然是绝口不提了。
……
南京,黄埔路官邸。
**接到胡宗南和俞济时几乎前后脚发来的电报时,正在听取关于两广事变善后事宜的汇报。他只看了几眼,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握着电报的手剧烈颤抖,手背青筋暴起。
“蠢猪!废物!无耻!无能至极!”
他突然的爆发让整个会议室瞬间死寂,所有幕僚噤若寒蝉。**猛地站起身,将手中的电报狠狠揉成一团,砸在地上,似乎觉得还不够,又抓起桌上的茶杯,猛地摔在地上,碎片和茶水四溅!
“七千人!七千精锐啊!还有那么多重炮、装备!就这么送给**了!俞济时该杀!胡宗南也该罚!”他操着浓重的宁波口音,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尖厉刺耳,“什么‘游击炮战’?什么‘新兵炸营’?统统都是借口!掩饰他们无能的借口!”
他根本不信俞济时电报里那些关于红军战术诡异的描述。在他的认知里,红军就是一群装备低劣、只会钻山沟的流寇,怎么可能掌握如此“高级”的炮战战术?一定是俞济时指挥失误,胡宗南督促不力!
“第一师!全副德械装备,兵力火力远超匪部!就算匪军有几门炮,又能如何?”**对着垂首不语的陈布雷、何应钦等人怒吼,“为什么不分路突进?为什么不快速包抄?抱成一团慢慢走,那不是摆明了给人家当靶子打吗?!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黄埔是怎么教的?!蠢蛋!废物!辜负了**的培养,辜负了我的信任!”
他越想越气,尤其是想到那12门刚刚拨付、尚未建功就资敌的德制重炮,更是心痛如绞,怒火攻心。
“下令!”**猛地一拍桌子,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第一师师长俞济时,指挥无方,丧师辱国,即刻撤职,褫夺一切军衔职务!令他立刻滚回南京听候查办!”
“第一军军长胡宗南,督促不力,亦有责任,予以申斥,责令其深刻反省!第一师剩余残部,交由副师长李铁军暂代整饬!”
“告诉胡宗南!陇东之事,暂缓议处。当前首要,是给我把第一军的整编加速完成!补充兵员、装备,严加训练!若是再出纰漏,两罪并罚!”
发泄完雷霆之怒,**喘着粗气,疲惫而又不甘地坐回椅子上。陇东的惨败,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脸上。不仅军事上损失惨重,更让他在各方势力面前威信大跌。他可以严惩部下,却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陕北的红军,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棘手得多。那个叫王林的红军将领,一次又一次地让他损兵折将……
他的目光阴沉地扫过地图上的西北区域,心中第一次对即将到来的“围剿”,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不祥的预感。
“不行,我要亲自到西安督战”
陕北保安,**居住的窑洞里烟雾缭绕。墙上悬挂的**前,三位**正围着那份来自陇东前线的捷报,脸上都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好!打得好!这个王林,真是打仗的奇才!”一位**拿着电报,忍不住击节赞叹,“‘游击炮战’,利用无线电指挥机动炮兵,专打敌人行军队列!这个想法大胆,巧妙!完全发挥了我军的长处,击中了敌军笨拙的软肋!”
“是啊,”老总看着战果统计,笑容满面,“歼敌七千,自身伤亡不大,还差点活捉了俞济时。这下,胡宗南的第一军算是伤筋动骨了,看他还敢不敢小瞧我们红军!”
陕北保安,**居住的窑洞里烟雾缭绕。墙上悬挂的**前,三位**正围着那份来自陇东前线的捷报,脸上都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老总,你们快来看这里!“一位**用他夹着烟卷的手指重重地点在电报中关于炮兵运用的段落,眼中闪烁着发现宝藏般的光芒,“王林这小子,硬是要得!他把游击战和重火力玩出花来了嘛!“
另一位**凑近细看,带着浓重口音笑道:“确实了不起。以往我们讲游击,多是小米加**,靠的是两条腿和地形。他倒好,把沉甸甸的大炮也拉出去'游击'了。“
“这就是创新!这就是打破教条!“第一位**兴奋地站起身,在窑洞里踱步,烟雾随着他的动作飘散,“哪个说游击战就只能是小股部队、轻武器?哪个规定重武器就不能打游击?王林同志就打破了这条看不见的绳索!“
他走到地图前,手指从黑水峪一路向南划到镇原:“你看他搞的这个'游击炮战',核心还是我们游击战的精髓——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但他赋予了新的内容!他把无线电用活了,把炮兵的机动性和突然性发挥到了极致。大炮今天在东边山头轰一阵,明天就可能跑到西边河沟里打几发。让俞济时根本摸不着头脑,空有优势火炮,却找不到目标,只能被动挨打,最后被活活拖垮、打散!“
其他**深表赞同地点头,仔细研读着战报中的细节:“说得对。这不仅是战术的胜利,更是思想的胜利。不过,我注意到一个关键点——“他指着战报中关于通讯保障的部分,“王林同志能做到炮兵群分散配置、集中使用,靠的是出色的无线电通讯保障。各炮位之间,炮指与前沿观察哨之间,指令传达及时准确,这才是'游击炮战'能够实施的基础啊。“
第一位**猛地一拍大腿:“说得太对了!游击游击,既要'游'得动,更要'击'得准!没有可靠的通讯保障,再灵活机动的大炮也只是瞎眼的猛虎。王林这一仗,给我们上了重要一课,哪怕是我们的游击战,也离不开通讯这个'神经脉络'。“
这时,另一位**沉思着说:“不过,我们也要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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