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重生后与宿敌he了》
开府的宴会不仅正式宣告姜沉夏即将进入政治舞台,也方便她在众人中择出合适的人选为自己效命。前期的名单拟定,制作请帖,场地安排,足以让姜沉夏忙的焦头烂额。
宴会当天,公主府外巷口拥堵,各个府内的世家公子,夫人小姐携着香车宝马,纷至沓来。
皇子派的多来参赏,毕竟公主和皇子一母同胞,感情甚好。陛下允准公主开府,这一信号让人猜测纷纭,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这储位便能够定下来了;齐王派来的也不少,政治上最忌讳的就是头铁地表明政治倾向,毕竟花无百日红,但得罪了人这仇可是永远的。
“陛下赏,金丝累珠凤钗一对,澄泥虎符砚一方,鎏金舞马银壶一个......”
“皇子府献,犀角雕蓬莱仙山杯一对......”
长长的礼单念完,公主升堂后开席。
姜沉夏素来妆容清丽,如雪般淡漠疏离。如今钗环满鬓,鹄峙鸾停,一颦一笑皆是风情,将宴席上好些人看傻了眼。
酒过三巡,便有闲言碎语传来:“驸马无官无职,还被陛下厌弃,哪里配得上公主殿下的垂青?”
另一个小官刚续了两杯,面上已是泛出红色,跟着惋惜道:“殿下必然是只看中了金玉皮囊。可惜,卿本佳人,奈何......”
忽听一人问道:“奈何什么?”这声音清澈悦耳,让人听着便心生好感,倾吐心中所想。
小官道:“奈何嫁了个废人,此生无望了。”
“殿下博采众长,才华横溢,怎么嫁了人就此生无望了?”
那小官闷了一口酒,摇头晃脑道:“这你就不懂了?女子成婚就是二次投胎,丈夫的荣耀就是她的荣耀。殿下摊上这样一个草包,可不就是此生无望了吗?”
“这可是公主殿下。”
“公主又如何,不也是女子吗?”
忽闻一声轻笑。这笑声中的嘲讽意味极浓,那小官听着颇为不爽,正要好好跟对方辩上几句便觉不对。
周围实在是太静了。喧嚣都是自极远处传来,四周却滴水可闻。
他手一抖,抬起头。只见男子玉冠华服,修长的身形懒懒倚在旁边的座位上,正笑吟吟地看向自己。他眉眼秾艳,再一笑起,本该令人觉得过,可因眼中半分笑意也无,倒平添了一些冷淡,糅合成驰魂夺魄的丽色。
他举着酒壶,手一歪,酒水直直往小官头上淋:“您醉了,我为您醒酒。”
那小官呆了几秒,酒液从下巴滴落这才惊醒,恐惧、尴尬、不屑在脸上交织,最终硬着头皮问:“我说的哪里不对吗?”
持壶的手在空中一顿,似是在讶异。而后朝下狠狠一掼——
“砰”得一声,酒壶碎在小官头上,鲜血直流。
“知道这叫什么吗?”
宣叙懒洋洋地拍了拍小官的脸:“我借公主的势打你,你不敢还手。”
“这叫妻子的能力,丈夫的荣耀。”
四周鸦雀无声,远处的目光也纷纷投来。
小官本就醉酒体力不支,如今还头破血流,便要朝地上滑倒。
宣叙眼疾手快一接,而后嘻嘻一笑,朝着场上众人道:“这位大人醉了,我送他去更衣。”
说罢未等众人反应便要抽身而去。
“慢着。”
宣叙脚步一僵,假装没听见,加快步伐。一只手顷刻间横来便要拉住他,宣叙假装拐弯一躲,却又被人扯住袖子,手里拎着的小官扑通倒地,发出一声惨叫。
这下没法装作没看见了。
宣叙只得回头,只见盛装的姜沉夏唇角一勾,一把挽住他,轻柔又不容置疑道:“这点小事不必你亲自做。”
宣叙:“......人是我打的,我得负责。”
“没必要。”姜沉夏扬起下巴,吩咐道,“画桃,将他扔出门去。”
“他衣服是湿的,这样睡不舒服,不如我带他换一下?”
“还是驸马想得周到。”姜沉夏笑着赞道,“那便扒了衣服,再扔出门外罢。”
画桃道了句“是”便将人带走。
姜沉夏挽住宣叙,温和地问道大家吃得如何,玩的如何。
众人哪有说个不好的道理,纷纷夸赞起当日的菜色,一时之间宾主尽欢,只有宣叙闷闷不乐。
离开这桌宾客,宣叙扭头便问:“我来招待就好,殿下何必过来?”
姜沉夏微微一笑道:“你之前落水,身体还没好全,这些小事就不必做了吧,不如早点回去休息。”
宣叙说:“我好了。”
姜沉夏不可置否:“太医说你还得修养。”
宣叙气道:“太医怎么说不都是你一句话吗?”
姜沉夏顿住脚步,幽幽叹气:“本宫是在关心你的身体,夫君此言真令人伤心。”
这一番交谈被旁边的人听了个七七八八,一时之间众人侧目,纷纷道:“驸马你就听公主的吧。宴会虽忙,身体事大。”
宣叙:......
在旁人看来,公主温柔体贴,二人甜蜜恩爱。只有宣叙知道,姜沉夏就是在跟自己对着干!
此次宴会有众多皇家宾客,堪称一个大型副本。只要宣叙把控好回档的时机,就有机会让场上所有皇族将自己杀个遍。
瞧瞧,多好的机会!可从今早起,姜沉夏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她早上要化妆,便在二人之间加了个帘子,着人看守他,隔几分钟就要唤他一声,生怕他跑了。化妆途中他假装要如厕逃跑,姜沉夏便妆都不画了,亲自陪他去茅房。
等到衣装收拾好了,就将手绑在一起,直到宴会登场才放开。至今,宣叙的手腕还隐隐作痛。
就在刚刚!好不容易碰见一个没眼色的想着自己有机会能出去了吧?还被姜沉夏挡了回来。
这个女人!必须得想个办法拦住她!
瞧着正同人交谈的姜沉夏,宣叙灵机一动叫了个侍女,低声说了些什么。
想要让姜沉夏无暇顾及自己。最方便的当然是找一个地位特别的人,让她不得不前往接待。
徐家母女正在此列。
姜沉夏刚刚开府,手中的政治资源薄弱,而徐宰相德高望重,门生遍地。若是能与徐家加深联系,对姜沉夏的起步将有极大的好处。
这样的人,姜沉夏不会也不能搁置,必须亲自接待予以尊重。
不过片刻,徐家母女相携而来,笑道:“殿下,听说您这边新到了一份好茶,叫我们过来品品?”
姜沉夏满头雾水,自己何时说过这样的话?
只见宣叙拽了拽她的袖子,含笑道:“既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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