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软唇甜!体制内他失控沦陷》
他深知,在这条罪状上纠缠已毫无意义。
不等对方抛出更尖锐的问题,他忽然主动举起了双手,做了一个略带嘲讽的投降姿势,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不耐烦:
“行了,我认罪。非法开采,污染环境,该怎么罚,我认。可以了吗?”
他试图将话题牢牢锁死在“经济犯罪”的范畴内,痛快认罚,想要尽快结束这场审讯。
对方见状,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再次将第那张年轻男子的照片推到祁世杰眼前,指尖重重地点在照片上:
“这个男人,叫陈恪。当年你就是以考察茶叶炒制技艺、商议纳入非遗保护的名义,住进了他凤栖村的家里。怎么,时隔十五年,祁大会长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祁世杰猛地一怔,记忆的闸门被强行撞开。
他当然没忘!最初,他确实是怀着这个“光明正大”的目的去的,陈家人热情朴实的招待还历历在目。
只是在发现后山蕴藏的金矿后,所谓“非遗考察”就彻底成了掩人耳目的幌子,进展一拖再拖,直到那场“意外”之后,便再无下文。
审讯者不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甩出第二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位目光睿智、气质干练的女性。
“那这个人,你认识吗?”
祁世杰依旧下意识地摇头,眉头却已不自觉地皱起。
审讯者不再兜圈子,声音陡然变得锐利如刀,每一个字都像淬着寒冰:
“她叫严涵!是省地质局高级工程师,十五年前,她奉命前往凤栖村进行地质勘查!”
“你很清楚,她的专业勘查很快就会发现你非法采矿留下的痕迹和潜在的地质风险,你的罪行即将彻底败露!”
“于是,你趁那场百年不遇的暴雨夜,派人提前破坏了矿区的支撑结构和泄洪通道,人为加剧了雨势对山体的冲击,故意制造了那场毁灭性的泥石流和山体滑坡……”
是的,当年的林晚的舅舅陈恪和严涵,根本就不是死于自然灾害。
十五年前,作为国内顶尖地质学家的严涵,凭借专业嗅觉,在勘探中发现了凤栖村后山,被严重越界非法开采的确凿证据……
那已深深侵入国家规划的保护区内,对山体结构造成了致命破坏。
她带着证据准备上报的前夜,一场突如其来的的暴雨袭击了矿区。
后果是毁灭性的。山体因非法开采本就变得松动,在超量雨水的冲刷下,一场规模远超预期的泥石流轰然爆发,瞬间吞没了二人。
这不是天灾,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用自然之力做掩盖的**!
祁世杰为了掩盖其非法采矿的罪行,不惜用生命做赌注,而严涵和陈恪,因为掌握了核心证据,成了他必须除去的首要目标。
对方的声音冰冷,继续施加压力。
“正好那时的金矿已经开采得差不多了,储量即将枯竭。你此举正好可以一举两得……既能让所有非法开采的痕迹和知情人一同被天灾掩埋,又能趁机脱身。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祁会长。”
祁世杰心里猛地一沉,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脊椎窜升至头顶。
他清晰地意识到,对方掌握的远比他想象的多得多。
非法侵占自然资源、污染环境,或许还能用钱和权势周旋,但若是加上“谋财害命”这一条……
那根本是截然不同的量级,足以将他彻底碾碎,永无翻身之日。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但他多年练就的伪装本能仍在负隅顽抗。他强压下翻涌的恐慌,用力吞咽了一下,试图让干涩的喉咙发出镇定的声音,甚至挤出了一个极其僵硬扭曲的笑容:
“警官,您这话说的……可就太严重了。指控我谋财害命?这……这可是要掉脑袋的罪名。您办案要讲证据,不能单凭推测,是吧?”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尽管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那闪烁的眼神和额角悄然渗出的细密冷汗,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审讯者看着祁世杰强作镇定的模样,并不急于反驳,而是从容地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厚厚的密封档案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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