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软唇甜!体制内他失控沦陷》
齐明川的身体猛地前倾,几乎要越过车厢的中线,目光像两把锥子,死死钉在周晏岭脸上。
“真的……不是你?”
他又问了一遍,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冰冷的怀疑和审视,
“你先把她逼到悬崖边上,走投无路,自己把3号区污染的脓疮捅破……
然后,你正好借这股东风‘名正言顺’地插手、调查、清算……周晏岭,是不是这样?!”
车厢内的空气像是被抽干了,紧绷得快要裂开。
周晏岭缓缓转过头,窗外流动的光影在他深邃的眼底明明灭灭。
他没有闪躲,也没有动怒,只是平静地迎上那几乎要喷火的视线,清晰而低沉地吐出三个字:
“不是我。”
齐明川胸腔里那根紧绷的弦倏地断了,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般靠向椅背。
他意识到自己的荒谬,周晏岭或许冷酷,但行事自有其骄傲,谎言于他而言太过低级。
沉默在车内弥漫。
齐明川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终于将盘桓心底许久的问题问出了口:
“那你为什么……不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她?让她一个人这样挣扎猜疑?”
周晏岭没有立刻回答。
他按下车窗,夜风猛地灌入,带着湿冷的泥土气息。
他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燃,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他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将夹着烟的手伸到车窗外,任由烟灰被风吹散。
“齐明川,”
他的声音混着夜风,有些模糊,
“你21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齐明川怔了一下,完全没料到话题会跳转到这里。
他蹙着眉头陷入回忆:
“21岁……我刚大学毕业,那时候……正为了是继续深造,还是立刻工作赚钱……焦头烂额。”
那时,母亲病榻缠绵,弟弟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像一份甜蜜的负担,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几乎已经握紧了向现实妥协的白旗。然后,周晏岭出现了,带着一份他无法拒绝的资助和……一个他必须守口如瓶的条件。
将他推回了学术的道路,又铺平了通往省农科院的路。
“那时候的你,”
周晏岭弹了弹烟灰,声音低沉,
“是什么心境?”
什么心境?
齐明川又怔住了。
他早已摆脱了赤贫的泥沼,甚至凭借着学识和专业,活成了旁人眼中颇为体面的齐教授。
他无需再为生存踌躇,甚至……他想起谢瑶明媚的笑脸,他现在拥有了追逐心中所好的底气和能力。
可那段浸透了苦涩的岁月,早已将某些印记烙进了他的骨血里。
早年的匮乏像一道永不褪色的阴影,至今仍操纵着他的许多本能....比如对物质的极度珍惜,比如对浪费根深蒂固的负罪感。
直到如今,他依旧保持着近乎苛刻的节俭,物品必定用到彻底报废才肯更换,消费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深植于心的、对资源耗尽的莫名恐慌。
然而……周晏岭突然问起这个,究竟意欲何为?
“你现在站在33岁的当下,回望21岁的自己……是不是也觉得,那时的迷茫和无助,几乎能吞噬一切?”
齐明川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哑口无言。周晏岭的话,精准地命中了靶心。
“林晚现在,就站在你当年的位置上。”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骤然劈开了齐明川固有的思维壁垒。他猛地愣住,仿佛第一次被点醒。
这个视角对他来说太过陌生,以至于从未想过。
他当年也苦也难,但潜意识里总觉得,男人嘛,生来就是要闯荡、要承受、要从泥地里挣出路来的,那些苦是磨刀石,甚至是某种值得夸耀的资本。
可林晚和谢瑶呢?
她们或许一开始走的路不同,但路的尽头同样没有依靠。她们是自己在为自己开辟堡垒,每一砖一瓦都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所有的风雨,都只能用自己的脊梁硬生生去扛。那些他视为“成长必修课”的苦楚,压在她们肩上,是加倍的重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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