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洞的主屏幕上，无数窗口同时运行：红头罩在嘉年华揍小丑的影像和小玉在港口消失的能量读数分析。

布鲁斯·韦恩坐在蝙蝠电脑前，下巴绷紧，眼下的乌青在屏幕冷光下愈发明显。

旁边提姆的座位上堆着好几个空咖啡杯，他正疯狂地敲击键盘，试图从哥谭庞大的数据库和人脸识别系统中筛出红头罩和小玉的蛛丝马迹，眼底已经满是血丝了。

阿尔弗雷德端着托盘无声的出现，上面放着两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和一盘三明治。他看着眼前这一大一小两个工作狂，眉头紧锁，不赞同的目光几乎要实体化。

“布鲁斯老爷，提姆少爷，”阿福的声音平静，但带着不容置疑：“我认为，是时候暂停一下补充些能量了。即使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战甲，也需要定期保养和充电，更何况是碳基生物的身体。”

布鲁斯头也没回，声音沙哑：“现在不行，阿福。红头罩…他的战斗方式太熟悉了，像是…还有那个女孩，力大无穷、飞行、隐身目前表现出来的能力就已经极其危险，不清楚他们的底细和目的之前，我不能休息。”他的手快速敲击，调出红头罩击倒小丑那一帧的肌肉发力分析图。

提姆猛灌了一口冷咖啡，接话道，语气带着不服输的劲头：“我就不信，只要是活人，就一定有来路，出入境记录、医疗档案、学校记录、哪怕是小巷子里的监控…总会留下痕迹，我一定能把他们挖出来！”他又拿起杯子准备喝上，却发现已经空了。

阿福叹了口气，将牛奶稳稳地放在两人手边，挡住了布鲁斯伸向键盘的手和提姆想去拿新咖啡壶的手。

“追踪危险的敌人固然重要，但我想，即使是最穷凶极恶的罪犯，也无法被一个因为咖啡因中毒而手抖的侦探抓住。”

他顿了顿，补充道：“或者，也许韦恩集团的最新研究终于取得了突破，二位已经秘密改造了消化系统，可以直接从焦虑中提取能量了？如果是那样，请务必告诉我，厨房的预算可以大幅削减了。”

布鲁斯和提姆的动作同时一僵。布鲁斯将视线从屏幕上移开，揉了揉鼻梁，看了一眼阿福和他手边的牛奶，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提姆也讪讪地放下了空咖啡杯。

“…好吧，阿福。五分钟。”布鲁斯妥协了，拿起一块三明治，食不知味的咬了一口。

提姆也认命地端起了那杯的牛奶。

小玉和杰森的安全屋里，杰森烦躁地扔下手中的平板，上面是网上拍到的蝙蝠侠和罗宾夜间行动的模糊照片。

“为什么…”他声音低沉，充满压抑的怒火，“为什么小丑还活着？！在阿卡姆进进出出，像度假一样！而蝙蝠侠他身边甚至已经有了个新的！一个替代品！”他一拳砸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小玉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摆弄她的符咒，被吓了一跳。她放下鼠符咒，蹭到杰森身边，小心地问：“杰森？你还好吗？也许…也许蝙蝠侠有什么苦衷？或者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呢？”

“家人之间最怕有误会不说开，憋在心里会烂掉的。要不我们直接去找他问问？”

杰森猛地抬头，头盔下的眼神痛苦而复杂：“问？小玉，我没你那么…勇敢坦率。”他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声音变得沙哑：“而且…有些事，不是误会。我就是被小丑害死的。”

他眼神里是深不见底的创伤。他简单的讲述了那段残酷的经历，被小丑用撬棍折磨、爆炸，以及醒来后。

“至于迪克，他是蝙蝠侠的第一任罗宾，”他扯出一个苦涩的笑：“他当时…大概觉得我也是一个代替他的替代品吧，并不怎么喜欢我。也许在布鲁斯眼里，我永远也比不上他完美的黄金男孩，所以我死了，换个新的，也没什么大不了。”他的自嘲里带着心碎。

小玉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等他说完后她伸出双臂，轻轻地抱住了杰森紧绷的胳膊：“杰森，”她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谢谢你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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