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哥谭中学的轮廓出现在视野里。没有预想中的爆炸火光，也没有尖叫声。

伊斯虽然感觉到有什么跟他想的不太一样，但脚步却一刻没停，立刻往教学楼的方向走。

倒不是他有什么护盾不怕被炸，只是比起这个他更怕有个小红鸟被炸成变异小丑鸟。

小丑相关，加上提姆德雷克这个关键词，真的让人很难有什么好联想。

走廊里空无一人，安静得诡异，伊斯顾不上探究背后的异常，目标明确直奔教室。到了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戴着耳机坐在座位上，背对着他。

是提姆。

“提姆！这里危险，我带你出去！”

伊斯快步上前准备带提姆离开这，结果发现提姆似乎还在做什么。

他桌子上放着平板电脑之类的东西，手指在上面飞快地戳来戳去，听见伊斯说话才摘下耳机抬头，那双与伊斯不同的湛蓝色眼睛望向他时总是带着笑的。

“你回来啦？”提姆看起来心情不错。

“你放学不走还在这里干什么？”伊斯见他不急不慢的动作，面上隐隐带了怒意。

提姆回过头，脸上还带着笑，拿起平板晃了晃给他看：“看监控啊，顺便等你。”

“等我？”伊斯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你知道我会回来？那学校里的炸弹……”

“哦，你说那些？”提姆指了指天花板的方向，“蝙蝠侠早就拆掉了，就在今天早上。影蝙蝠也来找过我，听到你要去调查小丑的时候我想提醒你来着，但他让我少管闲事，所以我就没告诉你。”

早上，提姆就发现了，学校里好像有小丑帮的人进入过学校。于是他查了监控回放，发现了被安装在不同地方的炸弹。

他想翘课去把这件事告诉戈登警长让他联系蝙蝠侠悄悄的拆，结果悄悄翘课时在走廊发现了蝙蝠侠本人。

学校有炸弹这件事他不能跟“布鲁斯韦恩”说，但如果他现在当着布鲁斯的面翘课，一定会引起对方关注。

所以他并没有直接接触布鲁斯，而是正大光明往外走，等布鲁斯追出来才冷静地告诉他学校有炸弹，分别在什么地方。

布鲁斯安抚了提姆后立刻去拆掉炸弹，但拆弹这个需要集中注意力的过程没法很好的藏匿身形，不慎被学校老师看到。

老师虽然害怕但也没有声张，提姆也一路跟着老师过来。看到老师悄悄找了校长，提姆放下心，这才故意出现在附近，带伊斯回教室。

听到这，伊斯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之后才反应过来提姆先前话里的其他信息。

“我们刚认识一天你就监听我？”伊斯雾蓝色的眼睛逐渐睁大，转头看向提姆，发现后者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是钢笔？”伊斯质疑道，“你在今天送我的钢笔上装了监听器？可我明明没带出来。”

提姆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那不是监听器，只是我做的一个小程序，可以让我通过它转入一定范围内的网络。也就是说我其实不算监听，而是入侵了你们的通讯，从始至终我都在。”

提姆.德雷克是个非常恶劣的小混蛋。

从他刚刚明知道自己在担心还不急不慢也不告诉自己真正有用的信息时他就该意识到的。

“我讨厌黑客。”伊斯面无表情的说。“我也讨厌影蝙蝠。”

达米安和布鲁斯今晚的夜巡格外安静的原因也找到了，伊斯会平等讨厌这两个知情者。

卡珊就算了，她显然也不知道，还帮着自己找过窃听器。但谁也没想到这三个坏家伙用了其他方式完成这次考验、或者恶作剧。

“别生气了，”提姆碰了碰他的胳膊，递过来一瓶水，“至少别生我的气，这毕竟不是我想的。你跑得挺快，比我预估的时间早了三分钟到。”

“你以为是因为谁？”伊斯接过水，恶狠狠地说道：“就算是影蝙蝠让我这么做，下次我也一定不会再傻傻的来救你了，你等着瞧吧！”

……

结果一晃数年过去，提姆又又又又被小丑帮绑架了，来救人的还是蜂鸟。

“提摩西.德雷克！你到底跟小丑有什么孽缘！你他妈五年间被小丑帮绑了二十多次了！”

伊斯进入仓库后迅速拿匕首划开捆住提姆的绳子，朝他低声吼道。

“甚至连普通劫匪都懒得来绑架你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的绑架排期简直要被小丑帮填满了！”

提姆挣脱开绳子后揉了揉手腕，一脸无辜：“小丑帮绑我为什么不问问小丑本人，我是受害者，我怎么会知道？”

两人往仓库外跑去，路上边跑边吵。提姆还不忘假装喘不上气或者踉跄一下，维护他零武力值少年总裁的人设。

“你不是聪明的鸭子侦探吗，你推理啊！“

“难道你希望我揣测一个死掉的疯子的思想？我会变成第二个疯子的！”

“……你说的有道理，好了别去想他了，我真是怕了你了！”

伊斯暗骂提姆肯定猜到了他害怕把提姆跟小丑病毒、小丑思想一起提起，但他还是因为不想听提姆说下去而转移了话题。

等提姆到隐蔽的地方换好制服面具，两人配合着把小丑帮的人打翻都送回了监狱，这才就近找了一个安全屋休息调整。

“这次绑架你又是因为什么？”伊斯瞥了眼又在安全屋里翻能量饮料的提姆，“别找了，我安全屋里不需要那种东西。”

“显然是没钱了，索要赎金。”提姆这才倒了杯白开水坐下，摊手无奈道，“布鲁斯不好绑，达米安不好惹，卡珊在国外，你平时又见不到人，所以就只能来蹲我了。”

伊斯：“……你请几个保镖吧，德雷克大少爷。”

“大哥会笑话死我的，他本来就看我不顺眼。”

“总比你哪天忍无可忍被逼得暴露身份或者被这群废物杀死好。”

提姆笑了笑没回话。

……

这五年间，发生了太多事。

首先，是提姆的父母差点被杀害，布鲁斯在询问过提姆的意见后决定收养他。

而对这件事持反对态度的，不是大家认为的达米安，而是现在跟提姆关系最好的伊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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