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那不勒斯的强者传说》
从那不勒斯郊外那个染血的黄昏归来之后,克洛塔·阿夸弗雷斯卡死了。
或者说,一部分的她,那个天真的、懵懂的、会因为一句“生日快乐”就感动得流泪、会因为一块蛋糕就将对方引为知己的克洛塔,彻底死在了那个山丘上,与她被毫不犹豫舍弃的、那份属于福葛的心意一起,被凛冽的海风吹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新的、被冰冷外壳包裹的克洛塔。工作日的时候,她像一台上紧了发条的精密人偶,完美得无可挑剔。
特里休为她量身定制的淑女课程,她以惊人的速度吸收着。她的步态变得优雅而平稳,即使穿着高跟鞋也能在地毯上走得悄无声息;她的餐桌礼仪无可指摘,能准确地分辨出十几种不同的刀叉用途;她甚至学会了用带着些许那不勒斯口音的、却流利悦耳的法语和英语与组织的商业伙伴进行简单的交谈。
她彬彬有礼,举止得体,脸上总是挂着一副恰到好处的、疏离而温和的微笑,让每一个与她打交道的人都如沐春风,却又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真实温度。
福葛为她布置的那些曾经让她崩溃哀嚎的物理和工程学作业,她也完成得一丝不苟。她不再抱怨,不再提问,只是沉默地吸收、理解、然后精准地应用。
她的进步神速,那台来自英国的无人机,在她手中已经不仅仅是一个玩具,而是一个可以被她随心所欲拆解、重塑、甚至优化其内部结构的精密工具。她像一块贪婪的海绵,疯狂地汲取着一切能让她变强的知识,那份拼命的劲头,甚至让福葛都感到了一丝心悸。
因为米斯达的指导,她也真正喜欢上了射击。
组织的靶场成了她除了书房和工地之外,去得最勤的地方。
冰冷的枪械握在手中时,那种绝对的力量感和掌控感,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近乎于上瘾的安心。
只是她的射击天赋似乎真的有限,米斯达不止一次头疼地抱怨,说她的力量和稳定性足以媲美最优秀的职业军人——她的手臂稳得像焊在地面上一样,即使是后坐力巨大的□□,在她手中也纹丝不动——但她的动态视力和反应速度却烂得一塌糊涂。
她总是能精准地打中固定靶的靶心,但一旦目标移动起来,她的子弹就不知道会飞到哪个次元去。
即便如此,她依然乐此不疲,固执地将成箱的子弹倾泻在靶场上,仿佛每一次扣动扳机,都能将心中的一些烦躁和迷茫一同射出去。
然而,当脱离了“工作”和“学习”的状态,面对米斯达和特里休时,她又会变回那个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克洛塔。
她会抢米斯达的披萨,会嘲笑他抓娃娃机时蹩脚的技术;她会黏着特里休,听她聊着那些无聊的时尚八卦,会在特里休为她挑选了过于“淑女”的裙子时发出夸张的抗议。
她将自己柔软的、真实的一面,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只展露给自己内心深处认可的、那两个从未想过要从她身上“夺走”什么,只是纯粹地给予着关心和友谊的人看。
这道无形的墙壁,乔鲁诺·乔巴拿是第一个察觉到的。
当克洛塔礼貌地、平静地向他提出想要考取驾照的申请时,他一如既往地用温和的、不容置疑的语气拒绝了。理由很充分:“你目前的学习和工作安排很繁重,克洛塔,暂时没有多余的时间。而且,在组织内部行动,有专门的司机会为你服务。”
这当然只是一个借口,更深层的原因是,组织的命令不可违抗,你必须服从。
这是乔鲁诺对这个潜力巨大、却也开始展露出独立思想的“王牌”的一次小小的、敲山震虎般的测试。他预想过她可能会失望,可能会不甘,甚至可能会像过去一样据理力争。
但他没想到,克洛塔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说了一句“我明白了,乔鲁诺先生”,然后就礼貌地退出了他的办公室。没有失望,没有强求,平静得像是在听一份与自己无关的天气预报。
这份平静,让乔鲁诺那双总是深邃如海的翠绿色眼眸中,第一次泛起了一丝真正的、难以捉摸的波澜。
然后,一件让整个“热情”组织总部都为之侧目的、充满了超现实主义喜剧色彩的事情发生了。
第二天,组织那间停满了各种顶级豪车、干净得能当镜子用的地下车库里,悄无声息地多了一位新成员——一辆不知道从哪个旧货市场淘来的、锈迹斑斑的、带着巨大后斗的脚蹬三轮车。
当福葛开着他那辆黑色的阿尔法·罗密欧驶入车库,看到那辆三轮车堂而皇之地停在他那价值不菲的跑车旁边时,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又开始突突直跳了。
那辆三轮车的车把上还挂着一个破旧的草编篮子,后斗里堆着几个脏兮兮的麻袋,车身上用白色的油漆歪歪扭扭地写着“克洛塔专用”几个大字。
这幅景象是如此的荒诞和滑稽,以至于福葛在最初的震惊和愤怒过后,竟然感到了一丝无力的、想笑又笑不出来的脱力感。
这不仅仅是挑衅了,这简直就是一场公开的、无声的处刑。她用这种最原始、最笨拙、也最尖锐的方式,嘲笑着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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