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无情道小师弟》
池望月心里略带着些五味杂陈,“过了这么久,好感度忘刷了!”
不过,还好,及时发现!
池望月打气道。看着身旁的严添花,眼神里带着坚定,与对最后关卡的必胜信念。
“无论魑嵬魍魉,该走过的路照样前进,呵。”
严添花不动声色的下了一个伏笔。
池望月对上他的视线,双方眼神交错,身影走过。
池望月背对着严添花的方向里画符,是严师兄刚才教给他的简单的【回溯符】,他看了一眼,记忆有些模糊,但不劳烦多实验几次,窍门就是自己多研究就可以发现的!
严添花去另一边布局,刚才的伏笔,以及现在的符,一切准备就绪,他们不做过多的停留。
“还有,他们身边的同伴,似乎都隐身起来了,这就不得不怀疑一下。”
严添花心里道,加上冷静分析,“似乎,马上就要看到【所谓的真相】了,望月也等了好久,希望最后不会那么无趣和虐泪。”
他之前看到其他不同门的师兄或师弟“误入”迷情幻境时,不是大喜大悲就是沉迷于自己的世界,在幻境里,梦里,一切都有可能。
严添花忽然闪过一句话,“欲望无穷尽,可能则是一个人欲望的生生不息想象的介质,同样,是精神领域的绝对幻想。”
池望月画符画的不是很顺利,他是修无情道,虽说对符有所了解,但不是会一点点事,就完全可以搞定。
“不要拿个人兴趣去挑战别人的职业,他如果轻松学会,那符峰就要全员倒闭,面临失业状态,而霍无忧,符修排行榜第二,人气销量榜第一的首席,也将失去他的用途。”
“所以说,不要远远局限于一个方面。”
严添花有所先见之明,重要是借鉴历史,学习经验,从不要到事情发生后,才后悔了。
池望月点头“好。”
但见面后的好跟没有遇见前是两番事,也就是现在说了现在算。
他自己单独一人,做自己。
他研究不到一刻,就照葫芦画瓢似的绘制一个大概的模型。地上摆着各种东西,他都收入手中,包括师兄给他的几张符。
做了几笔“美化”后,他的眼一直盯着地上的变化,过了好久,才向前进了一点点。
池望月不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吃凉豆腐,若是继续吃不下,就换个胃口,严添花没有指令,才不“皇帝不急太监急”!
严添花心里同样装着框框道道,他的考验相比身边的池望月画个符,要添难度添的多了。
不过,也不是不能做。
他这边要继续“承往开来”,又要续写前端。
伏笔相呼应的一段文字,他始终算计在心里,显得此时莫名疲惫。
想起池望月,才打起一丝精神头。
还有,背后之人操纵着无形的暗中之手,更是令人防不胜防。
严添花眼里闪过一丝理智,起身更加有力,动作快上不少。
“池望月,我来了。”说完这句后,严添花有些呆着看着面前捣鬼的池某,池望月被符缠的身上都是,暂时出不来。
“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你信不信?”池望月眼神闪烁,明显带着狡猾的语气,试图蒙混过关。
严添花一个“不行”,池望月心里叹气,莫名先哀怜一下严师兄的耳朵,甚至准备打算事后补偿。
“不过,打个预防针。这是你要听的哦,出事后,你们自担全责。”
池望月谨慎开口。
严添花觉得他过于坦率。
有道是“真诚总是必杀技,但面临的问题不同,效果就大差途径。”
他几次想要开口,看着池望月的眼睛,自己咽下去了那些心里耗时很久的话。
“你说,我看看。”严添花郑重道。
池望月做个比较夸张的表情,说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
“严师兄,你去另一旁做法时,我在这里搞研究,我本身对符不多了解的一个入门新手(虽然,你教我基本步骤,懂了一些,堪称“一个不完整的说明书”),我想,就,试一下,结果,瞎猫碰上死耗子,把事情搞砸,但似乎又不完全,不信,你看,该有的效果没少!”
严添花说时,眼睛看着他,池望月眼神里透露着光,眨眼时带着一丝“真诚”。
严添花想教训一顿,但对着他面,又不能发脾气,没好意思地说道“没有下次。”
“还有,能找到一件事是一件事,总不能随便就搞定,办事要好一点,利索点的办成功!”他若有所思点头。
“你说的对!”池望月点头。
不久后,一声“好了”叫醒了走神的池望月,他抬头,对上了严添花。
池望月简单帮忙收拾一下,他们一左一右的走了。
【回溯符】可以回溯过去,以及过去的时间以载体形式出现,他们需要知道幻境的前因后果,而这种方式就很好。
他们走后,黄棣他们就在他们呆过的地方搞破坏,瞥见地上画的歪七扭八的符,研究了一会儿,没有发现究竟后,重新回到暗中蹲后续,眼神里闪着一丝若有的清明。
“或许,他被发现了。但,那又如何?”
“嗯?”身边的扶摇下意识发出一道清澈的声音。
“怎么了?”壹号轻轻问道。
扶摇语气染上一丝玩笑“我好像感冒了。”
壹号沉着片刻,憋出来一句“多喝热水。”
扶摇带着点烘托氛围的意味道“我是鬼,喝热水不会影响我法力吗?”
壹号改口“多喝温水。”
扶摇翻了眼皮“你真是个木头。”
“呵。”
他们在黄棣背后搞小动作,黄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时候,放养也挺好的。
最起码,从本质上来讲,根本不会随便地把人逼急。
说到底,眼见为实,布局的棋子掉了,最好的方式是见招拆招。
黄棣博闻强记。
他们在跟着严池走,大方向范围内。有些事情还需要他背后的手下去做。
心思重之人眼界宽,走到一步看百步,预料未来的方向,黄棣更甚于前人。
他苦心布局,为的是最后的一个结果。
走到临头,不是一堆臭皮匠做个白天鹅的梦就把他经年考虑的东西做掉的。
黄棣只身跟着严池两人,而身后一人一鬼去练习配合度,顺便地清理掉他们做的东西。
黄棣身法及动作不慢,他虽然对“这些歪门邪道”不熟悉,但他见过猪跑。
破坏.符,一般来说,符修是没有反应。但符峰的许淮小公子有些“被迫害妄想症”,他画的符上面沾着他的保护机制,而严添花手头里正好只有他的符。
严添花心道先谢过,“至于之后做噩梦的话,他还有上好的安神香,可以给许淮多送一些。”
许淮皮笑肉不笑“我谢过了,噩梦造就师。”
不过,他最近沉迷于制作新符,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心上。
作为画符的“先锋手”许淮,甚至一度研究幸运符入迷选手,他对于一些有关自身命运的模糊选项,有所感应。
尤其对心熟手上随便就能画出来的基本版【回溯符】有感。于是,他试图隔空瞥见命运的步骤。
但具象化的样子则是一丝白茫茫雾气,许淮怀疑没睡醒,眼见头上缓缓升起一道“?啧,我是自己半夜睡醒了找乐子吧。睡了睡了。”
嘴上说着,手里抓着。
雾气没有经过他手掌就自主散开了。
云开雾散无归期,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深深闭上眼睛,“这都是套路,天上的馅饼不是没毒,而是空的大饼!”
此时是深夜,他伸手随便抓了几大把【安眠符】放下枕头底下。
“无论是怎么回事,他得睡觉!一觉醒来再说,天塌了也有比他高的人顶着。”
严添花他们心里想的和做的是两回事。
池望月以为师兄要回去拉人头时,他不经意一瞥,看见他有些兴趣的眼神。
“?”
或许,他们该主动出击。尤其是黄棣一人情况下,有些不道德的说,趁他病要他命。
【回溯符】是池望月亲手设置的,不是一般就可以清理干净,但,池望月添加一点小心机,他把效果“隐形化”了,但,好在不错。
池望月也不知道【回溯符】什么时候被催动,但脑袋猜,也知道是他们离开不久。
在他们发现【回溯】触发前,严池两人就直接用分身去找刑柳两人。
分身,是严添花教给他的一道新技能。
池望月看着跟他一模一样,性格“相似”的小人,眼睛都亮了一下,随后,略微矜持道“去吧去吧,跟着严添花师兄,要小心点,别随便把自己磕着碰着哦。”
“池望月”回道“自然,不爱惜自己的人不是一个好人。”
池望月一个“猫猫鼓励jpg.”表情看着眼前面容相似的自己,声音带上一丝欣赏“很好,孺子可教也!”
严添花偷偷观察,池望月跟分身对话的场面,感觉自己的心里又添加一点古怪的正经。
“总因为自己太过正经而与小师弟格格不入,不过,确实该有人管管他了,从前蒙在房间里修习术法,一修就是十几年,法术精进不少,但,人不能没有任何不接触外界新鲜事物,论此,他脑内想起二师弟顾烁星自由的身影。”
眼前事重要,他扯回思绪。
我们现在等着他们主动来找,再此之前,得先会一下他们的背后之人。
严添花眼里脉脉看着池望月。
池望月“QAQ这么快就要接受大boss,不过,快速快决!”
但,事情赶不上变化。
池望月眼前升起白雾后,他连同严添花一起,被塞进了回溯空间内。
而一切因果,【回溯符】内,无论过去,还是其他,都是一切过去的倒影。真实与虚假难考量,但同样不是一无所获。
严添花边走在野菜花的小路上,边跟池望月解释道。
池望月布置【回溯符】后,他知道使用情况,但身旁的严添花经验更为充足,他自然把他带上。
几个揪着辫子的小丫头们纷纷目光朝他们看去并不显得格外的让人难受。
外人不是没有,而是很少。
她们见怪不怪。
习惯,真是一个中性词!
“有些小孩子看起来很可爱,具有独有的亲和力吗?”这也太好了吧。
池望月观察着经过的小孩子,他们都笑着打闹着。
都未曾见过世间险恶的风风雨雨。
池望月心里为这些小丫头们祈福,但下一刻,画面一转,声音快速从他们耳朵里滑过,一幅幅画面走马观花,令人目不暇接。
有老人,年轻妇女和少年郎以及各色各样的穿着简朴人走过,他们的声音十分杂乱。
有些吵闹,但不大,却听到很清。
池望月拉着严添花的手,“TAT师兄。”
严添花回握,对于他是真的假的并无所谓。
声音更多的是像精神污染似的坠入耳边。
“还好。”
“老家伙,她不会有事吧!”
“希望如此。”
……
“呜呜呜,怎么办啊!她昨晚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面色发白,没起来啊!”
“没事,把她好好藏了吧。”
“事已至此,只能如此,就先这样吧。”
“不行!她是我的心头肉,掌心宝,你们不能这样对她。”
“xx娘,消气消气,这是这么一回事啊,你想,……这么说你看,是不是可以好过一点了。”
“呵,做梦。”
“别不识好歹,看着同为一乡人,给你点好处,遮掩遮掩就罢了,你怎么这么给脸不要脸!若是你仍要如此,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xx娘,你看,我们就这样行了。”
“对呀对呀,他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又能怎么办呢?”
“不要生气啦。”
“不行,你得清醒下去。”
“xx娘,你……,记住了吗?”
“好……给她点好的。”
“行行行,包在我们身上,我们可是所谓的“专业户”,靠在我们身上,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看,这不就好了吗?简单一点,对你对我们都好。”
“恭喜!很好啊,你终于作对了你人生的第一次选择。”
……
声音像刀子一把一把割开人的心房。
池望月皱眉道“这都是什么东西?坏人改良记。”
严添花没有回复,却握紧了手,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发道光,池望月对上去,“先观察,再评价。”
池望月心领神会,同样,把脾气稍稍收敛一下。
严添花跟池望月心里道“你做的很好。”
“那得看是谁!我干的,能不好吗?”
严添花笑而不语。
此时,池望月像是只大尾巴狐狸,给他一顿夸,就能“上天”。
严添花心道“不对劲。”
眼神闪烁,于暗中像是蝴蝶煽动风暴的前缀。
“小妮儿,别怪我们,他们要你生你就生,他们不要你活了,那你只能下地府……他们,都是一些会埋人嘴巴的坏人。”
“不要怕,我会来陪你,等我帮你做完最后一件事后,我下去陪你。”
“你……到底要做什么(脸色阴沉,语气下意识就暴躁,面目上显出几分狰.)”
“我要的不多,我求一个真,一个她本来完好的命运,而不是所谓的给他人铺路,用完就丢的一次性用品!”
“你可真是痴心妄想,那些大人物们,可有的是手段让你闭上口,动不了!”
“xx娘,你就认命吧!”
“别挣扎了,都是这样过来的。”
“你到底,在做什么?这就是她们的命啊!擅自该,你配吗?”
一道道犹如禁锢的声音摧残着李春花的神志,她到最后,如同行尸走肉般存活于世间,被称为“疯子”,被人用鸡蛋扔。
但她做到了。
在她成功的把“他们”送下去后,她站在一个草蹿长三米高的野地上,动作毫不留情的把自己送下去。
“我……会保护你,爱护你,直到生命最后一刻,无论我是否是人是鬼是魔是任何形状,我会成为你的披甲,为你冲锋陷阵。”
“孩子,你的未来不仅局限在这里,自由是歌唱家的摇篮,生命,是白画布上最有力的色彩,你不仅是山,还是一望无穷尽的海。”
“你不应该折在这里。”
池望月眼前渐渐浮现一副画面,他站在跟前,望着一副血染大地的风采,身穿橘黄色的身影些警惕望着他。
池望月回头一看,身边的严添花不见了,他若有所思,或许是眼前的人的缘故。
“你好,我是池望月。”
“你好,我是白茫茫TAT”
池望月眨眼,脑内飞快盘旋哪块话题比较好,话到了嘴边,谨慎开口“你,见过我哥吗?”
“没有。”白茫茫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
“嗯?真的吗?”
“你怀疑我在骗你吗?”白茫茫是女孩子,有着白色头发,和血红色的眼珠,乍一看上去有些恐怖。
池望月对此感觉不大,没有心中的成见比一切都要真实。
“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答案。至于这个答案,目前没有头绪,然后,就措不及防遇见你了。”
“或许,你要找到的答案并不重要呢?”白茫茫疑惑道。
“重要与不重要,在于你自己本身的看法。”
池望月摸着她毛茸茸的头发,温馨提示,眼前的小家伙露出小虎牙,语气上扬“哦,我懂了。”
池望月心里一边呼喊胡黎上线,一边安抚着眼前的小家伙,胡黎看着眼前的场景,自觉回避一下,没溜成功,就被池望月逮回来了。
“宿主T—T我在。”
池望月心里跟系统语速很快的解释,“我和大师兄布置【回溯符】,结果发动了,就被传送到这里来了,眼前这个小家伙,实在严添花消失后,才出现的。”
他语气淡淡,听不出心里几分惊奇几分感悟,但白茫茫有所感应瞥了他一眼。
运气是个坑货,他遇上个“并不是全坏的好人”。白茫茫看起来很有迷惑感。
池望月真心感叹,有时运气差的无法无天,而好运跟他却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我到底怎样做才能完成这个任务?”
我有预感,我的任务跟眼前的小女孩脱不开关系。
胡黎沉默一会儿,才说“这个任务很难,宿主通关概率不到万分之一,但是,宿主一定可以做到的,从来到这里,宿主就已经改变了原先被摧毁的轨道。”
池望月自觉有些不知情“……你怎么不提醒我?”
“没有正常的出路,只有通向向死而生的绝境。”
池望月“猫猫点头jpg.你懂,还是你懂。”
白茫茫被池望月拉着往前走时,“不经意一瞥”向不远处的另一处地方。
那时严添花的方向。
严添花被她送到另一个地方,而池望月虽然没有方向,但有白茫茫“人形导航机”,无论他怎样走都会到达他最终的目的地。
“严添花,我来找你,等我。”
白茫茫疑似“工具人”,她被自己卖了还帮池望月数钱,凭着他的“勇往直前”,和白茫茫“不太清醒”的状态,两人竟真的兜兜转转去了严大师兄所在的地方。
“xx,你回来了。”一个面貌有些老的婆婆说道。
池望月把人物代入他听到的剧情,此时,白茫茫犹如复仇的女鬼,虽说最后,是被女儿的母亲给全刀了,但其过程,又是另一番回事。
池望月瞥过严添花,严添花眼神跟他对视,双方默契略过相关话题,跟两位互相打招呼。
严添花望着白茫茫,“你认识她吗?”
老婆婆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耳朵也听不太清,但她下意识弓起身,盼望着看着她的方向。
白茫茫抿唇,眼神底下藏着刀,看向“路原,我的母亲,我能忘记吗?”
严添花恰当回应道“抱歉。”
“没事,过去的伤疤过去了。”白茫茫犹如一片玫瑰,红瞳不出意外落在他身上。
池望月转移注意道“我们这里,原先有故事。”
“什么?”
“来自恶鬼的低语。”
“不是,一本《少女心口上的玫瑰》。”
她看见池望月,没有太多的感情夸张着,却任然显现出一种优雅,让人难以忽视。
一个非人的造物,怎敢企图真正的表情?
起先她看见有活泼气的人类,还会主动凑上去。不说话,但交流。
她虽说心里不成熟,但活了好久,在生长过程中,也逐渐学习、了解,并掌握了人的基本生活方式。
一个半成熟的大人,漠视人情世故的冷酷大人,一个浑身像披着狼皮的羊的大人。
用着善良的目光看待这个虚假的世界。
向诗句中所说的“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白茫茫心底知道自己身份大抵是暴露了。她走到路原身边,轻抚脸上出现的皱纹,一位满脸皱的老婆瞬时化作一位年轻小姐。
“你们来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被拆穿后,白茫茫声音冷里透着冰凉。
“这里不欢迎外来人。”
严添花看着池望月没有任何动作,他心里盘算着,嘴上就先开了口“我们是问这里一个真相。”
说完后,白茫茫眯着眼,“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一个蹲在自设的窝里,当着不问世事的土皇帝,你问我外界的东西,我又不是千里眼和顺风耳,怎么知道。”
前一句话是答案,后一句话被自动当成白茫茫小朋友的抱怨。
一个来自活了数千年的小朋友隔空而来的幽怨,她眼前的两位心情却意外的不错。
白茫茫“……你们有病吗?”
池望月靠着严添花微笑“没有,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白茫茫声音冷着“谢谢,你也很可爱。”
池望月声音里透着一股懒洋洋的玩笑话“那么,我们可就真的要问你了。”
白茫茫看着他“我不说,你就不问了吗?”
池望月点头“你说的倒是。”
“呵呵。”
“这里,以及外界,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事?”
池望月手一紧,更用力抓住严添花。
严添花发现池师弟很在意,明明平常看似轻松,甚至不管不顾,但有机会就能疯狂去get最后的生机。
他眼神里藏着对他的保护欲,就在池望月接近破碎那一刻。
白茫茫彻底“摆烂”后,她的眼神不在看着眼前的两人,她转向眼前重新变回年轻的“母亲”,轻如风道“你们知道,来时听见的声音和看见的画面不只是假的,它们是真的,以及这个迷情幻境的真相。”
“如果,不排除一种可能,是否有些人,在你们介入的那一瞬间,就自发自我意识觉醒,知道自己就是假的呢?又或者,更早。对你们来说,外面那一位,又是怎样的存在呢?”白茫茫手心措不及防蹿上了她的掌心。
白茫茫有些伤心看着她“母亲,似乎在那一刻,想安慰她,但她没有任何理由去把自己当做真的以及,她不想让她再重新变回那个眼神散着目光,一脸绝望的望着这个世界的小女孩。”
“她太痛苦了。”陆原声音在心底不断回荡。
白茫茫看着陆原眼角有些红,下意识安慰道“我没事,你别操心,我能照顾好自己。”
池望月想过【时间线混乱】想过【未来与现实相交】,但在面对【人物自主意识觉醒时】,自己的反应就是迟钝的蜗牛要求,一分钟之内,要爬过去一个大树的顶端,这太超前。
严添花低着眸子思考“假若,世界是假的他是假的,周围一切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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