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又又又又跑了》
木彦满脸迷茫,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他确信自己跟随萧昀祈多年,不会连这点理解能力都没有,表姑娘的意思一定是在邀约主子见面啊。
木彦的确没理解错。
可那只是薛知盈的意思。
萧昀祈短暂思忖片刻,就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有让你去找她吗?”
木彦解释:“表姑娘身边那位名唤春桃的丫鬟心智不足,属下是担心若只告知春桃,宴席后春桃若忘性大不记此事,表姑娘也不明情况,就弄巧成拙了。”
好心给人安排好马车,却害得对方找不到马车去向,可不就是弄巧成拙吗。
按理说,木彦自觉自己此事是办得极为妥当的。
可他解释完后,一瞧萧昀祈,脸色竟又沉暗几分。
什么意思啊?
木彦不由腹诽,萧昀祈在公务政事上一向条理清晰冷静果决,可到了感情之事上怎就变得如此反复无常难以捉摸。
半晌后,萧昀祈才开口:“她身边只有一个心智不足的丫鬟?”
木彦一愣,讶异主子和表姑娘都情意相通了,竟连这事都不知道。
不过这好像也不足为奇,头一次开花的铁树,别的能力再怎么卓越,在情感上难免不够细腻。
木彦细致解释:“回主子,春桃是表姑娘最初住进萧府时老太君为她安排的贴身丫鬟,那时表姑娘年少,老太君念及春桃虽是心智低幼,倒也能和表姑娘做个伴,让她能尽快适应陌生的环境,只是后来随着表姑娘年岁渐长,老太君或许是忘了,未再安排别的人去表姑娘身边,便一直只有春桃一名丫鬟了。”
木彦说完抬眸又去看萧昀祈的脸色。
只见他面上沉色稍散,哼笑了一声,意味不明道:“你倒是对她了解深刻。”
木彦:“……?”
自己对喜欢的姑娘一问三不知,还好意思吃飞醋。
他了解表姑娘到底是为了谁啊。
木彦恭恭敬敬道:“主子言重了,属下仅知晓片面,并无更多了。”
萧昀祈收起所有情绪:“下不为例,别再做多余的事。”
……
薛知盈从萧沅湘那头收回视线后就没再东张西望了。
她没有回答萧沅湘她今日来此宴席的缘由,但自己心里却是一直在意着。
宴席上人很多,她坐在角落看不见尊贵人物所在的上席,自然也看不见那位促使她今日来此宴席的尊贵人物。
薛知盈对徐氏为自己决定的婚事不抱任何希望,但还是在知晓了这次宴席后,向旁人打听了这位临安王。
果然又是那般年纪能当她父亲的男子,且身份高贵,家中妻妾成群。
临安王乃先皇最小的弟弟,彼时年幼,先皇为断绝他往后势力发展,便早早封了他亲王之位,远派北关。
然而先皇驾崩后,他以悼念皇兄为由回京,这一来便再未离去。新帝登基至今已有三年,这位正值壮年的皇叔却仍长居京城。
时日一久,朝中渐起流言,道是临安王狼子野心,借吊唁之名行窥伺之实,皇上面上虽未明言,却已是猜忌日深。
薛知盈对朝政之事懂得不多,也不关心这位临安王最终是会权倾朝野还是遭到打压。
她只知道,自己成为了徐氏交换利益的物品。
而强权之下,她的意愿无关紧要,即使她不管不顾贞烈抗拒,徐氏也有能力自保不受任何影响,遭到恶果的仅有她自己而已。
她只能安慰自己,还不到最后的定论,她还有时间还有机会,先忍过今日,再行她挣扎的自救。
没过多久,宴席开场。
薛知盈听见小侯爷在人群中说话的声音,但隔得远,听得不太清晰,更看不见人群聚集中的任何景象。
她探了探头,很快索然无味地放弃了。
刚低下头来,身后突然有人呼唤她。
“薛姑娘。”
薛知盈闻声回头,看见一名陌生侍从。
来人恭敬上前,微微躬身:“姑娘安好,小的是临安王爷身边的人,王爷邀姑娘一叙,还请姑娘随小的来。”
薛知盈心下微沉,僵着面色一时没开口。
直到那人面不改色地又重复了一遍:“姑娘请随小的来。”
薛知盈回过神来无言起身,跟在引路的侍从身后离开了坐席。
即使从徐氏告知她宴席一事后,她就一直在宽慰安抚自己,让自己冷静应对,但真到这一刻,还是令她不免心情沉重。
她能想到,临安王既是许了徐氏好处,徐氏又那样提点过她,今日宴席她自不会只需现身赴宴这么简单,或许会需要她前去拜见这位临安王爷,但没想到,临安王竟然会直接派人在宴席上将她带走。
带去何处,要做什么?
走出荣恩侯府的花园,周遭的人声渐渐稀疏,宴席的喧嚣在身后远去,但引路的侍从毫无停步的迹象。
薛知盈不由紧绷声色询问:“我们还要走多远?”
侍从回答:“姑娘放心,就在前面不远,快到了。”
话虽这么说,薛知盈却一点也放心不下来。
穿过一条长廊后,周围已是完全寂静,连个过路的下人都不曾出现。
即使薛知盈本身无法违抗临安王的吩咐,但还是在眼前景象越发偏僻后,本能地生出了抗拒。
她停下脚步,正要说些什么多半无用的借口,引路的侍从却也跟着停下,还抢在她前面先一步开口:“姑娘,到了,厢房内有茶水点心,请姑娘在此稍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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