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华的耳尖有点儿红，他面上十分镇定，“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作为大家族的弟子，在没有成亲前是不能有这些事的。”

特别是他家管得很严，爹娘不准他在成亲前胡来，否则打断腿。

他对这些也没兴趣。

可能是从小看多了算计和女人的心思，他对接近他的女人都很排斥。

因为，他很清楚这些女人接近他都是带着目的和算计的。

白灵霜哇哦一声。

她围着贺星华转，用看稀罕物的眼神看他，“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家族的弟子身边没有个女人的。”

“以往我遇到的那些大家族的弟子，他们不去青楼，身边也会有通房妾室一类的。”

只不过，在大家族的弟子没有娶妻之前，是不能有庶出的孩子的。

贺星华有点儿扛不住她这眼神，后悔一时嘴快说了那样的话。

早知道，他就不承认了。

“豆豆姑娘，我们在谈正事。”

白灵霜忽然凑到他的脸边。

惹得贺星华的心口跳动速度加快，一下一下的特别响。

他的脸颊温度快速升高，僵硬地坐在那，“豆豆姑娘？”

“我发现你耳朵红了嗳！”白灵霜如同发现了新大陆，惊奇地看着他。

“曹公子，原来你是这么一个单纯的公子哥啊，之前我都没有看出来。”

在这之前，她以为贺星华是个有教养有能力有脑子，家里有妾室通房的公子哥。

这才是世家大族嫡系一脉的常态。

现在，她突然觉得，世家大族里是有不一样的人的。

比如，贺星华。

这人在感情方面好单纯好可爱。

贺星华摸了摸耳朵，摸到了滚烫，才确定自己的耳朵在发烫。

“豆豆姑娘，你这样打趣我很有趣吗？”

白灵霜站直了身体，笑嘻嘻的说道，“是挺有趣的。”

她单手撑着桌子，侧身望着他，“和你相处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幅样子。”

“这让我发现，原来你是一个很不一样的人。”

贺星华暗暗吐出一口气，面上颇为无奈，“豆豆姑娘，这个话题能结束了吗？”

他怕再说下去，会出现不可控的情况。

白灵霜嘿一声，“瞧你这么大一个人，我不过是说上几句话罢了，你却这么害羞。”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在调戏你呢。”

贺星华，“……你确定你不是在调戏我吗？”

“这样才算是调戏。”白灵霜用食指挑起他的下颚，微微靠近，“我刚没动手，哪里算得上是调戏。”

贺星华只觉得脸颊烧得厉害，浑身有股燥热，“豆豆姑娘的经验真是丰富啊。”

他这话的语气，有一丢丢的酸。

白灵霜唔了一声，“跟着青楼的姑娘们学了不少。”

贺星华的眸色微暗，“你学这些做什么？”

“好玩啊。”白灵霜收回手指，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贺星华一噎，“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谁好玩会学这些的。”

白灵霜斜眼看他，“我学什么，关你什么事，曹公子未免管得太宽了。”

贺星华一梗，只觉得心口发疼，但豆豆姑娘说得没错，他确实是管得太宽了。

对她来说，他只能算一个认识的人，无权管她的这些事。

他磨了磨牙，当真是好得很。

“豆豆姑娘，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这次的事，他记在心里了。

白灵霜哦了一声，丝毫没察觉到他的心思，“暗娼的事不好查，这点曹公子也是知道的。”

“便是有我帮你，也不好查。”

“可能你是知道的，在全国暗娼的数量庞大，有些是隐藏在青楼里的，有些是隐藏在市井里的，得由他人引荐才行。”

暗娼那样的地方，不是谁都能进的，也不是会被轻易发现的。

贺星华是知道这些的，“我不是非要查暗娼，我是想查清楚整件事背后的黑手是谁。”

“豆豆姑娘也清楚，对方能利用暗娼做多少事。”

白灵霜处理过暗娼的事，不要太清楚一个人能利用暗娼做多少事。

“这点我恐怕没办法帮你。”

她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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