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让反派亲了主角后》
初霁落到水里瞬间安分。
他现在只学会了在水里睁眼,体内的灵力依旧没有恢复的趋势,他根本用不了避水珠,君雪衣的灵力又混着那缕古怪又古老的灵力将他的体质克制得死死的,导致他无法恢复。
君雪衣很快就浮出了水面,却见小少主直直往潭底坠去。
不会水?
不会水在银蛛巢穴的时候还故意将地砸穿?
他还以为对方是知道下面是什么,如今看来对方也不知道。
不知道也敢这么做,不是蠢就是天真。
想到这里他莫名笑了一下,也可能都不是,是某人有恃无恐。
他抬手。
初霁腰间缠着的鞭子立刻带着初霁往上走,他半睁着眼,在水中被吊了起来,直到鞭子的另一端回到了君雪衣手里。
君雪衣抓住鞭子,用力一拉。
初霁破水而出,努力平衡着直起身后水流从头顶流下,一头长发铺开水面,如同水妖。
潭水没渗透眼睫,而是顺着两侧落下,因为在水里没有东西抓,便只能紧紧抓着君雪衣,微微张着嘴喘气。
唇色红艳,细看之下唇角有破皮的迹象。
君雪衣盯着那块痕迹,以这人的修为想要自愈很快,那块地方现在都还有痕迹只能说明嗑到后不久就失去了灵力无法自愈。
那会儿他昏迷不醒。
他顿时觉得烦躁,拉紧鞭子将人带上去,抬手将自己弄干,他也是魔怔了,陪这小少主在这耗时间。
掀起眼皮再看过去,对方正湿漉漉站在潭边。
这么留恋这潭水?
初霁盯着潭水,潭水没有半点阴冷,和之前落入的那个寒潭完全不同,他和君雪衣不知道被卷到了哪里,而他此刻连给自己烘干衣服的灵力都没有,只能这么站着等着水流干。
他好狼狈,第一次这么狼狈。
算不上干净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刚刚还被咬了两口。
浑身上下呈现出凌乱,就连靴子上的挂饰都掉了一个。
这个样子不堪到他都不敢照水面。
从小养尊处优,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小魔主,哪里有过这种时候,若是在魔宫,哄他的人能从魔宫大殿排到他寝殿。
而此刻身边站着的却是他想杀杀不了,咬了他,吸他血,还看光了他的人!
连开口初霁都不愿意。
更别说求对方。
若不是这人他也不会灵力全无。
君雪衣瞧着一直站着的人,这副模样和山间化出精美皮囊来引诱吸食人的精怪差不了多少。
若此刻他是个女修,都要忍不住上前安抚对方两句。
呵。
第一次见到陌生人就能送姻缘红线,若他是个女修,这小少主还不知道要送什么。
这模样真是越看越碍眼。
第一次见他喊打喊杀,没见过他就让人在街上骂他,好好魔宫不待,跑到这危机重重的不落山脉充当精怪,也真是屈才。
初霁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着发红的鼻尖,有人骂他了?
会骂他的能是什么好人,他在心里骂回去,把能想到的词都骂了一遍。
心里骂得起劲一股灵力拂来,他的衣服和头发干了!
他转头,就见君雪衣将自己的头发随意用发带一捆,对他说:“你的灵力可能要等你炼化体内的东西才会恢复。”
初霁恨得牙痒,但没有灵力傍身,他一件法器都用不了,就连剑都只能拿起来比划两下。
甚至打开储物戒的灵力他都没有。
真是憋屈。
君雪衣望着初霁的样子勾唇冷声道:“还想杀我啊,等下次吧。”
说完他转身离开,他不信这小少主没有别的手段,魔族少主在这山脉里,怎么看都比他安全。
初霁看着对方的背影立刻动了起来,冲着背影左三拳右三拳,要不是他现在打不过,他就将对方削了,把血肉打成泥拿去喂狗。
看着地上自己的剑,捡起来挥了挥。
狗玩意。
挥了会儿突然想起两人共命这件事,立刻拿着剑高贵抱着手冷笑默数。
眼见君雪衣就要到他走九十九步的距离,他在心里数下第九十九。
下一秒就见君雪衣如同被击飞的树叶一般噌的一下飞了过来就要砸到他。
初霁微微转身,衣袍被风带起,和君雪衣擦过。
君雪衣倒没有摔个狗吃屎,他及时稳住了身子,半跪在地上擦出了一条长痕。
面具下那双眼瞬间带着审视和冷漠,“你做了什么?”
初霁心情稍微好了点,但还是抱着手不放,毕竟他是人,地上这个是狗东西,他现在没有灵力,要是再被这狗玩意咬一口,他就脏得彻底了。
脏成那样洗不干净的。
欣赏着对方的姿势,他敷衍勾唇,“不知道,我还觉得倒霉呢。”
那就不是对方做的,君雪衣收回视线起身,“多谢。”
潭下定发生了很多事,他们如今所在的位置距离银蛛巢穴极远,无论如何,他不清醒,好的坏的都是对方在经历。
初霁连敷衍的笑都不想给,“要谢我你就自裁。”
君雪衣懒得搭这话,他直入主题问:“我们不能离开太远?能做到这个地步我们之间肯定还有别的问题。”
说完他看着对方抬着头傲气的样子,知道想掰开对方的嘴难。
目光转回对方嘴角,浅淡的痕迹还在。
他垂眸看着自己手上的手套,手套和他的面具都是法器,他昏迷时法器会锁定,没人能摘得下来......
他勉强忍两天。
“走吧。”君雪衣不想多话,他感觉到云雪花只有三天就要开了。
他只有云雪花的大概位置,其他的都需要现找。
初霁眉梢一扬,君雪衣想走他还偏不走了。
想摘云雪花,做梦。
他挑了个干净地坐下,储物戒打不开,他连他的头发都无法整理。
没有梳子,只能以指做梳,慢慢梳开打结的发尾。
好脏好乱。
简直无法忍受。
君雪衣走了两步回头静静看着人,披头散发是不太像样,出去万一勾着了哪个修者,就这小少主随意玩弄的态度,有那些人哭的。
从储物戒拿出一根发带用灵力送到对方手边,“不用还。”
初霁看着发带,两只手指捏着就想给烧了。
“滚。”
君雪衣靠着自己的剑,“不要也行。”
他淡淡开口:“只是你现在有多丑你照镜子了吗?”
初霁猛然回头。
君雪衣淡定望着那双漂亮至极的眼睛。
初霁咬牙捏着发带,将发带想象成某人,使劲捏。
君雪衣转头,“再不走我就抱着你走了,丢人的可不是我。”
初霁见识过君雪衣现在灵力的厉害,完全限制他,他手腕上的红痕都还没消。
摸着手腕上,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还不死啊这个人。
红痕刺眼,每一道痕迹都彰显着他刚刚的屈辱。
忍着脏从地上捡起护腕,一只手穿起不起来,只能用嘴咬着绳子拉紧。
他嫌弃纯黑的法器护腕不好看才用了这个,早知会有今天这事,他就用那个护腕了,至少君雪衣脱不下来。
君雪衣余光见对方鼓着脸咬着绳子给自己穿护腕,那是他脱的。
他走过去,“慢,你手是借来的?这么不熟练。”
捡起另一个护腕唤出水洗干净,他强硬拽过对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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