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又争又抢》
小翠楼与离园相隔不远,因人群拥堵,师兄妹两个挤了半刻钟才挤到离园。
跑堂着急忙慌地招呼:“两位公子订座了吗?今天实在没有虚席,订了位置才能入座。”
南启嘉庆幸一早就让哥哥订好了贵宾看台,报了南恕的名字,由跑堂领他们入座。
两人刚坐下,还未点菜,眼尖的舞娘就围了上来。
“哟,这不是丝萝看上的那相好嘛!”
殷昭惊愕讶然,再三确认:“我?什么萝?什么相好?”
一红衣舞娘瞄一眼南启嘉,揶揄道:“哎哟哟,这不是小南公子吗!好些天不见,不知公子有没有想我啊?”
语毕上手掐了一把南启嘉的腰。
殷昭暴怒而起,喝道:“你做什么?!”
“公子好凶啊!”红衣舞娘躲在南启嘉身后,“这位该不会还不晓得,我们小南公子是位姑娘吧?”
“是个姑娘你也不能这么摸!”殷昭撅住那舞娘的手腕,将她拽离南启嘉身侧,“滚!”
那舞娘疼得直叫唤:“杀人啦杀人啦!小南公子你交的什么朋友!上来就动手,快救救我!”
南启嘉赶紧将两人分开,对殷昭说道:“不要这样对女孩子!太无礼了!”
殷昭掏出一块白色帕子拭手:“谁让她动手动脚的。”
那舞娘翻了个白眼:“什么人呐这是!”
“你别生气,这是我大师兄,他就是看着凶,其实……”南启嘉只知殷昭打小对自己不错,且想不起他对别人的好,索性不再说服这舞娘。
她转而对殷昭道:“这位姑娘名叫掩玉,是我的朋友。”又摸了一把掩玉姑娘白皙的脸蛋,“你看,我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别较真了师兄。”
殷昭还欲说些什么,又迎来更大的麻烦。
丝萝来了。
她见了殷昭,双眼精光毕现。
丝萝早听见了这边的动静,存心让殷昭吃点亏,好给掩玉出气,故意对南启嘉说:“小南公子不知,这位公子前日来此,一眼相中了我,还说要给我赎身,这才几天,就翻脸不认人,小南公子可要擦亮眼睛,别被这不明不白的虞国人骗了去。”
“你、你、你说什么?”殷昭几乎从不与女子打交道,这种场面下慌得语无伦次,“姣、姣姣,我、我没有。”
南启嘉素日混迹各大风月场所,人称“香兰一霸”,自是了解丝萝是个吃不了亏的性子,心知定是殷昭惹了她不快刻意报复的。
两边都不好得罪,南启嘉只好和稀泥。
“其实师兄你也不要多心,丝萝快意恩仇不拘小节,就喜欢开些小玩笑,何况丝萝姑娘玉骨冰肌我见犹怜,你要是真的喜欢她,那也是人之常情,我懂的。”
“你懂什么?”殷昭语气不快,自嘲似的说,“也是,你懂什么。”
南启嘉委实不懂师兄在气什么,但见他面色沉沉,不敢再追问,只好闭口不言。
丝萝和掩玉原就只想戏耍殷昭一番,哪晓得这人开不起玩笑,也不敢再多说半句。
此刻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不是,我说,这是在闹哪样?”
慕容悉和南恕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打破了这几相默然的场景。
慕容悉与殷昭对视片刻,两人默契地装作互不相识。
南启嘉拱手,行男子礼节:“见过献王殿下。”
“许久不见,南姑娘不必多礼。”慕容悉眼含笑意,侧身对南恕说道,“这离园生意实在火爆,谷雨来得晚了没订到位置,与南兄兄妹挤坐,不会打扰你们相聚吧?”
“自是不会。”南恕招呼慕容悉落座。
南启嘉也推搡殷昭坐下,南恕这才留意到多了个人。
“这位是?”
“我……朋友。”
殷昭不愿让旁人知晓他的行踪,南启嘉便连南恕也瞒了过去,但这南府大公子也不傻,凝神注视了这貌似昔日同门的男子少顷,当即心知肚明。
南恕道:“既是舍妹的朋友,自然也是我南某的朋友。这位是献王殿下,殿下为人随和,兄台不必拘谨。”
殷昭与慕容悉相互向对方见礼,四人盘膝落席。
南恕尽主人礼数,为席间众人添酒,因知晓殷昭身份特殊,故决口不问其来处,只招呼他喝酒吃菜。
反倒是慕容悉倍感新奇,问道:“寻常兄长对弟妹在外结交的朋友多少有些防备,怎的到了南兄这里,既不问姓名,更不问出处,似乎对南姑娘的朋友过于放心了些。”
南启嘉一口酒呛在喉咙里,猛咳不止。
殷昭与南恕登时从座上弹起。
“来,深呼吸。”南恕抚按南启嘉的背脊,柔声训斥,“说几回了,喝东西不要分心,专心些。”
殷昭接过跑堂给的热帕子,凑上前去替南启嘉擦拭唇角。
师兄妹三人有共同生活的经历,南恕并不觉殷昭此举有何逾越之处,而始终端坐在旁的慕容悉窥见端倪。
待南启嘉止了咳嗽,慕容悉一本正经地调笑道:“南姑娘娇憨可爱,不知是否许了人家?”
他是对南恕说着话,眼睛分明直愣愣盯着殷昭。
“若是南姑娘尚未议亲,本王愿越俎代庖,为南姑娘遍寻郸城好儿郎。”
“既知是越俎代庖,”殷昭声寒如冰,“那就不劳献王殿下费心了,大家还是各扫门前雪,自己顾好自己吧。”
慕容悉搁杯挑唇:“不麻烦,我与南兄乃苔岑之交,南府的事,自然也是本王的事。”
殷昭森然冷笑,嗤道:“献王殿下还有闲心插手南府的家事,可南大公子却未必能解殿下当前的困境,这买卖可不划算啊。”
眼看就要剑拔弩张了,南恕堆笑道:“两位莫要伤了和气。多谢殿下记挂舍妹,只是……实不相瞒,家父对舍妹的姻缘早有打算,两年前就定下的,正是我师弟。”
殷昭唇角微微抽搐,指甲深深嵌进桌腿里,抠出血渍却浑然不觉。
慕容悉煽风点火道:“哦?是哪位师弟?”
南恕微瞥一眼邻座的殷昭,答道:“自然是李成谏将军家的阿严。”
殷昭将视线转落在南启嘉脸上,怒意赫然,看得南恕有些发怵。
“哥哥,别说了!”南启嘉愤然起身,“师兄就是师兄,什么姻缘不姻缘的,那是父亲和李叔父的玩笑话,你为何要对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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