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前妻姐作母》
郁倾景顿时往后退了一步。
她震惊到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江遇,只能茫然地站在原地,飞快思考江遇说这句话的意思。
干妈?
郁倾景心脏重重一跳,这种要求实在太奇怪了,尤其是在她和江遇之间,意味就显得更加暧昧。
她下意识觉得这是江遇想要挽留她的借口,她应该拒绝的。
可是郁倾景与江遇暗含忐忑的目光对上,心底的愧疚和迟疑却翻涌着,一点点把她裹挟,拖住了她想要脱离的理智。
这个过于离谱的请求莫名像把利剑,竟然划开了她这阵子的困局。
好像答应做江遇干妈的话,她所有的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
郁倾景在这瞬间居然觉得这个提议分外诱人,只要点头答应,她就能和江遇以近似母女的关系相处。
她不用再去费尽心思抑制自己对江遇习惯性的关心,也不用担心她们的关系超脱边界。
只要自己一直恪守底线,江遇就没办法更进一步,这种关系既是她们的安全带,也是她们的枷锁。
可太奇怪了,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答应这种离谱的请求。
郁倾景呼吸压得很轻,她在朦胧的光线里端详了很久江遇的病容,放任自己的思绪扭结成团。
最后,她再次后退了一步,反手撑在一旁的柜子上,狼狈地错开眼神,“江遇,你在说什么?”
“我们怎么可能做那种关系。”
她为自己的动摇感到些许羞耻,因此强硬地否决了这个提议。
江遇唯一的希望也就此破灭,眼底晃荡的水光再也压不住生病带来的酸涩,悄然从眼角滑落一滴浅淡的泪痕。
“郁倾景,我真的没有要复合。”
她的声音也哽咽起来,想要去拉住郁倾景的衣角,但又怕让对方更加厌烦,于是慢慢收了回去。
“我只是,只是想待在你身边。”
“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不会爱你的,我会放下。”
江遇再抬头时,眼底只剩下执着和委屈,“让我适应一下好不好?”
“我只是舍不得你的好。”她牵起一个难看的笑容,“你对我太好了,我舍不得。”
“就当是,让我试着放弃你。”
她慢慢也说不下去了,强撑着说出那么羞耻的请求,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得到的回答却还是拒绝。
就算是铁打的也很难遭得住这样的委屈,更何况她向来在乎自己的尊严。
江遇只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十分难堪,蹲下来捂住脸无声哭泣。
郁倾景呼吸也跟着发闷,她闭眼深呼吸,被江遇一番话刺得大脑昏沉。
她艰难地维持着自己的冷静,多想就这样直接了当地离开,结束今晚这场闹剧,也彻底了结她们之间的感情。
但江遇太狼狈了。
郁倾景被她的情绪冲击得有几分恍惚,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来白糖死后那段时间,江遇每天晚上崩溃的样子。
现在的江遇要比那时候的江遇收敛多了。
可她也感觉到心痛,一阵阵令她窒息的歉意压住了她离开的脚步。
郁倾景缓缓蹲下来,伸手帮江遇理了理耳边的头发。
“我知道了。”她听见自己放柔了声音这样说,“我可以答应你。”
江遇颤抖的脊背一顿,惊疑不定地抬起头来,茫然看进郁倾景的眼底。
“我只会当你的妈妈,好吗?”郁倾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是妥协了,但她的确克制不住自己疯长的愧疚和担心。
“不会有别的关系。”
江遇张口,想回答她,可是还没说话就被自己的哽咽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本来生病就脆弱的喉咙在这种折腾下,更是火辣辣地刺痛,她揪住衣领想缓缓。
但郁倾景已经把她抱了起来,快步走到沙发上将她放下,又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郁倾景给她找来一条毯子,把灯也都开了,好让她看清楚路。
江遇愣愣地把自己缩起来,拿着那杯暖手的水,脑子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桌子上放了郁倾景移过来的纸巾盒,伸手就能够到。
她抽了两张给自己擦了擦,总算没那么狼狈。
江遇没想到郁倾景那么快进入角色,或者说那么顺手就开始照顾她。
快得像是早有预谋一样。
她凝滞的大脑确实没办法再思考太多,本来生病就累,刚刚心情大起大伏的,又哭了好一会,她现在困得要死,感觉一闭眼就能睡过去。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人在帮她擦拭身体,熟悉的气息包裹住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郁倾景最爱她的时候。
江遇吸了吸鼻子,捏住那一片柔软的衣角,这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郁倾景叹了一口气,帮她收拾干净才抱去床上,做完这些,她没有睡下,而是在沙发坐着,目光和思绪都慢慢放远。
怎么又莫名其妙就答应了,她难得有些不安,分辨不出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或许对于她和江遇来说,快刀斩乱麻的分开就像是戒断。
断的越快便越痛苦,这种难以习惯的分离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散,反而是愈演愈烈,到了沉重无法背负的状态。
可能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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