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受文中的攻也是要被宠的!(快穿)》
“咔哒”,安全带开了,楚暮阳很平常地坐直回去,仿佛真的只是绅士地帮许默一下。
许默却完全不能平静下来,他听着自己飞快的心跳声,在担心楚暮阳明早太累和答应楚暮阳之间犹豫了一秒,选择了顺/从。
“当然好了,走吧,楚队!”
无论是阳阳还是原文中的“楚大队长”,都是心里有数的人,他既然提出了要求,觉得今晚可以,不怕耽误到明天的工作,那他的身体就肯定是受得住的。
“谢了。” 楚暮阳笑着道,他跟着许默进了楼,进了电梯,进了许默的家门,换了许默拿来的拖鞋。
分割着客厅与厨房两处空间的是一只现代版家庭式简易博古架,楚暮阳慢慢踱步过去,隔着一小段距离,端详起放置的摆件。
许默收好了两人的鞋,一抬头,就看到楚暮阳站在客厅中央,没坐,也几乎没移动过脚步。
他也是心思通透之人,见楚暮阳外套都不脱,略想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拿手术刀的医生,哪怕是法医,那刀切割的是尸体,多少也会有点洁癖。“许法医”这屋里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沙发上连个褶都没有,地板亮的能照人,干净的许默都觉得不自在了。
至于嘛,房子弄成这样,连点活人气息都没有了……许默尊重别人的生活习惯,但不理解,想当年他和楚暮阳外出历练时,野外睡/过,泥里滚过,河里游过,那都是宝贵的回忆。
迫不得已的时候,死人堆里也躺过,生死面前,哪还顾得上干不干净?
洁癖再严重的人也给治妥当了。
“楚队,” 他走上前去,着手帮楚暮阳脱外套, “快坐吧,要喝点什么?今晚不用再开车了,要不来点酒?”
为楚暮阳更衣,许默做过无数次了,熟练又自然。楚暮阳见那双白皙纤长的手握上自己的衣袖,微惊了一小下,他没做出更多推拒的行为,顺着那力道抬起手臂,让许默把整件长风衣脱下来, “麻烦你了,谢谢。”
“没事。” 许默把外套搭到手臂上,引着楚暮阳到沙发边坐下, “楚队,随便坐,不用客气,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怎么放松怎么来。”
他去卧室的衣柜里拿了个衣架,把楚暮阳的衣服展平、挂好,又去厨房开了瓶低度数的香槟,倒了两杯,端过来。
楚暮阳看着那个走来走去的身影,他能听的出来许默的话不是客套,许默不是很在意自己把这间“洁净”的屋子弄的乱一些,甚至是很乱、杂乱、凌/乱……就像,在办公室里的那个吻。
酒杯里盛满的液体是迷人的淡琥珀色,楚暮阳接过来,仰起头,一饮而尽,微微刺/激的酒液滑/入喉咙,落入胃底,舒/爽/的感/觉很快在全/身散/开。
香槟哪有这么个喝法的,不过楚暮阳做起来,就有种说不出的潇洒味道。许默见他喝的爽快,曾经对饮时的豪气也上来,举起酒杯,自己也一口干了。
“许法医”这具身体虽说胃不大好,不过这酒本身度数就低,他又刚喝了一肚子的粥,一杯酒下肚,没感觉到哪里不/适,微量的酒精作用下,倒是也通体舒/畅。
就是脸立马红了,白皙精致的脸蛋上两片熏红浮现, “楚队……” 声音也有点不易察/觉的轻/颤, “你先去,还是我先去……洗/澡?”
“你先吧。”
“……好。”
要是以前的楚暮阳,肯定就一块儿了,不过照两人现在的关系进展,还不到时候。
再说依照这单身公寓的浴室大小,也装不下两个人。
许默拿了睡袍,也给楚暮阳找了一件,进浴室之前,他站在门口,道:“楚队,你可以先去卧室里等会,你的……被子,我准备好了,就在床上。”
这事儿是他方才进卧室拿衣架时偷偷干的。
楚暮阳道了声谢,站起身。
这房里就一间卧室,去哪个房间等不言而喻。许默见人就这么同意了,一想到自己一会出来时,楚暮阳在自己床/上等着自己,就觉得热气直往鼻腔里钻,痒痒的。
他揉了揉,快速钻进卫生间。
许默洗的很快,又一点不影响洗的仔细,要用到的更是重/点清/洁/对/象。
这事儿他熟,做的熟能生巧,哪怕“许法医”的身/体没经/历过,在他熟练的操/作下也几下就搞/定了。
最后又洗了一遍右手,他擦干身上的水/珠,没有立刻出去,站在镜子前端详起来。
因为刚洗过澡,镜子里的人皮肤白润的像细腻的膏脂,腰非常细,皮/鼓出乎意料的倒是挺/饱/满的。
在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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