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
如果不是用四指搭脉术,而是用普通的三指搭脉术,这女子脉虚的症状恐怕光凭脉象都会误以为她早已**。过了会,王晓斌揩掉额头汗珠,缓声问道:“老人家,能说下病人发病的状况吗?”
“乌娜一直好好的,大约七天前,却忽然昏倒了,然后就一直这样了,阿爹驱了几次鬼竟一点作用也没有”阿其连忙详细地解释。
“啊?这么说来是没有受伤了?可这没有外伤,又没有内伤,怎么就是探不到脉呢?这这到底是什么脉啊?”王晓斌心头纳闷道。如果手机不是被袁超没收了,还在身边的话,就算是拼着被师傅谢正平骂死,他也定要问个清楚明白。因为这个女子的脉象太奇特了,完全不通情理,就如同死脉一般,可这女子又分明在呼吸,心跳应该也还有,到底是为什么呢?王晓斌实在想不明白。
“尊贵的客人,乌娜怎么样?”白发老人见王晓斌迟迟判断不了病情,焦急地问道。尤其看到王晓斌眉头紧皱,额头满是汗珠时,以为乌娜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自然是焦急万分。
“对不起,老人家,请恕我才疏学浅,我从未见过她这种脉象,而且刚才这位大哥所讲述的发病情况也非常奇怪,所以我无法把我到脉象的真正所在,所以也就判断不了病症。”王晓斌叹了口气,如实回答道。不过虽然王晓斌不能判断出病症,但也可以断定女子得的是绝症,而且是有死无生的绝症,只是又不方便直说,便只好说自己判断不出真实病症了。
“尊贵的客人,这是鬼附的症状啊。”白发老人叹气。
“鬼附?”王晓斌迷惑不解。
“尊贵的客人,来,我给你看点东西,或许对你会有所帮助。”白发老人说完,转身便向外走去。
王晓斌连忙跟在后面,在原始森林中走了将近两公里的路后,又转过一片竹林,眼前是豁然开朗的一片空地,耸立着一幢造型古朴雅致的吊角楼。
“尊贵的客人,这是我们乌家祖先灵魂的寄托地,进入之前必须得先行三叩九拜之礼。”白发老人说完后,便匍匐在地上行起了三叩九拜大礼。
王晓斌心性爽朗,当即跟着老人行礼。何况他知道白发老人带到来到这里,定然不是要他拜祭苗族祖先那么简单,当是另有目的。
大礼过后,白发老人拉着王晓斌便朝吊角楼上走去。吊角楼,纯用木头建造。借着飘摇的灯光,一步步登上去,王晓斌发现楼梯也是以木头镶嵌的方式直接嵌进去的,整幢吊角楼恐怕连一个铁钉都没有。
白发老人颤抖着抚摸着一卷羊皮书缓慢说道:“我们乌鲁家族在有家谱记载以来已经有324年的历史了。乌鲁家族起源于一个大部落的白巫师家族,由于战乱流落到这里,一晃眼就是三百年了。哎,只可惜一代不如一代,到了我手里,能会也就一些基本的,其它的就别说会了我就连看都看不明白!”
王晓斌心头震惊万分,想不到竟然真的有白巫师存在,难道传说是真的?
白发老人继续说着,原来在苗族,巫师分为黑、白巫师,白巫师以祭祀、求福、求神为主,性质大抵等于皇朝祭师,行为正派,平日里为部落的人治病救人;而黑巫师则是以陷害、蛊惑、杀死敌人为生,属于战斗派,最神秘的莫过于下蛊。蛊以毒虫幼虫开始饲养,然后喂以精血以蛊惑敌人然后奴化敌人,以为己用。
“尊贵的客人,这吊角楼中的全都是乌鲁族祖上流传下来的巫术和医术书籍,只可惜我只能看懂很少的一部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允许你翻阅这些书籍,这些书大多是用汉字撰写的,你应该能看得明白。因此你可以住在这里,每日三餐我自会派人按时送来”白发老人指了指满屋子的兽皮书说道。
由于苗人近数百年与汉人接触密切,所以万幸的是在满屋子的书籍多半是用汉字撰写的,虽然是那种字体久远的文字,可王晓斌由于练习过各种字体的书法,总算还能认识。由于不是用苗族文字撰写,而是用篆体汉字撰写的,这也难怪老人不能一一看懂了。
“嗯,好的,老人家,我会尽快找出乌娜小姐的病症的,希望能治好她!”王晓斌点头应道。对一个长者来说,白发人送黑发人总是最悲伤的事情,王晓斌深知老人带他来这里的缘故,所以发誓要细读这些古籍,找出救治乌娜的法子来。
“尊贵的客人,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待会我会让人把饭菜送来,烦恼你了。”白发老人点点头,然后转身便准备离去。
“好的,麻烦您了,老人家。”王晓斌以礼待人,生平出了差错。不过王晓斌品行素来端正,待
人接物也向来礼貌要知道中医授徒可是异常严格的品行略有瑕疵可就直接影响到师傅会不会把压箱底工夫相传。
老人走后王晓斌便开始借着昏黄的油灯开始翻阅兽皮书起来。粗粗翻阅了一下发现有《十三鬼针论》、《隐脉理术》、《万药本方》、《百邪乱针》等书。
随便挑了一本书打开发现里面的古书竟然是用篆体字撰写的只见里头写着:“凡男妇或歌或笑或哭或吟或多言或久默或朝夕嗔胀或昼夜妄行或口眼俱斜或披头跣足或裸形露体或桑见神鬼如此之类
这一发现立即兴奋异常救人迫在眉睫索性拣起《隐脉理术》开始细细研读起来。
女子生病是毫无征兆的突然昏倒脉象虚弱如死脉又毫无脉理可寻可这在《隐脉理术》一书中寻找过去却变得异常容易起来。
等有人送饭来后王晓斌让那人回去后捎支笔和一些纸过来以备记录查询的结果然后再一一比对确诊病状。因为这种年代久远的古书自然是价值连城王晓斌倒也不好意思在上头随意圈划。
时间过去了一天一夜王晓斌连眼睛都没有闭一下几本古籍总算是都翻了个遍纸张则是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十多页找出的类似的致病病因大致有二十来种。王晓斌头昏脑胀的知道眼下也无法准确推算确诊病状并倒头睡在了木地板上。
再次醒来后扭了扭因睡姿不正确而有些酸麻的脖子翻阅了一下抄写的十来张纸然后又一次快速地翻阅起那几本兽皮古籍来。
又经过一上午的努力总算确诊了三种和乌娜完全类似的病症脉象也基本相同并把治疗方法给眷写了下来。
“老人家我还想再进行一次确诊。”王晓斌又一次回到了叉叉屋缓声对白发老人说道。
“好的!”白发老人当即又把王晓斌带到乌娜昏睡的偏房。
“脉象连而不断虚而有实形似死脉却又死中有生机”王晓斌感应着指尖传来的微弱跳动脑海中快速回搜昨日看到的《隐脉理术》中提到的脉象概括。
《隐脉理术》曾有一篇脉理专写奇脉文中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凡人凡物均
皆有脉理脉象包罗万千阴阳五行无所不含林林总总中却又以十奇脉为奇。王晓斌此刻心头猛然一跳心想莫非这女子的脉象是九九极天穷地阴脉也就是纯阴脉?
天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
【退出畅读,阅读完整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