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做权臣掌中雀》
书架上的古籍被震得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扬起的尘埃在烛光里翻滚。
“唔......”
萧衔月所有的惊呼和**,都被一个带着滔**意的吻堵了回去。
萧玦的吻凶狠而急切,带着不容错辨的惩罚意味,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唇齿。
大掌扣住她的后颈,让她无法挣脱,迫使她仰头承受。
这些年无法宣之于口的占有欲,全化作这近乎粗暴的掠夺。
萧玦身上那股清冽的墨香,混合着他唇齿间的气息,霸道地侵占了她的所有感官。
睫毛上的泪珠还没坠下,萧衔月的大脑一片空白。
有那么一瞬间,她竟在这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中,生出了一丝沉沦。
指尖甚至微微蜷缩,差点就要攀上他的衣襟。
可紧接着,理智涌回脑海,如惊雷般将她劈醒。
怎么可以吻她?
他是教养她长大的三叔啊!
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她浑身冰冷,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萧衔月试图挣扎,手脚并用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身躯。
可男女之间悬殊的力量,让她的反抗像蚍蜉撼树。
萧玦只稍一用力,就将她的手腕反剪在身后,按在冰冷的书架上,指骨捏得她腕间生疼。
绝望之下,萧衔月狠狠地咬住了他的下唇。
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散开的瞬间,萧玦的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停滞。
他垂眸看着萧衔月,烛光在他瞳孔里跳跃,映出她泛红的眼角、紧咬的牙关。
萧衔月趁机偏过头,鬓发贴着脸颊,盈盈水眸混杂着水光,狼狈中生出惹人怜的美感。
她乱了气息,也没了方才愤怒质问的底气:“放开我......萧玦,你放开我!”
“我是萧衔月,我不是霜晴,也不是你的未婚妻,我是你的侄女。”
萧玦却低低地笑了,吻落在她的颈侧,带着细碎的啃咬,湿热的呼吸让她浑身发抖。
他贴着她的耳,声音沙哑:“要的就是你萧衔月。”
不想再等下去了,他早就在日复一日的克制中,失去了等待她回应这份感情的耐心。
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过程如何并不重要。
他终于收敛了清冷雅正的表象,露出深藏已久的占有欲和疯狂。
他的无所顾忌,让萧衔月开始颤抖。
有那么一瞬间想放声尖叫,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她清楚地知道,这座侯府早已是他的天下,无人能阻止他的肆意妄为,呼救只会引来更多难堪。
“萧玦,你疯了吗?”
萧衔月呼吸急促,强撑着不让自己崩溃,试图用最后的理智逼退他:“是萧家人给收留你,给你吃穿,供你成材,甚至让你做定远侯的继承人,你就是这样报答萧家的恩情吗?”
“你就不怕我告诉祖母吗,她是最重规矩,眼里容不得沙子,绝不会......”
话音未落,耳垂突然传来一阵细密的疼。
他竟含住那小巧的珍珠,用齿尖轻轻碾磨,麻酥酥的感觉顺着脊椎窜下去,让她浑身发软。
这种近似挑逗的触碰,比任何威胁都让她恐惧。
“别傻了昭昭。你祖母已经老了,即便她知道又能如何?你以为她会为了你,放弃经营多年的权势和体面?”
萧玦贴着她的耳垂,声音幽冷:“你知道吗?第一个死在我手里的人,是我那伪善的继父。”
“母亲带着九岁的我改嫁给萧郎中时,以为寻到了终生依靠,让我跟着改了萧姓。”
指腹摩挲她的颈间,他开始回忆,声音却是平铺直叙:“药铺顶上有块‘医者仁心’匾额挂了很多年,街坊都夸萧郎中仁厚,说他医术高超,给贫户诊病却分文不取。”
“可关起门来,萧郎中是个不折不扣的施虐狂,手里的药杵会变成**的棍。母亲应多年煎熬不堪受辱,在梁上悬了白绫,他发现时第一反应不是救,是先去前堂闩了门,对外只说急病暴毙。下葬那天,萧郎中还请了鼓乐班吹打,街坊都叹他重情义。只有我跟着送葬队伍,看着人群散去后,他将那卷草席草草埋在乱葬岗。”
“我求他教我识药,记下哪些草药混着吃会慢性毒发。毒素累积耗费了许多时日,直到他咽气那天,还攥着我乡试的榜单笑,说盼着我考科举光宗耀祖。”
“你看,这世道以恶为善,以假乱真,只有权力才是真正的规则。”
萧衔月的脊背瞬间窜起寒意。
她能想象出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儒衫、在药铺里温和问诊的男人,转身会是怎样狰狞的模样。
而眼前这个如今能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内阁大臣,当年竟是在那样的泥沼里,日复一日地看着母亲被折磨,看着公道被掩埋。
心头巨震,指尖冰凉。
萧衔月终于明白他眼底那深不见底的淡漠阴郁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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