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的男朋友回来了》
一直到晚饭时间,袁盈都没能和烛风单独相处,而她身上的异样感越来越重,已经到了没办法忍受的地步。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方琪琪好奇地问。
袁盈轻咳一声:“中暑了吧。”
方琪琪:“……今天最高温度24度。”
袁盈一脸真诚:“这么热啊,难怪我会中暑。”
方琪琪:“?”
两人聊天的功夫,山珍宴主持人就来了,在一通自我介绍之后,服务员鱼贯而入,给每个人面前都放了一个酒精炉小火锅。
山珍宴是这里的特色,只有这个季节才有,食客们围坐在露天的庭院里,中间燃着篝火,厨师在旁边将各式食材用锡纸包裹,再放到篝火旁烤着。
而每个人面前的小锅,则是专门用来煮白天采到的蘑菇,收获不佳的食客还能得到一小盘来自酒店的馈赠,保证每个人都有鲜掉眉毛的蘑菇汤可以喝。
“咱们摘的蘑菇已经经过服务员分捡,现在呈现给大家的都是相对安全的,但是请注意,只是相对安全,有些蘑菇必须煮熟透了才可以吃,在我们服务员确认之前,千万不要动筷子,千万千万不要动筷子……”
主持人反复强调不熟的蘑菇的危害性,袁盈呼吸急促,脸颊泛红,好像已经吃了毒蘑菇一样。
她喝了一大口冰水,稍微冷静些后看向篝火对面的烛风,突然有点后悔为了避嫌,选了一个离他最远的位置了。
“盈盈?”
“……嗯?”袁盈一个激灵,对上方琪琪的视线。
烛风突然抬眸,视线穿过篝火落在袁盈身上,看到她在和朋友聊天,一切似乎正常,就又把视线转开了。
“王,你怎么不跟老板坐一起呀?”束鳞好奇。
袁盈不在旁边,烛风眉眼透着冷淡:“她不跟我坐。”
束鳞盯着他看了几秒,发现自己其实更熟悉的还是这样的烛风。
孤僻,冷漠,不近人情,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样的。
只是一来到人间,来到老板身边,才突然变得有了活人气息。
面对这样的烛风,束鳞又回到了在龙境时的谨慎小心:“可能是想跟朋友聊天吧,毕竟方老板也是刚从外地回来,两人肯定有很多话想说。”
烛风盯着袁盈看了半晌,皱眉:“怎么感觉她的脸有点红?”
“有吗?”束鳞伸头张望,“没有吧,可能是被火堆映得了。”
篝火另一边,方琪琪忧心忡忡。
“你看起来真的很不舒服,不会真的中暑了吧?”
此刻的袁盈仿佛高烧病人喝假酒,浑身又酸又痒又烫,连呼吸都变得短促急躁。
但面对朋友的关心,她还是强装镇定:“
确实有点不舒服……我可能得回屋休息一下。”
“我陪你。”方琪琪当即就要站起来。
袁盈赶紧拦住她:“你别你留下吃饭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你都这样了我还吃什么饭啊。”方琪琪皱眉。
袁盈无奈:“吃吧吃吧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回去睡会儿就好。”
方琪琪:“那我先把你送回房间。”
“不用我自己回去。”袁盈拍了拍她的手。
方琪琪刚要反驳斜对面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她和袁盈同时看过去就看到两米多高的壮汉阿野突然踢开凳子起立在一众服务员惊慌警惕的视线里缓缓走到篝火旁边。
他块头大长得凶脸上还有一道刀疤每个毛孔都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正在烤牛排的厨师神色紧张正思考要不要撤退就看到阿野突然抬起双手用力一抖做出标准的拉丁起势。
然后开始跳踢踏舞。
在场所有人:“?”
他跳得热烈又欢快同时又毫无观赏性手上的动作做得再足也难掩0基础的底色。
不过在场的各位都很捧场很快就有人鼓掌起哄更外向一点的
方琪琪的下巴缓缓往下掉等回过神时嘴已经自然张开了硬币大小。
她一个激灵问袁盈:“他搞什么呢?”
身边没人回应方琪琪疑惑扭头袁盈不见了。
“……去哪了?”方琪琪不放心直接给袁盈发消息询问。
袁盈隔了十几秒才回复说是已经回房间了方琪琪这才放下手机继续盯着阿野看。
阿野还在跳现在开始跳芭蕾了不得不说两米多高的天鹅确实很壮观依然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束鳞觉得眼睛都快瞎了忍不住吐槽:“等会儿就给他的手机设置青少年模式再把陡音和小红薯都给他卸了省得整天在上面学些乱七八糟的。”
烛风敷衍地应了一声起身就要离开。
束鳞忙问:“您去哪?”
“盈盈叫我”烛风把手机装进裤兜抬眸扫了一眼跳疯了忘情了的阿野“他不太对劲等他跳够了问问怎么回事。”
束鳞答应一声等烛风走远了才疑惑地看向还在跳舞的阿野:“哪不对劲了?这不是很活泼吗?”
话音刚落很活泼的阿野口吐白沫直直倒了下去周围的欢呼瞬间变成尖叫。
束鳞一边握草握草一边冲到了人堆儿里**给了阿野三耳光。
“嗯?”阿野惊醒迷茫地看着束鳞。
束鳞黑脸:“你是不是吃蘑菇了?!”
小雨:“蘑菇一端上来我就把他筷子收了没
吃啊!
“不可能!束鳞笃定道。
阿野还在吐白沫,一边吐一边为自己辩解:“我没吃,我很听话……
“你看,他说他没吃!小雨忙道,“你对朋友要多一点信任。
束鳞:“喝汤了吗?!
阿野:“……
小雨:“?
小雨:“……
酒店工作人员训练有素地冲过来抬人,束鳞他们七手八脚地帮忙,山珍宴直接乱成了一锅粥。
闹哄哄的声音顺着风传到烛风耳边,烛风没有回头,步伐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门推开,屋里漆黑一片,没有袁盈的气息。
他们虽然各住各的,但袁盈怕有意外情况发生,就提前多要了两张房卡,可以随时打开对方的房门。
袁盈发给烛风的消息里,说她去他的房间等着,烛风在屋里没找到她,就立刻去了她的房间。
屋里还是没人。
烛风有种不妙的预感,立刻给袁盈打电话。
嘟……嘟……嘟……
手机反复地响,却迟迟无人接听。
烛风脸色越来越冷凝,又原路折回去找人。
他们所在的这家酒店是依山而建,房间和房间之间隔着零零碎碎的山间景观,与其说是酒店,更像是门户较小的村落。
天已经黑了,烛风急匆匆走在路上,一边走一边喊袁盈的名字,期间路上遇到了很多陌生游客,还主动去询问他们袁盈的下落。
他万分着急的时候,袁盈也没好到哪去。
在发现这次的异样不太对劲后,她立刻离开人群往住的地方走,路上不仅给烛风发了消息,还回复了朋友,只等进入房间以后,就可以得到烛风的安抚了。
但她低估了躁动期的影响力,才走到一半,她就脱力地跌坐在路边了,整个人都仿佛被火灼烧,烧得眼睛都快红了。
没等缓过劲儿来,就听到有人笑闹着走近,她怕别人看出她的异常,就赶紧躲到了路边的景观后面。
现在已经躲了半天了,那些人已经远去,她却没有力气起身,只能默默蜷成一团。
身体的空虚越来越难以承受,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角,不断提醒自己这是外面,不想丢脸的话就坚持住,尽快回到房间里去。
兜里的手机不断震动,她却一直没有察觉,只是默默压抑着几乎要从喉咙里冲出来的闷哼。
烛风就是这时候出现的。
当看到她小小一团蹲在阴影里时,烛风的焦急瞬间散去,却又被另一种火气取代。
如果是刚恋爱那会儿,他肯定会发脾气,但她从楼上摔下来的时候,好像把他身体里某个负责向她发脾气的器官也摔碎了,以至于他彻
底没了这个功能。
袁盈若有所觉地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后嘴角一撇:“难受。
行,发育不良的那点火气也没了。
烛风深吸一口气,直接将她从地上薅起来,扛着就往房间走。
“……这样难受。袁盈挂在他肩上,胃被顶得难受。
烛风又改成公主抱:“怎么不接电话?
“嗯?
烛风更无奈了:“是啊,打了很多个,你躲什么?
“刚才遇到很多人。袁盈将脸埋进他的脖颈,用力地吸了几口他身上的味道。
感觉好一点了,又远远不够。
烛风抱着她走得更快:“遇到人怎么了,他们又不知道你是躁动期。
“可我心虚……
“所以就躲起来?
“嗯……
说话的功夫,已经回到了房间,烛风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外的把手上,刚把门关上,袁盈就吻了上来。
“别急。烛风喉间溢出一声笑,抬手把门栓插上。
袁盈视线有些模糊,但清楚地看到他手腕关节上凸起的骨头,他的喉结,锁骨,他身上所有骨骼分明的地方,都性感得让人发疯。
她遵从本心,咬上他的喉结,烛风闷哼一声,抬起她的下颌吻了上去。
她越急躁,他就越耐心,吻得越是温柔深入。
袁盈趴在他怀里,渐渐的恢复了一些理智。
烛风嗓音含笑:“先去洗个澡吧,你一身花露水味。
“……你是有多讨厌花露水。都听他抱怨一天了。
烛风叹了声气,推着她往浴室走:“讨厌,非常讨厌,害我闻不到你的味道,今晚才会差点出事。
人类闻不到自己的味道,无法准确判断躁动起伏,他身为伴侣,就应该时刻注意到她的情况,可今天却因为该死的花露水,他的鼻子一直钝钝的,才没有及时发现袁盈的异样。
浴室里的花洒开了,细密的水淋了下来,淋出几个平方的潮湿和热意。
衣服全都随意地丢在了马桶盖上,你的我的全都叠在一起。
袁盈站在花洒下,仿佛站在雨中,视线被雨水冲刷模糊,却还是看到了烛风两边的肩胛骨上,各有一个圆圆的硬币大小的旧疤痕。
皮糙肉厚的大龙,当初腰腹上那么深的伤口都没留疤,这里为什么会有伤痕?
明明三年前还没有的。
袁盈伸手摸了摸,粗糙的异于其他皮肤的触感传递到指尖,接着发现同一个位置的背面,也有同样圆圆的疤痕。
像是曾经有什么东西直接贯穿了他的肩胛。
烛风察觉到她的突然沉默,顺着她的视线看
过去看到旧疤后笑了笑:“上次在野外我好像把上衣脱了你没看到吗?”
“……当时月黑风高怎么可能看得见”袁盈扫了他一眼直接问“这是怎么回事?”
“算是一种……致敬?”烛风尝试着跟她解释。
“致敬?”袁盈不解。
烛风点头:“传说龙族最勇猛的祖先曾在两个肩膀被刺穿的情况下依然完成了守卫龙境的大任龙族对她深表感激后来的每一任龙境之主都会在这里纹出四个圆疤表示会承袭祖先精神誓死保卫龙境和龙民。”
“……纹的?”袁盈从他的话里挑出重点。
烛风乐了:“不然呢?扎穿了致敬吗?那也太疼了。”
袁盈眉头渐渐皱起试图分辨他这段话里多少是真实的多少是胡扯的。
烛风俯身捏捏她的脸勾唇:“你又不难受了?”
袁盈愣了愣被伤疤吸引走的注意力又回来了。
一分钟后她的手按在了蒙了一层水雾的玻璃上指尖用力到发白。很快另一只手挤开她每一个指缝
浴室里空间太小烛风没打算做什么洗个澡就把她带出来了。
两人吻了一路最后跌在床上留下一溜不礼貌的水痕。
一吻结束烛风艰难地撑起身体:“怎么办没带东西。”
“嗯?”袁盈已经听不进他说什么了本能地抚上他的脸。
烛风握住她的手叹息:“还以为你再过几天才到后期来的时候没准备东西。”
“那就不用”袁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你以前不是不喜欢用吗?”
“我以前不想用是因为我当时还没进入成熟期不会让你怀孕还对你身体好……但你一次都没同意过我每次都要用。”
烛风反驳着就要起身离开。
袁盈习惯性地去抓他的衣领结果手指从平滑的皮肤上一抚而过最后只能薅着他的头发把人薅回来:“干什么去?”
“房间里没有找酒店前台问问。”烛风安抚地摸摸她的脸。
山里的酒店点外卖是不可能了出去买一来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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