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王妃不对劲》
福桂得到朱霰的许可,可以在禅房再休息两日,加上总算确定朱霰是站在她这一边的——他相信余娜仁要毒杀大和尚。一想到这些,富桂的心总算稳稳当当落进肚子,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
福桂一出门,就看到贞贞在院子里舞花枪。邠娘坐在银杏树下绣花。咚儿则坐在水池边的石凳上抚琴。朱霰后宅的这些女官们性格各异,邠娘温柔,贞贞豪爽,咚儿孤僻。她们喜欢做的事也是截然不同。
福桂坐到邠娘脚边的小兀上,把头搁在膝盖上,捧着脑袋,一边看邠娘绣一株黄色的牡丹,一边思考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既然老和尚已经中风,消息已被朱霰封锁,且张迁被调出凤阳府,在外人眼里——准确来说,是在娜仁姑姑眼里,就根本没有下毒中毒这回事。
福桂完全可以编一个打碎水壶,让娜仁姑姑误以为大和尚没有喝下蜜水的谎言。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安全回到小院,暗中调查整件事。
可她得风寒的事尽人皆知,惠民药局里有大把的人甚至以为她得了火症伤寒。且她在燕王后宅住了多日。这又要怎么解释?
不想个妥当的理由是骗不过娜仁姑姑的。
福桂目光放空,余光瞥到紧闭的屋门,燕王和吴王还在屋内密谈。福桂突然有了主意。这个主意虽然大胆、偏门,有些委屈王爷,却能更好地保护她自己。
傍晚,福桂问今夜当值的咚儿:“我能去服侍王爷吗?”
正在擦红缨枪的贞贞“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邠娘赏了贞贞头上一个爆栗,脸微微转红。
咚儿神色淡淡说:“你爱去就去吧。”
她们三个早就把福桂当成了燕王殿下的“内人”。
贞贞提议福桂沐浴洗发。邠娘将福桂收拾得当。
贞贞也不知从哪儿的箱笼挖出来一套轻薄纱衣。贞贞两只手捏着纱衣肩部,在二人面前轻轻抖开。屋内一个小小的气流,就能把纱衣整个掀起来,像朵云一样飘着。
邠娘眉头一皱,疑惑问:“就穿这个?”
贞贞瘪嘴,龇牙,作鬼脸,道:“以前从来没有过。你知道王爷亲近女子喜欢什么样?画上都是这么画的。”
邠娘用眼神警告贞贞别说了。她低头,默默给福桂穿上蝉翼纱衣。
福桂披上一件轻便斗篷走进朱霰禅房。
朱霰正在书桌前写字。
宫女们在给屋子上灯。
邠娘已经带福桂认过自己过夜的地方,是中间隔帘旁边的一个蒲团。邠娘嘱咐她只要在蒲团上坐着,王爷喊倒茶就去倒茶,王爷要睡觉了,就服侍王爷脱衣入寝。后半夜,小心照看火烛,别睡得太死。
夜渐渐深了,其他宫女退出禅房,只留下福桂一个伺候。
朱霰专心政务,目光始终没离开桌案。他是个很好服侍的主子,完全没有杂事吩咐,也不叫茶喝。朱霰始终没有发现今晚值夜的人换了一个生面孔。就连福桂出去换壶热茶壶,他都没有抬起过一次头。
蜡烛燃掉半截,窗外传来打更的声音,是辰牌时分了。
朱霰终于坐直身体,用手揉着右边的肩。福桂轻手轻脚走过去,站在朱霰身后,给他揉肩。
朱霰吩咐:“咚儿,倒茶。”
福桂再次走动,走到桌边,拿起用厚棉布包起来的茶壶,掀开盖子看见还在冒热气,就扣正一只杯盏,给朱霰倒了一杯热茶,捧到他手里,轻声提醒:“王爷,当心烫。要奴婢给您吹吹吗?”
福桂说完,撅起嘴巴,要吹茶水的样子。
朱霰看到递茶的手十指丹蔻,声音又不是咚儿的。
朱霰抬眸,看到福桂披着外穿的红斗篷,眨巴一双大眼睛,嘴巴拱成朵菊花,专注地盯着他。
福桂见朱霰拿着茶杯不喝,以为是茶水凉了,便说:“奴婢给王爷换一壶热的来吧。”福桂说完转身,被朱霰叫住。
福桂抱着水壶转身。
朱霰问:“你为何在这里?”
福桂回答:“回王爷,奴婢是自愿来服侍王爷的。”
朱霰拿起茶杯喝茶,又放下,问:“为什么?”
福桂说:“奴婢想过了,要替王爷办好差,就要想个万无一失的办法。只有这样,回去才不会引起娜仁姑姑的怀疑。“”
朱霰又问:“你想到了什么?”
福桂没有回答朱霰,而是转而问:“王爷,是您要我去调查毒药的事,那是不是接下来的五天都应该听我的?”
朱霰“嗯”一声。
福桂用舌头舔一舔干裂的嘴唇,道:“那么王爷,奴婢可以向您讨个名分。就是说,奴婢可以对别人说,奴婢已经跟了王爷吗?”
朱霰被一口茶水呛到,闷咳起来。
福桂放下茶壶,给朱霰递上一方自己的帕子,“王爷别害怕,不是真的要睡王爷,就是需要牺牲一下王爷的名节。”
朱霰还在咳,却不接福桂的帕子。福桂把帕子直接压在朱霰唇上,轻轻按压朱霰唇角。
朱霰含糊不清说:“名节不是这么用的。”
朱霰按住手帕。福桂的手指从他指尖滑落。朱霰擦拭嘴角,脸微微有些红,也不知道是刚才被茶水呛到,还因为被福桂的大胆提议给吓到了。
福桂不依不饶追问:“可以吗?王爷。”
朱霰叹一口气,“随你。明日,封你为承恩待诏。”
福桂欢欣雀跃地拍手:“谢谢王爷。这样奴婢就没有顾虑了。奴婢不相信这世间有吃了熊心豹胆的人,敢动王爷的女人。”
朱霰:“……”
福桂嗓音柔柔软软:“王爷最好了。”
朱霰垂下黑眸,说:“你可以回去歇息了。”
福桂不解地问:“既是承恩,不都是承一晚上吗?”
朱霰这次差点咬了舌。
福桂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以缓解脚步的血脉不通。
朱霰垂目于案,心思总是不定,控制不住地想要注意福桂。
终于,朱霰问:“这屋子里很热,你不把披风脱了吗?”
“奴婢觉得还是不脱为好。”福桂转身,对着朱霰眨动水盈盈的大眼睛,“这是王爷的命令吗?”还未得到答案,她自顾自说,“好吧。”
福桂抽掉披风的绸带,扯下披风,甩到一只圈椅的椅背上。
朱霰没想到福桂里边穿的是一件透明的纱。少女瓷白的肌肤与豆蔻红内衣在纱下若隐若现。朱霰轻咳一声,说:“把纱帘放下来。”
福桂放下屋子中间的帘子,重新在蒲团上跪好。
福桂隔帘说:“王爷,有什么需要您吩咐奴婢。”
之后漫漫长夜,只闻纸张翻动与蜡烛爆芯的声响。
过了子时,福桂听到朱霰起身走动的脚步声。福桂刚想从蒲团上起来,就听到朱霰说:“不用动。本王自己安置。”
福桂已经很疲倦了,听到朱霰这么说,她乐得偷懒。她在蒲团上躺好,折起膝盖抱在怀里,如婴儿在母亲子宫里般睡着了。
下半夜,马三保轻轻叩响禅房的门。
“王爷,王府右傅有重要军务禀告。”
朱霰起身,撩起屋子中间的隔帘,低头,发现福桂蜷缩在蒲团上,睡得香甜。他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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