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a哭白虎男妈妈GB》
金溪见天色尚早,交代沉莎飞到上空俯瞰整座城,再按照居民密集程度做个细分交给她,她自己则继续满城晃悠。
她优哉游哉地叼着糖葫芦,越过拥挤的行人,晃入一条巷子里。
走入巷内中间则有好几条井字型分岔口,能通行东南西北,几个坊间常有人抄近路这走里去市集。
临街为商铺,这里头多为居住的后院,或是租用仓库,巷子比靠山那边的纯住宅坊间要窄一些。
往里面走入,灼目的日光渐渐只余几缕,透过宅子的遮挡打到地面。
巷口处传来的喧闹人声渐渐远离耳边,已经不足以掩盖自己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方才还处于阳气十足的环境里,此时被海风拂过都微觉寒凉。
降温,昏暗,宛如忽然进入阴森之处,只余自己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她脚步不停,往开裂的墙根缝里丢入一颗雷击木珠子,状似随手一丢一件废物一般。
目光状似无意地打量周围,路过交叉口时一抬眼,忽见一面小铜镜高挂窗边,但正对着的位置却不对劲。
这个交叉口是东南西北的连接点,路过这里的人多,但镜子照着的位置不是巷口,而是会路过的行人。
她悄悄放缓脚步,大脑迅速进入思考。
“喵~”
她闻声抬头,居然见到老熟猫了,她顺势顿住脚步,笑眯眯地掏出小鱼干举上墙头:“真巧,来这里还能碰到你啊,丧彪。”
丧彪喵喵叫了两声,叼走了小鱼干,金溪以为它是道谢,结果是通风报信!
墙头与远处的角落冒出好几个毛茸茸的猫头,有胆大些的小馋猫还一路叫着奔过来。
“喵呜~”
“喵~”
忽然被包围的金溪:……
那种让人心都化开的糯糯夹子音忽然充斥耳边。
如此可爱的猫猫,太难抵抗了,于是,她趁着小猫们吃小鱼干脆挼起了毛。
目光再次悄悄望向那面小铜镜,透过镜面影像又瞧见身旁有一只吃饱的小猫盯着铜镜,隐隐有点跃跃欲试的调皮。
她心里一动,自己翻出一个铃铛逗猫玩,趁机把它引到铜镜之下,又逗得它一个跳跃,一爪子拍到铜镜上。
紧接着,她随意打了个响指。
几乎是同时,“咔”的一声,铜镜裂开了一条缝,又很巧妙地没有完全碎开掉落,还留有一个猫爪子的梅花印,如此就能掩盖她的刻意行为。
她只不过是一个喜欢小猫的小姑娘,怎么会破阵呢?
但夺阳摄魂阵已破。
她近日与居民混熟也只表现得像入门的小修士,想要一探究竟,就得出来直面她本人。
这一瞬间,隐隐的阴凉感都像被猫猫一爪子打掉,裹着热气的海风从巷口拂过,与阳光一起把这里充盈阳气。
她笑眯眯地再次挼起小猫:“好厉害的猫猫!”
她忽然想起自己家里还有一只脾气极好的小猫,心里一动便运气灵力感应金铃的位置,它就在宅院里没出去,只是在外院里。
居然没出去玩?宅院虽说不小,但猫猫似乎活动范围挺广的吧?这群野猫都跨越半个城与她相遇呢。
半个城?
她的思绪忽然一顿,活物的活动范围与时间都是不可控,野猫会跨越半个城,那人类肯定也会,城里的人流密集程度也是不可控的。
想到此,她传音给沉莎:“沉莎,你的任务较为麻烦,需要观察城里这些人在不同的时间里聚集在哪……我疏忽了,没考虑到这里只是他们有可能聚集的地方之一。”
“没关系,我可以用鸟粮让鸟雀们帮忙。”沉莎应道。
这几日她们不止与城里人混熟,沉莎都快成为鸟雀们的老大了。
金溪打趣她道:“你这趟入世,似乎还挺有收获,你怕是要做统领百鸟的大妖啊。”
沉莎顿了顿,语气有点羞赧道:“也……也没如此厉害吧。”
金溪已经想象到她尴尬挠头的小动作了,她轻笑一声。
沉莎没再作声,她做起事来也是很认真的。
金溪便也没再说话,只是一下一下地挼猫。
百无聊赖间,她的灵识追踪起方才那个男人,那点灵力能追踪片刻,也能在路上留有痕迹。
她挼着小猫的手一顿,微蹙起眉,怎么是她家宅院的外墙?而且到这里便消失了。
想到她家小猫带有神秘,还总是受伤,别是冲它来的吧?
随即又回忆起他那单纯又可怜的相貌,表面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做坏事的,但他会魅惑别人也不一定。
她又感应起金铃,这会小猫已经回到她的小院里,停在庭院里没再动,估摸着在晒太阳,小院里有护院法阵,并不怕有东西闯进来。
昨夜被黑猫钻了漏洞,今日她把地阵也补上了,除了熟悉的气息以外,所有妖魔鬼怪不得靠近。
她借着挼猫逗留一阵,可惜没见着有人来查看镜子,她只好起身离开。
金溪晃悠了半日,丢了一大把珠子,算是把位置都定好了,自己先行去食肆里找地方觅食,待沉莎记录完今日的地图便可过来直接食用。
*
金溪踏着月色回家,却没有直接走大门,而且绕到后巷。
沉莎直接变成喜鹊站在她肩上,金溪很无语地笑话她:“怎么如此怕鬼啊?”
沉莎怂怂地小声道:“长得奇奇怪怪,怪渗人的。”
以貌取人,不……以貌取鬼,长得丑就是不讨喜,就像会飞的大蟑螂,丑到怀疑它拇指那么大一只就会吃人。
金溪哼笑一声,放轻脚步踏入巷子,她特意没有用任何有光亮的东西。
一入夜,居民不是去海边贪凉就是在阁楼上享受海风,此时巷子里也是静悄悄的。
蟋蟀声有条不絮地不曾中断,海风拂过出墙的树叶沙沙响。
金溪用控风术减轻自己落地的脚步更为轻巧,几近无声。
如此没有人声的地方,显得寂静渗人,沉莎的呼吸都快要屏住了。
金溪靠墙边站着,闭上眼睛感应自己的灵力痕迹。
的确到这里就停了,而且是忽然消失。
奇怪,灵力应该会有个逐步递减的过程再消失才对。
他身上总是有伤,难道是遭遇不测?
但他说有主人。
金溪免不得多想,别是什么隐秘的特殊关系吧?施暴的主人,受虐的“爱人”。
他还像是脱离人类许久,城里的人都不曾见过他。
金屋藏娇的“爱人”?
他身上皮肤白净,衣服却像路边捡的一样,难道是“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
随后他匆匆逃走难道是为了避人耳目,逃避被捉到惩罚?
他这种色相被惩罚的话……
忽然想到他衣襟内不经意间露出的那抹雪山风光,好大啊,适合做不可描述的惩罚。
打住打住,太怪了!
她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罪过罪过,她真不是变态,从未对着异性有这等胡思乱想!
就只在话本里看过,一定是看奇怪的话本太多了!
可那人的气质实在独特,美丽又脆弱,那点回忆总引起她的心神悸动。
她第一次见到如此特别的人,因为能在隐仙踪里的都是有特殊机缘的人,太弱的无法在那里生存。
她不会是来经历话本里说的渡情劫吧?虽然他们不是什么修仙,更不修无情道,不过是求长生的人类。
甩了甩头,赶紧止住这乱七八糟的思绪,这忽如其来的胡思乱想,把自己都弄得无言以对了。
理智只会让她远离他,省得自己成为别人爱情中的奇怪一环。
畸形的爱情有趣好玩,但她的修行之路中若遇上缘分之人,会选择健康的爱情过一辈子,平淡恩爱,一生顺遂。
思绪回归,站了这一会都毫无动静,这里没有藏什么奇怪东西。
她指尖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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