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后成了修真界大佬们的逃妻》
卫欲雪感觉,他搭在姜恒殊肩膀上的手臂都麻了。
抬……暂时不能抬起来,免得姜恒殊起疑。
姜恒殊心音出来,他偏过头,想和姜恒殊说话,听到这句心音,卫欲雪勾起唇,笑了一下:“兄弟,还得是你,对我的心思把控很到位嘛。”
他心底想的却是: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上我?
姜恒殊不能读心,自然不知道他所想,反而伸手,一把捞住卫欲雪的腰,将人紧紧捞到怀里,剑眉一挑,笑得嚣张:“那是自然。”
对他们两人而言,这实在是很寻常的动作。
往日,卫欲雪对这样的动作,解读的是:勾肩搭背,狼狈为奸。
他揽着姜恒殊的肩膀,姜恒殊勾着他的腰。尤其是醉酒后,他们就是这样的姿势,手里再拎一个酒壶。
此时,那心音却传递过来,告诉卫欲雪,姜恒殊显然不这么想。
【阿雪,好薄的腰】
【能捏吗?】
满是欲念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
好在卫欲雪在接连听到心音后,承受能力突飞猛进,哪怕跟姜恒殊正抱着他,扭头问出这句话似的,他也面不改色。
滚啊!
谁让你捏!
卫欲雪一把推开姜恒殊,佯装想吃一道,离他有点距离的菜。
瞧他这个动作,多么自然。
还捏呢,碰都不让你碰一下!
卫欲雪如此想。
可他却腰一沉,硬生生被拽了回来,一屁股重新回到坐席上。
修长的指骨,隔着衣裳,贴上柔韧的皮肉上,微微用力。掐着腰,将他给拽回来了。
卫欲雪:???
姜恒殊偏头,冲他笑了一下,道:“今日卫长老心情不爽,怎么能让你亲自去夹菜。放心,今日小弟一定将你给伺候好了。”
卫欲雪:“……”
往日他心情不好,听到姜恒殊这句话一定很爽,命令姜恒殊干这干那。
卫欲雪撑着脸,蔫巴巴的,给了一个眼神,让姜恒殊去夹。
姜恒殊把红烧肉放到碟里。
软糯的红烧肉入口即化,肥而不腻,吃到红烧肉,卫欲雪心情好了许多。
姜恒殊伺候他一会儿,问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卫欲雪端起酒碗,姜恒殊低头就要凑过来喝,卫欲雪将他推开:“拿你自己的。”
姜恒殊笑了下,扬手把他的拿过来。
【不让亲。】
这心音,卫欲雪实在纳闷。
他什么时候让亲了?
随之出现的画面,却解答了他的疑惑。
姜恒殊端起他的酒碗,放到自己嘴边,仰头灌下去。
心音的画面,固定在卫欲雪喝酒,唇印过的那块。姜恒殊抢过他的碗,正是贴着那块,把碗里的酒喝下去。
【很甜。】心音道。
卫欲雪头皮发麻,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兄弟。
不是哥们,你……
没等卫欲雪“你”个所以然出来,心音紧随而来。
【阿雪的口水好甜,还想吃】
【为什么不让吃了?】
心音还颇为郁闷。
这心音,听得卫欲雪,也不和姜恒殊碰碗了,直接一台手腕,把酒给自己灌下去。
姜恒殊皱眉不解:“嗯?”
卫欲雪这个动作突兀,他当即斜过去一眼,道:“拿个酒碗都慢吞吞的,懒得等你。”
如此说着,他单手拿了酒坛,倒了酒,端起后,等着与姜恒殊碰碗。
姜恒殊笑了下,啪的一声脆响,将自己的酒碗同卫欲雪的碰到一起:“自是我的不是,让你久等了。”
卫欲雪实在是很郁闷,师尊,师兄,挚友的心音都是如此,如姻缘树说的一样,心悦他。
可他……真不是断袖!
突然卫欲雪灵机一动,他和谢饮无等人朝夕相对,关系亲近,可是他还有一个,绝对不亲近!
魔尊奚泽川。
这饭吃完,他得找个理由开溜,绝对不能跟着姜恒殊回药谷。
这里是药谷地界,他们常来的酒楼,喝醉了,勾肩搭背回了药谷,不知道多少次,次日在药谷里醒来。
有时候是姜恒殊的卧房,还有时候则是在药谷的花海。
卫欲雪也是有点经验了,要是去了卧室、花海这样的地方,他都不敢想姜恒殊的心音得浪成什么样。
至于姜恒殊问他为何愁闷,卫欲雪懒得编理由,直接把说给谢饮无的,又给姜恒殊说了一遍。
他喝了不少酒,没有刻意用灵力压制下去。
卫欲雪喝酒上脸,白皙的脸泛红,连眼尾都是红的。那双嗔笑皆宜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很是不爽,道:“……我偏不信!”
“定然是姻缘树神魂不稳,这才感应出这个结果。”
“我怎会几年之后才遇到!”
卫欲雪这句话,多少带点私人怨气。
把此时的不爽郁闷,借由这句话,给发泄出来。
姜恒殊一顿,随后嘴角勾起,爽朗笑道:“原来你就是因为这事。”
卫欲雪:“怎么,不可?”
姜恒殊哄他这个醉鬼:“可以可以。不过要是真没遇到,你也别气馁。”
卫欲雪掀了下眼皮,道:“慎言,我心情不好,夜归剑心情自然也不好。”
姜恒殊揽住他的肩膀,笑道:“在下不才,忝居美人榜第二,你若是没遇到心仪之人,就和我凑合一下算了。”
“好兄弟陪着你。”
要是不知道姜恒殊的心思,听到这句话,卫欲雪定是要反手勾住姜恒殊的腰——姜恒殊搭他肩膀,那他只能这样了。
然后道:“好兄弟,我也陪着你。”
可此时,卫欲雪只想把姜恒殊的胳膊给他卸下来。
素白的手指搭到姜恒殊胸前,狠狠一用力,哐当一声,推出去老远。
姜恒殊微微错愕,似是没想到卫欲雪如此。
卫欲雪心底冷笑,没卸他胳膊,就是看在这些年的兄弟情分上。
卫欲雪看也不看他,一张醉酒酡红的脸上,全是恼意:“一边呆着去,你才遇不到心仪之人,我定然是能遇到的。”
姜恒殊刚要起身,被卫欲雪抄起一边的夜归剑,拿剑鞘抵住姜恒殊的胸前,问道:“说,我明日能否遇到心仪之人?”
姜恒殊原本挨着他坐,被他大力推开,跌倒在地板上。本要起身,却又被他用剑鞘末端抵住,因此只能用手肘撑着身体。
卫欲雪其实只有三分醉意,不过他装出了十分。反正姜恒殊这只花孔雀过来前,又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而醉鬼胡乱说的话,做的事,怎么异常也都是正常的。
借这个机会,卫欲雪准备一撩衣摆,坐到桌子另外一边,离姜恒殊越远越好。
【阿雪,好漂亮。】
【怎么能这么漂亮?】
没有画面出现,可男人低沉,带着渴求的喟叹,低低在卫欲雪耳边响起。
似是贴着他的耳朵,诉说着情人间的爱语。
不是……
兄弟你要不给自己治治眼睛。
应该是潇洒、帅气,装得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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