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求生指南[无限]》
等应怜睡醒已经是晚上了。
坐在她床边的艾布纳迅速察觉到这一点,嗓子带着些沙哑地开口:“睡得好吗?”
灯光昏暗,但艾布纳还是能看到她迟缓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要现在吃晚饭吗?”艾布纳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却也因为光线太黑错失察觉到应怜蹙起的眉头的机会。
她撒谎了。
其实她睡得并不好。
倒不是和昨晚一样因为梦到什么而睡不好,是身体上的,像是被折腾得没睡好。
她问系统有发生什么吗,他也没吭声。
应怜只以为系统在忙,没多在意就和艾布纳一起下楼吃饭了。
只有系统知道他是被npc的无耻震惊到说不出来话了。
他以为,这个副本再离谱,也不过是玩家被npc抱一会,其他的都还算正常,至少剧情还在走。
这份正常在应怜睡觉这几个小时内完全破灭了。
一个正常的npc为什么要抱着他的玩家亲?还是在玩家睡着的时候!
如果系统有脸,那他的脸色一定比没睡好的应怜还难看。
这事能告诉玩家吗?会让她在副本里分心谈恋爱吗?系统自己都觉得这想法荒谬。
一楼,卡特和罗珀草草解决了晚餐,他们没回各自的房间,还待在大厅,一个拿着手机玩游戏,另一个在闭目养神。
听到下楼声,两人同时望过来。
卡特愣住。
准确来说是看到应怜的嘴巴后愣住的。
樱粉色的唇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不该有的嫣红,比早上肿了一些。
这不该有的颜色卡特用膝盖想都知道是哪个狗啃的。
至于这个行为是不是应怜默许的,他用0.01秒就否定掉了。
严格来算,他从六岁认识应怜,却从昨天才开始了解她。
卡特的排除很简单,他不认为应怜蠢;恰恰相反,应怜很聪明。
艾布纳是一条狗,一条不给他一丁点好处都会为应怜服务的狗,一只免费到掉价的狗。
所以应怜没必要、也不用给他很多肉骨头。
像是一个普通的拥抱才符合单纯如应怜会给的感谢。
他恨恨地瞪着艾布纳,几乎咬牙切齿地开口:“在危机四伏的别墅,你倒还挺有闲情雅致的。”
艾布纳故作听不懂地挪开了视线,看天看地看炉火,总之不敢看应怜。
原本紧绷的气氛被艾布纳痴汉一样的行径搞得舒缓了不少。
罗珀也笑,直勾勾地盯着应怜看,眼底是对她愈发浓厚的好奇。他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原本存在感很弱的人是怎么突然把他们这群人迷得团团转的。
他记得是从刚来到别墅第一天开始。
自那以后,一切都变了。
她的眼泪、泛红的眼眶和无助脆弱的身躯刻在了所有人的记忆里,并且不断加深。
难道她也和别墅有关系吗?这都是解不开的谜团。
应怜打了个哈欠,对还在大厅的两人有些疑惑,“你们还不睡吗?”虽然没看时间,但透过窗户能看到外面已经黑了。
“太早,睡不着。”
几位少爷都是夜猫子,不然昨天也不会恰好碰上欧莉娅的尸体。
人多一些应怜的安全感也会上升,所以她没再说什么,找了个座位乖乖坐下,开始放空脑子思考。
算算时间他们已经来到别墅两天了,屋里有炉火,但呼吸起来依然不觉得憋闷,可见别墅应该有自己的换风系统。但别墅的大多家具又算不上新,看起来年头很久。
屋子的主人能在多年前就装得起换风系统,资金和身份大概是不差的。
应怜又想起了穿着中世纪长裙的女主人。
中世纪?应怜很快把这个可能扔出了脑外。
换风系统的诞生起码要在二十世纪初,而中世纪在十五世纪就结束了。所以女主人的衣服应该只是当时一时流行,正常人不可能活四百多年。
可……如果只是普通的有钱又有地位的家族,真的会选址在偏远的雪山吗?
就算这家主人在做违法囚禁的事需要避人耳目,但在远离市区还偏僻难行的雪山进行交易,利润也会因为交通成本上升。
一家人来到什么都不方便的雪山隐居,还只能赚取一份收益普通的违法资金,且要承担的法律风险不变。
风险和麻烦远大于收益,没有聪明人会这么做。
除非,他们的目的不是赚钱,而是有别的必须留在雪山的理由。
“应怜,要喝点酒吗?”一向沉稳的罗珀突然给了打发时间的提议,他笑了,夹杂着不易发觉的苦意。
“能放松心情。”
一个承担着组织所有人的领导角色,也要顶着所有人的压力。
回不去死在这都还好说,但如果活着回去了,欧莉娅的事怎么交代,加尔失踪到现在连尸首都找不到又该怎么办。
压力大也是没办法的事。应怜点点头,应下了他的提议。
紧接着让应怜瞠目结舌的事出现了。
这个别墅除了闹鬼死人之外,不光食物齐全设施到位,甚至连好酒都有很多。
昨晚少爷们在三楼喝了那么多,结果他们去厨房居然还能拿出来一整箱酒。
但最终没喝多少。应怜酒量不好,只喝了两杯。其他人也只是小酌,他们不是怕喝醉,只是考虑到极端情况炉火熄灭,最坏的打算是要靠喝酒取暖。
当然,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他们一致认为还是等死快一点。
只喝酒也很无趣,他们顺势玩起了游戏,扑克牌被拿下了楼,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信不信”。
第一个赢的是卡特,他比在场的人都擅长察言观色,因此大多时间都猜得中谁在骗人谁没在骗人。
第二个赢的是应怜,场上三个人放水的情况下,她能第二个赢完全是开局不会玩只会乱猜拿了一大堆牌。
由于是逆风翻盘,她还有些小得意地和系统炫耀:「我赢了哦。」
系统笑笑,并不戳破。
在场所有人的情绪都被游戏和酒精带动着放松许多,四个人不知不觉就玩到了凌晨。
钟声清脆。
大厅有摆钟,每天只有零点响。
罗珀瞥了一眼,把卡特从温暖的地毯上拽起来,“差不多该睡觉了。”
他表现的不太情愿。
毕竟他还记挂着应怜被狗啃的事,放任艾布纳一只狗和应怜待着实在危险。
起码要两条狗才行。
罗珀很明显猜到了他在想什么,白了他一眼,“快点走。”
但卡特的抗拒让他想到了一些别的事,走到一半又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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