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
项祝匆匆关上门,将衣裳放在墙侧的木板上,向他说着:“我方才一直没听着你应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纪舒愿缩成一团,听到他的话后连忙解释:“应当是我方才声音有些小,你没听着也正常,你就把衣裳放那吧。”
他说这话是在催促项祝离开,项祝闻言挑眉一笑,往常在床榻之上瞧着他如此胆大,没想到还有如此羞赧的一面。
听着他逐渐靠近的脚步声,纪舒愿不由得赶紧出声:“夫君,你是不是也要洗,我们──”
他话还未说完,帘子便被掀开,项祝走到浴桶旁稍微弯腰,手放进水里摸着水温,直到手指抚向纪舒愿僵硬的身体,他这时才应着他刚才话:“我们一起洗?也不是不行。”
白日宣淫属实不好,纪舒愿刚开始还闭着眼睛不愿意看,最后还是败下阵来,被项祝抱着回了屋。
他躺在床榻上,眯着眼睛看项祝,倏然想起吃饭时他与纪忠清凑近的模样,他嗫嚅半晌后开口询问:“夫君,今日吃午饭时兄长同你说了什么?”
项祝正整理着衣裳,听到纪舒愿的话后转过身来,朝他扬了扬唇角:“说你好吃懒做,在家总是在屋里躺着。”
纪舒愿扁了扁嘴,暗骂一声,这纪忠清还是会倒打一耙。
“我对他的话并不信任,你什么样子我又不是不知晓。”项祝边说边走近,最终压
他的手腕紧紧扣住,“你跟他又说了些什么?嗯?”
“没、没什么。”纪舒愿下意识别开脸,又被项祝捏着下巴转回来,他紧盯着纪舒愿的眼睛,直到他变得心虚才缓缓松开,漫不经心开口,“说我患有隐疾?”
纪舒愿面色一怔,难不成他还真听着了?
一瞧他这模样,项祝便知晓他的猜测是对的。
从小到大,他这相貌属实被不少人夸赞过,而项祝却很是厌烦,于是等到适婚年龄时,他便告知向丽敏与项长栋他患得隐疾,每次来说亲的媒人一听就沉了脸,跟哥儿姐儿娘家一说,果不其然打了退堂鼓。
项祝倒乐得自在,左右他有打猎这手艺,总归是饿不着的。
不过丁红梅倒是急得很,她趁项祝打猎时找了个远房亲戚,说了项祝的情况,又多给了些说亲的银两,万千叮嘱她别把项祝患得隐疾之事说出来。
可这石头村的哥儿姐儿都知晓,于是这远房亲戚为赚这银两便想了个法子,她找人画了几张画像,站在隔壁村子打猎下山的路口,发给猎户们。
猎户家总归有一两个哥儿姐儿的,总有不知情的,瞧在十两礼金以及项祝相貌的面子上,定会抢着要。
虽说出了些纰漏,不过最终还是有一家哥儿愿意嫁到项家来,这亲戚带着消息回来时,丁红梅满目笑意,将银两赠予她之后项祝也恰巧归来。
她便隐去并未说明他患得隐疾之事,告知他项家哥儿愿意嫁过来,又将亲戚告知她的哥儿情况复述一遍,项祝也没想到竟真有人愿意嫁于他。
于是接结亲那晚他特意在酒中放了些姜汁,喝完后身体确实会发热,虽不知纪舒愿会如何作想,但翌日一早,纪舒愿的模样告知他,他确实知晓他患得隐疾之事。
今日听着纪舒愿与纪忠清说他确有隐疾时,他才更加确定。
“此事我并不想让你知晓。”项祝后撤两步,眼皮垂下来,“我也不知我这是怎么了?郎中都没法子。”
纪舒愿可从未见过项祝如此,果然男子就是好面子,他撑着身子从床榻上坐起身,刚想去劝劝他,这病急不得,再不济不是还有药嘛。
然而脚刚落地,他就腿软啪嗒一声跪到了地上,这下项祝也没心情再装了,他快走两步将纪舒愿扶起来,让他坐好后轻叹一声:“我只是怕你嫌弃我。”
他说着从枕头底下掏出玉势,在指尖把玩半晌:“这东西你应该早就知晓了吧,竟还装作没见过,如若你想退亲也无妨,我定不拦着你。”
纪舒愿可不愿,他握住项祝的手说:“我不退亲,夫君性子很好又贴心……”
不论如何,纪舒愿总得先留下来,他无所不用其极,将所有夸赞之言全部说出,直到看着项祝面上浮现出笑意,他才堪堪停嘴。
“你当真觉着我如此好?”
纪舒愿猛地点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项祝捂了嘴,扯过被褥盖在他身上:“别说了,先睡会儿吧,瞧你方才在沐浴时,眼皮都要耷拉下来了。”
他方才确实困,可经过这一插曲,纪舒愿还真有些精神了,不过他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伸出手握住项祝的衣摆,阻挡他起身的动作。
“我来帮夫君上药。”
今日在纪家被纪茂洋打到的那下,当时确实有些痛,可此刻伤痛已经褪去大半,项祝本想说无碍,可瞧着纪舒愿的模样,似乎很是忧心。
他走到衣柜前蹲下,拉开抽屉后从中拿出一个木匣子,带着药膏坐回床沿递给纪舒愿,解开腰间的系带伸出胳膊。
虽说还未出现淤青,但当纪舒愿伸出轻轻按压时,项祝不由得痛嘶一声,听到他的声音,纪舒愿立即松开手,跪坐在床上拧开药膏,用指尖沾取些涂在伤处,甚至还凑近些吹着,生怕他再痛。
项祝眸光落在他微颤的睫毛上,心尖儿犹如被蒲公英扫过一般,他手臂暴起青筋,抿着唇侧过头去,不再去看纪舒愿。
如此一折腾,睡意彻底消了,纪舒愿干脆穿好衣裳,将花生糕拿到堂屋去给爹娘还有巧儿尝尝。
纪舒愿刚迈出门,便与敞开的堂屋门内坐着的丁红梅对了视线,她目光打量纪舒愿一番,满意地点头又朝他摆了摆手。
他们贴着墙根避开雨走进堂屋,丁红梅目光还未移开,不由得夸赞道:“这衣裳愿哥儿穿着挺好看,还合身吗?”
本就是按他的尺寸做的,自然是合身的。
纪舒愿闻言点头,揉了下后脑勺,有些别扭说着:“合身的,娘,这是返礼的花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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