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道大师兄跪在女魔头脚边》
按引魔盘寻了一段路,指针开始剧烈摆动,众人一瞧,又来!
第三次了。
引魔盘稳指一个方向,他们照着该方向寻,行数公里远,接着指针又开始剧烈晃动,下一刻,指向相反方向,来来回回。
像是刻意耍他们玩一样!
师弟师妹们疲倦不堪,鬓发黏肌肤,虽无怨言,可心里到底是不得劲。
四师兄白鹤羽此刻也说不出话来了,嘴皮子紧绷,喉咙干涩,艰难吞咽口水。
他担忧搅乱大师兄办事,不敢施法传音符求救,但又实在没折了,从袖口掏出一张黄符,两指竖起对着半空符纸描画。
指尖描绘,赫然几道金笔线跟随,在空中杂织,碰撞,最后刻在黄符上。
完毕,四师兄白鹤羽手指轻扬,黄符瞬间消散。
上头写着——大师兄,引魔盘有异,鹤羽才疏学陋,束手无策,望大师兄特来相助。
古树下,铃兰柔若无骨般就这藤木倒下,瞧着似曾相识的古树,彻底认输了。
他们来回一直在古树周徘徊。
铃兰脑袋放空,不知想着什么,一下子坐起来。
越想越不对劲,她将心中想法告诉四师兄。
“四师兄,引魔盘乃上古神器,怎会一而再则三出现差池,你说,会不会是…”
白鹤羽对上铃兰的眸,一瞬间,恍然大悟。
二人异口同声:“上次在客栈的魔头!”
古树叶茂枝繁,呈油纸伞状铺张开,蘑菇头似的挡住骄阳烈日。
藤枝微晃,女子啃了口青果,每瞧底下天仙宗弟子她都要冷嘲一句:“御决是废物,他弟子更是朽木中的圭臬。”
几个时辰过去,竟无一人发觉她。
哒哒哒——
骏马奔驰,并辔而行,领头少女蓝衣策马扬鞭,发带肆意舞动,嘴角勾起,远远看着天仙宗弟子,大喝一声:“驾!”
离他们一尺之地处单手拽紧缰绳,皮革勒着骨肉,双腿夹紧马腹,马蹄扬地,透过扬起的灰尘隐约可见少女飒爽英姿,那是合月宗的大弟子。
蓝玄英。
“鹤羽师弟,师尊命我等前来助你。”
白鹤羽拱手:“多谢蓝师姐了。”
“客气。”蓝玄英扬了扬下巴,“你们寻柳鸢瑶,怎把自个整这般狼狈?”
蓝玄英话锋一转:“尤其是你,铃兰师妹,倒是比我上次见你还黝黑了不少。”
铃兰懒得搭理她,翻了个身,继续歇着了。
五年一次比武大会,各宗门皆派精英前往,以抽签形式决定对手。
五年前,好巧不巧,她抽到了蓝玄英。那蓝玄英是什么人物,合月宗第一比武大会第二,榜榜有名的侠女。
抽到就抽到吧,打不过她也认了,偏偏在比武前遭宁落晟嘲讽,叫她意思意思过两招就向蓝玄英求饶。
铃兰受得住任何人的讥讽,唯独看不惯宁落晟的。
无他,道之深浅,唯废物不可言也。
铃兰当即立下豪言,定要赢下蓝玄英。
恰此时,蓝玄英携众师弟师妹们出现,铃兰的豪情壮志皆入耳,铃兰不免局促起来,蓝玄英不发言,倒是轻斥了暗笑她的弟子。
壮志再高,道行赶不上,皆是无功。
不出所料,铃兰输了。
那几天遇到合月宗弟子无一不再嗤笑她痴心妄想。
铃兰不知蓝玄英如何做想,反正自个不想理会她。
见她不吭声,蓝玄英哂笑,继续与白鹤羽商讨如何寻柳鸢瑶。
……
“照鹤羽师弟的意思,我们需揪出暗藏在背后的魔头。”
“不错。魔头魔种颇深,断头窟竟派这等人物前来阻挠我们寻人,指不定柳鸢瑶就在附近。若是抓住她,指不定就有头绪了。”
“那魔头在何处?”
“这…”白鹤羽犯难,“从始至终,未过露面。”
蓝玄英沉默了,天仙宗这些弟子她多少知道些底细,这些人虽不如她,不过倒也是弟子中的翘楚,竟连魔头踪迹见不着。
以为是魔头诡计多端,仔细盘问,魔头竟同殊玉交过手,殊玉不敌她。
断头窟竟有这等人物。
属实不容小觑。
夷仙听了老半天,困意上来了,合着讲了这么久,尽盘算如何逮住她。
袖摆轻晃,远方赫然出现缕缕魔气朝着扑过,众人一惊,拔剑迎敌。
黑白对撞那一刻,魔气散了又聚起来,源源不断,似要将他们耗死在这里。
“摆阵!”白鹤羽大喝。
天仙宗弟子各执已剑,冰凉的剑身撕拉割开肌肤,以血注剑,掐诀念咒,灵力催动阵法自地面形成一记金光防御界,已抵魔气侵犯。
蓝玄英命合月宗弟子已灵力注入此阵,拖长时间。
黑白两气杂织,隐约掺杂合月宗蓝凌决蕴发蓝烟。
双方僵持不下,就在白鹤羽一筹莫展之时,一记寒光劈过,波光闪动,魔气散去,身侧影子拂过,寒剑落鞘,同时,一人执剑扶着白鹤羽即将落地的身子。
“大师兄。”白鹤羽咳出血。
殊玉将药瓶子塞给他,“辛苦了。”
白鹤羽摇头。
“落晟照顾好他们。”殊玉落下这一句。
宁落晟扶稳铃兰:“好。”
远处黑烟尾朦胧白雾紧随其后,似是要甩掉他般,她钻进密林,一进去,环境一下子变暗了。
殊玉紧追其后,跟了上去,藤蔓横长的林子瞬间拦住他的路,剑起剑落,阻拦物瞬间碎落。
靴子踩断枯干,窸窣声细小,在此刻却被放大数倍。
物体碰撞感袭来,殊玉垂头,一只白毛兔子正趴在脚边直勾勾盯着他。
动物大多惧人,而它却亲近人类。
殊玉俯身抱起它,毛色雪白,顺滑整洁,不像野生的,倒像是家养的。
抱着白兔走了一段路,视线豁然开朗,大片花丛围着草屋恬静宁和,老婆婆正斜对着织衣服。
感到来人靠近,老婆婆转头,用那双经历多年风霜的瞳孔眯了老半天,直至青衫立于身前,才隐约看清。
她用沧桑略带沙粒感的嗓音问他:“小伙子,你是谁?”
发白布衫缝补数块依旧穿在身,白发丝梳得一丝不苟,头顶仅别了个发簪,脸上皱纹满是岁月留下的斑痕,她用着和蔼可亲的微笑问他。
殊玉紧绷的弦有些松动,怀里兔子跳下来,爬上老婆婆脚边蹭。
“婆婆,冒犯打搅,在下殊玉。”
老婆婆上了岁数,耳朵显然不是很能听清,眼睛眯起,身子前倾,想尽最大努力去听清。
“唔,书什么?”
殊玉扬高声调:“在下殊玉,殊途的殊,美玉的玉。”
老婆婆似懂非懂点点头,来者皆是客,正值午点,婆婆热情邀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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