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度化病娇》
眼下并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但怀疑的种子还是悄悄种在了谢黎川的心里。
“叶公子行踪难觅,直接联系也无从入手,回到破庙给他留信,来回耗的时间太长。”谢黎川担忧道。
若是有叶檀忏相助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耽搁的时间太多就得不偿失了。
当下二人只得尽快前往青州城内,去杀手组织设置的暗桩雇佣杀手。
所幸他们所在的位置离城不远,二人所在的位置地势较高,可以隐约看到远处的城镇。
废话不多说,二人当即用轻功赶路,走出去没一会,就听到宋韵清“咦”了一声,而后停了下来。
感受到谢黎川探寻的目光,宋韵清也不卖关子,直接弯下腰捡起地上的一块碎银,又指了指不远处的散落的一些碎银。
二人顺着碎银的位置往前走,这些银子排列成一条较为弯曲的线,赫然指向不远处的青州城!
他们跟着提示一路走来,在城郊处拐了一个弯。
两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在城内,否则营救难度大大加深。
他们被七绕八绕拐到了一条偏僻的小路,沿着小路,他们一路来到了……城内。
两人刚放下没多久的心又瞬间提起——真是庆幸早了。
不幸中的万幸,虽然这条街乍一眼看上去十分繁荣。
但蒙尘的店铺,踩上去坑坑洼洼的青石板,以及稀稀疏疏的行人,无一不在诉说着它现在的颓败。
二人停下脚步,来到了一处布满幢幡的寺庙面前。
幢幡上的布条也在经历了多年的风吹雨打后,发白褪色。
只有要修葺的寺庙外面才会这么布置,很显然,这座庙已经修了很久了,久到人们几乎将其遗忘。
此地不宜久留,过长时间的伫立会引人怀疑。
二人不敢有一刻的怠慢,悄无声息地走了。
二人不知道的是,他们走后,有一名黑衣男子缓缓落在了连接幢幡的竹竿上。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巫溪,他仿佛打赌打输了,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哼”。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他轻声道:“还真让你赌对了。”
言语中还混杂着些不服气。
***
那夜一别后,叶檀忏负气跑到青州城的这个暗桩,一口气接了十几个任务。
不为别的,纯纯发泄。
他还是不理解,凭什么沈昙宁胳膊肘往外拐?
他谢黎川算个什么?自己好歹是她的徒弟,偏心眼偏的都快把整颗心送给人家了。
也不看看人家谢黎川和宋韵清都眉来眼去成什么样子了!
还凑上前去,真不知是眼瞎还是心拙。
真是越想越气,他整个人现在变得特别浮躁,心像被戳了无数个洞,泡在酸水里,咕噜咕噜往外直冒水。
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过,往常他心思浮躁时就去接任务,做完一两个任务后心就沉静下来。
那是以前,做完十几个任务后,叶檀忏绝望地发现自己比以往更浮躁了。
他现在一看到青色、蓝色的衣服,满脑子都是沈昙宁。
看来他被沈昙宁气得不轻。
不行,他要回去找她理论。
在暗桩旁纠结了一番后,叶檀忏决定去找沈昙宁。
他刚准备转身,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道让他特别讨厌的声音——
“叶公子,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你。”谢黎川十分惊喜,营救沈姑娘的计划又多了几分胜算。
叶檀忏非常想装作没听见,可是一想到他要找的人也在里面,只得勉勉强强、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来。
谁知竟没有在队伍里面发现她人。
没有理会谢黎川说的话,叶檀忏直接问道:“沈昙宁人呢?”
话音刚落,面前两人的脸色突然灰败起来,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他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这一次面上隐隐有些厉色,像是在质问:“我问你,沈昙宁去哪里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宋韵清此时突然爆发:“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要不是你沈姐姐现在怎么可能生死未卜!”
宋韵清当然知道沈昙宁被人劫走不是叶檀忏的错。
道理是这么讲,可是如果不是他要和沈姐姐割袍断袖,那么起码面对那些刺客的时候,他们也不至于打得那么无力、无囊。
如果被抢走蛊虫打伤的是武力值最弱的她,谢黎川和叶檀忏两个人联手,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的这个局面了?
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一味的懊悔内疚是没有用的。
她都知道,所以从昏迷到现在,她从不去想这些。
可凭什么叶檀忏现在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质问她!
分明就是他第一个当起了“逃兵”,现在哪来的脸面来质问她?
生死未卜。怎么可能,沈昙宁那么狡猾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任由自己落到这个地步。
不,这不是真的,宋韵清定是看我不爽在骗我!
可当他看到宋韵清眼眶泛红,倔强地克制住眼泪不要落下来的时候,他又动摇了。
大脑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叶檀忏一把拽住宋韵清的衣服,整个人有些失态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什么叫要不是我沈昙宁不会生死未卜?”
冷笑一声,宋韵清铆足了劲一拳打在叶檀忏的手上。
这一拳威力可不小,叶檀忏吃痛,但依旧死死拽着衣服,一副不告诉他答案,誓不罢休的姿态。
“你走后,我们遇到了两波刺客,第一波谢黎川身受重伤,第二波我们不敌,沈姐姐被他们掳走,那一战你若是在,她怎么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说完,似是觉得一拳还不解恨,她又打了几拳解愤,接着道:“你可知她被掳走的洞口里有成千上万具被蛊虫深深吸干的尸体!”
说罢,眼中的泪水再次忍不住了,豆粒大的泪滴一个接一个地落下,最后汇聚成线,在下巴尖处交合。
蓦地松开手,少年如竹子般挺拔的背影一瞬间颓败过去,他身形不稳地晃了晃。
自己不就是负气同她吵了一架吗?怎么就变成这般模样?
相比于已知,未知的想象最令他恐惧,他一贯很稳的双手突然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地上落下了两滴雨点,在高温的炙烤下瞬间蒸腾。
他现在这样子在谢黎川看来十分不对劲——这哪是师徒之情,分明是情窦初开而不知!
自己再三地不受待见也是无妄之灾。
眼见宋韵清发泄也发泄完了,谢黎川示意对方去办正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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