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靠毒舌修正剧情》
我叫简昭,天!我的文笔差到连一个自我介绍都快写不出来了,就是这样的我,已经在网文界摸爬滚打多年,至今仍然没有混出个名堂,“资深扑街”女作者一枚。要不是有家里兜底,靠我专职的稿费,我是一定养不活我自己的。
上个月到手的稿费有两百块,这两百块我没舍得用,全部存了起来,我打算等稿费存够一万块后,带爸妈去近点的地方旅游,然后发朋友圈,告诉大家,花的是我的稿费。
我知道这行为有些不可理喻,可我真的很想证明,算了!我能证明什么呢!在没有写出一部流量与质量双高的作品之前,这种幼稚的证明,只能证明我不是吃这碗饭的料。
读者说,我的作品,就像一杯凉白开,平淡无味。责任编辑劝过我无数次,要不转行吧!他变了。他之前都劝我坚持的,他那时说的话,编织了我的写作梦想,他说一时的成绩并不代表写得不好,说读者口味多变,说只要坚持总会等到属于我的读者。
可现在,他看着我的眼神都带着无奈,像是看着一个执迷不悟的傻子。我盯着电脑屏幕上停滞不前的收藏数,突然觉得那些话像一个个泡泡,美丽却一戳就破。
但我还是不想放弃。每天清晨打开文档,指尖落在键盘上的瞬间,那些关于文字的热爱又会汹涌而来。我固执地在每段剧情里塞进自己的坚持,哪怕知道可能没人看。或许正是这份近乎偏执的热爱,让我在无数个自我怀疑的深夜里,又鬼使神差地敲下了新的章节。谁知道呢,说不定哪天,我这杯凉白开,也能熬成一壶回甘的茶呢?
刚刚敲完新开小说的第一章,这次我尝试变一变风格,不再执着于严肃文学,虽然我一直以来最大的梦想是写出一部既有流量又有质量的小说,最好还能在严肃文学领域占有一席之地。
可这么多年的网文创作经历让我明白,我在严肃文学上没有天赋。每个数据惨淡的夜晚,我都在思考,我该怎么突破我的瓶颈?同时我又深刻的认识到,以我少得可怜的人生阅历和并不有趣的灵魂,干巴巴的网络文字竟然是我回馈给读者最大的礼物。无色无味,无毒无害,真真的无公害传播。
最近我隐隐有种紧迫感,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会失去我网络作者的身份。原因不用赘述,我的稿费养活不了我自己是其一;其二则是人工智能的横空出世。
之前我是不相信人工智能能代替文化创作工作的,可是,闺蜜的一番话和现场演示的AI创作,让我非常不安。
我闺蜜这个人非常毒舌,当然我也不逞多让。我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小姐妹,她对我的认知程度有时候比我还多一点。
看,我又没抓住重点,聊起她就忍不住絮叨。
那天她风风火火闯进我家,把平板往我面前一推,屏幕上是一段情节跌宕、文笔流畅的小说片段。“昭昭,看看这AI写的文,节奏、反转、金句全齐活了,你那些干巴巴的文字拿什么比?”她挑眉看着我,语气里带着毫不留情的嘲讽。
我盯着屏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那些文字像锋利的刀片,一下下割着我的心。我强撑着反驳:“AI写的没灵魂!”可连我自己都觉得这话底气不足。闺蜜嗤笑一声:“灵魂?读者要看的是好看的故事,谁管有没有灵魂。你再不变,真要被时代淘汰了。”
她的话像重锤,敲得我心里发慌。那天,破天荒的我没有再打开创作页面,关上电脑后,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AI创作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未来的创作之路,突然变得迷雾重重。
我该变一变了,以我的阅历根本不足以撑起一部高质量的严肃文学,现在的科普文都要求生动有趣,我还在这执着严肃文学。我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简昭,你对某些专业领域的认知有很专业独到的见解吗?”
“没有,大学本科学的《食品科学与工程》,用的教材都是几十年前的经验,而且,食品科学?现在随便一个社区科普都能获得那些过时的知识。”
好,我再问自己:“简昭,你有很宽广的见识阅历吗?”
“没有,我的家庭普通,父母都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小时候最远只去过邻市的游乐园。毕业后没参加过工作,一心埋在热爱的小说创作,可换来的只有寥寥无几的稿费和无人问津的作品。”
“简昭,你有很深的文学素养吗?”
喉咙突然发紧,鼻腔泛起酸涩。文学素养我曾经或许有过吧,毕竟看过那么多经典名著,网文小说,虽然总是记不住好词好句,可是我分得清文章质量好坏。但这又有什么用呢?那些在脑海里零散的感悟,始终无法凝聚成笔尖流畅的文字。我翻过余华、莫言的作品,试图模仿他们凝练的笔触,可写出来的东西却像东施效颦,生硬又苍白。
黑暗中,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推送着某部AI创作小说爆火的新闻。我关掉屏幕,把脸埋进枕头,滚烫的眼泪渗进布料。原来我一直活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以为凭着热爱就能在文学世界里闯出一片天,却忘了现实早已对我亮起了红灯。
我今天新开的小说叫《吐槽那些年我写的网文》,为了突破,我决定拿我自己的作品开刀,还要故作幽默,用词尖锐的把我曾经的作品……作品两个字让我泪目,不是我觉得它们不配称为作品,而是它们是我呕心沥血创作的孩子啊。那些深夜里绞尽脑汁的构思,那些删了又改、改了又删的段落,每个字都沾着我的心血。
读者对它们评头论足,说它们最大的优点就是无公害,如今我自己也加入吐槽行列,还得专往痛处捅,这和武则天捂死女儿宫斗有何区别?可我又能怎么办呢?就像亲手给孩子穿上不合身的“搞笑外衣”,明明知道会勒得他难受,却还得强颜欢笑地对旁人说:“看,我家孩子多有趣!”
指尖悬在键盘上方迟迟不敢落下,那些被我嫌弃过无数次的剧情和角色,此刻竟像受了委屈的小动物,在记忆深处怯生生地望着我。或许,这就是破釜沉舟吧,不把自己逼到绝境,又怎么能找到新的出路?
“作家雨焦客,你想写出出彩的小说吗?你想冲破绝境决定重生吗?”
清甜如气泡水的女声突然在房间炸开,吓得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我瞪大了眼睛,左右张望,客厅里安静得能听见冰箱运转的嗡鸣,只有电脑屏幕幽幽地泛着光——难不成是哪个网站的垃圾广告?可这声音分明就像在我耳边说的!还带着股说不出的蛊惑劲儿。
我懵了,幻听了?癔症了?突然反应过来,“等等——雨焦客?!”这可是我的笔名!取《红楼梦》探春“蕉下客”改的,因为正版早被注册了!其实,我更喜欢黛玉,她的才情是我做梦都想拥有的,可“潇湘妃子”这个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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