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每天都在磕CP》
“……”凌云渚哑口无言。
“瞧瞧,这会儿又不说话了。”段驰龙叹道,“不是很能说么?”
凌云渚面无表情:“你问题好多。”
“不要转移话题。”段驰龙无情揭穿,“光是听到‘成婚’二字就这般紧张,怎么,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
凌云渚想把他的嘴堵上。
“对了还有。”段驰龙慢条斯理,“方才那位阿婆说,你看我的眼神……”
凌云渚恼羞成怒:“段驰龙!”
他怒目圆睁,算不上真生气,但也给了对方一个台阶。谁料对方不但不顺着下,还反手把台阶给扬了。
“哟。”那逆徒新奇地捏了捏他耳垂,“耳朵怎么红了?”
凌云渚忍无可忍,一拳砸过去:“你给我闭……!”
段驰龙轻而易举地包住他拳头,顺势将人扯过来,故作惊讶:“这么迫不及待?怎么还投怀送抱的?”
这下凌云渚是彻底蔫了。
他自暴自弃地埋在对方怀里,着实想不明白。
明明不久前这人还几次三番地要杀他,怎么这会儿肆无忌惮成这样?
……好挫败。
“师尊,师尊。”
头顶那人笑盈盈地叫他,又轻又柔的吻接连不断印在他额角、发间,像天边绵软的云。没说爱,却处处皆是爱。
就在这时,先前领路的女郎飘然而至:“两位公子,该上……哎呦。”
凌云渚忙推开段驰龙,慌张地理着衣袖,眼睛都不知往哪儿放。段驰龙倒是一点儿都不尴尬,颇为不爽地眯了眯眼睛。
女郎回过神来,抿嘴一笑:“二位真是浓情蜜意。”
凌云渚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来,这边走。”玩笑过后,她在前边带路,“二位是第一次参加问情试炼吧?”
凌云渚巴不得她扯开话题,赶紧应下。
“难怪呢。”女郎轻笑道,“你们运气真好,刚好拿到最后一柄彩签。”
台子搭在大桥上,篷布用支架撑着,很宽阔,也很结实,两侧悬挂着彩带灯笼,热闹又喜庆,随处可见欢悦的笑容。
一轮比赛由十对情人组成,另外九对已然跃跃欲试。每对情人中间隔着屏风,以确保公平。社首问一出题,一人写,一人答,问题与前者相关,后者答对则积一分。
不管是穿书前还是穿书后,凌云渚几乎不上台,更不习惯被人注视。因此,当他看见下方一片黑压压的人头时,险些晕过去。
段驰龙敏感道:“怎么了?”
“没事。”凌云渚别过头,嗓音发哑。
“哦,师尊紧张了。”段驰龙凑近他,“怕答不上来,我会生气?”
“……”凌云渚无语,“你能别总往自己脸上贴金子吗?”
“好了好了,你明知道我是逗你玩的。”对方笑起来,“师尊要是紧张的话,不如你写我答?”
“行。”凌云渚应得爽快,还不忘撂下狠话,“若是答不好,好自为之!”
直觉告诉他,段驰龙对他的了解肯定比他对段驰龙的了解要来得多。倘若他来答,万一次次都错,岂不是很丢人?
比赛可以输,面子不能丢。
“那如果答得好……”段驰龙道,“有没有奖励?”
真是得寸进尺。
凌云渚暗自腹诽,嘴上却含糊道:“看你表现。”
锣鼓敲响,比赛开始。
社首情绪高扬,说了些喜庆话,挥手拨去题上的白板,显出第一题。
凌云渚定睛一看,上边赫然写着:对方最喜爱的颜色。
这个简单。
凌云渚想都不想,刷刷刷在纸上写下“灰白”二字。
自打他来到这个世界,衣装色调就没变过,永远都是这两种颜色,像一副水墨画,沉浸在江南烟雨里。
果不其然,展示题板时,两人的答案一字不差。
段驰龙盯着他,目光炽热得如同在寻求嘉奖。凌云渚克制地点点头,笑意从眼中跑了出来。
第二题:与爱人初遇的地点。
这个也简单,清川破厄岭,彼时段驰龙二话不说,上来就捅了他一刀。
凌云渚下笔飞快,写完后一转头,对方面上竟呈现出为难。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
屏风另一头,段驰龙迟疑下笔,眸中酿着一泉说不出的悲戚,一瞬即逝。下一刻,他对上凌云渚的视线,动作一顿,最终扯了扯两边唇角,将方才写的东西涂了个干净,重新写了点东西。
什么意思?
凌云渚蹙起眉关,好在最终呈现的结果正确,只是旁边有一层黑疙瘩。他不再纠结于那点困惑,任它茫茫飞远。
后面的题目都大同小异,无非是问凌云渚最喜爱的食物,最想去的地点等等。段驰龙与他心有灵犀,答一题对一题,一眨眼,两人已位居榜首。
直到最后一题,上了难度。
“有什么东西,是对方面临数万种选项时的第一选择?”
凌云渚搁下了笔,慢慢拧起眉。
这个问题的范围实在太大了,几乎没人能答对。别说段驰龙,就连他自己,接到这个题目时,脑子也一片空白。但也正因如此,引得群众更为期待,赌注源源不断往上押,不时可听见高声吆喝。
有什么东西,他会从始至终,坚定不移地选择?
真的存在这种东西吗?
凌云渚拿笔敲了敲纸面,三声过后,他提笔写下答案。另一边的段驰龙倒是进展顺利,一亮题板,白纸黑字潇洒提了两个字。
报仇。
凌云渚轻笑出声。
倒是和他料想的一样,想必是那二十鞭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
比到现在,前边九组已全部淘汰,遮眼摸人的决赛是稳进了。但相比那个,众人更想去赌他们能否十题全对。社首目光灼灼,心绪激动,却偏要吊人胃口,让凌云渚自个儿将答案公布。
“怎么样,师尊?”段驰龙丢了题板凑过来,笑盈盈道,“全对,有奖励吗?”
他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显然对自己的答案分外自信。
“全对,当然有。”凌云渚不慌不忙,“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段驰龙双眼一亮,试探道:“若我想要名分呢?”
“可以。”凌云渚面带微笑,却在对方冲上来时将话音一转,“但很可惜。”
他撑手抵在对方胸口,止住了这个拥抱:“最后一题,你没对。”
“不可能。”段驰龙斩钉截铁,“我了解你,任何东西都比不上你的恨意。”
是啊,他心胸狭窄,睚眦必报,连当初吴憾踹他一脚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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