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豪门顶A后被狠狠宠》
第52章第52章
【你在看吗?】
蔺川鹜半躺,头上绑纱布,上半身裸着,露出精键的腹肌,人鱼线缓缓没入裤腰里。
幽深的目光凝在温砚的身上。
“川鹜,等你伤痊愈再做好吗?温砚很担心他的伤口,“到时候你想要我摆什么姿势都可以。
蔺川鹜滚一下喉结。
“你坐我腿上
“川鹜。温砚并不肯
“我只贴住你。
想起上次也说要贴住,可是……
温砚犹疑地望着他。
“不骗你。
温砚耳根子软,相信了他,
扶着他的肩膀,像骑马一样,跨过去。
还没有坐下去,便感受到浓烈的热气。
忍耐了三个月的川鹜……
温砚忽然心悸得厉害,可还是坐下去。
刚做好,蔺川鹜就稍稍直起身,箍住温砚的腰,正好贴住温砚心口的位置。
温砚轻轻地抱着他的脑袋。
蔺川鹜用力蹭了蹭,然后抬起头,直勾勾盯着温砚。
温砚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虽然总是阴沉,但是很黑,偶尔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流露出稚气。
温砚心变得很软,捧起他的脸。
“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想过我发泄吗?蔺川鹜问。
温砚脸上红晕加深,“工作很忙……
“不要转移话题。
“……嗯……有。
刚回答完,温砚便感觉紧贴着自己的长大一圈,凶猛凛凛。
“几次。
“……**。
“除了受伤,每天晚上我都要用你的内裤。
“还会打开监控,看你睡觉的样子。
“……监控?
“房间里有监控吗?
他都不知道……
怎么会有人在卧室里装监控……
像是在不知情下被人偷窥一样。
“为什么我没有在监控里看到过你发泄。
“我,我是在浴室里。
幸亏没有在卧室,不然都要被他偷看到了。
“这样隔着不行。蔺川鹜忽然哑声,“你帮我拿出来。
温砚羞耻,还是帮他。
像是被火焰灼了一下,烫得温砚颤栗。
比之前分量更重了……
温砚发抖。
“我想弄破你的裤子。
“我,我可以脱下来。
蔺川鹜摇头,“可我想撕破。
温砚没办法,“……好。
然后便让他把自己裤子撕破。
这令温砚羞燥。
雪白的身体泛起一层粉色。
“把衬衣也解开。
“我要看你的孕肚。”
孕肚……
温砚为难。
变大的肚子……
“很奇怪。”
“我想看我们的宝宝。”
听到他说我们的宝宝温砚心口微微发热慢慢解开衬衣。
从肋骨处凸出一个圆圆的小球。
雪白柔软。
一个大着肚子的男beta……
温砚很羞耻。
可alpha似乎很喜欢一动也不动地凝视着。
“川鹜别看了。”
蔺川骛看了很久久到温砚捂住他的眼睛。
蔺川鹜却已用带着薄茧的手摸上去。
温砚一阵战栗
边缘却正好擦蹭起来。
身子骤然发软。
“我喜欢你怀宝宝的肚子。”蔺川鹜道。
温砚这才慢慢把手放下去。
蔺川鹜一边贴着他一边看他。
这样的姿势需要他仰着脸看温砚。
温砚的头发长了皮肤也更白皙清瘦的脸也丰润起来。
眼睛又静又柔温和地看着他。
像是圣洁的爱神。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蔺川鹜忽然疲惫极了。
“我知道。”
蔺川鹜怔怔望着他。
“……因为我也很想川鹜。”
*
第一次是温砚先醒过来的。
温砚侧躺抱着蔺川鹜的脑袋。
心口还被吃着。
温砚羞耻却没有把蔺川鹜推开由他吃在嘴里温砚摸他的脑袋。
明明性格很阴沉的alpha可现在又像是一个口欲没有满足的小孩子。
而自己也像是爱心泛滥一样觉得他很可爱想要亲亲他……
温砚正为自己的想法发羞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常静打过来的。
常静知道他请假了一般没事的话不会打扰他温砚也顾不得红肿和口水系好衣扣便拿着手机到外面接电话。
果然是工作上的要紧事。
温砚站在帐篷外面远程指导常静该怎么操作。
处理个大半个小时。
准备回去的正好碰见温砚刚来时候见到的工人。
这里没有办公室等级森严工人不因为他是蔺川鹜的妻子而刻意保持距离。
爽朗地冲他笑还打趣叫他弟妹。
温砚不生气跟着他笑。
“闲聊什么呢还不赶快去工作?”程响余忽然走过来斥责道。
“程总好我这就去了。”工人麻溜走了。
温砚看见他立即收敛笑容朝他淡淡一点头。
“你好我是程氏集团的程响余和你丈夫一起合作的这个项目。”
“你好。”温砚并没有伸手。
程
响余讪讪地收回手。
他和蔺川鹜这次合作挺愉快的还想以后多多合作所以打算和蔺川鹜的妻子也搞好关系。
不过他有意和他攀谈但温砚却对他很冷淡甚至都比不上刚才的工人。
好像两个人曾经有过节一样。
可两人这似乎是第一次见面。
上午上班他见到身残志坚的蔺川鹜。
“你老婆好像不喜欢我?”
蔺川鹜正咬烟盯着检测器。
闻言阴森森瞥他一眼。
“我的意思是你老婆似乎对我有敌意。”
对一个普通的工人都笑脸相迎对他却很冷淡。
“那你应该反思一下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惹他讨厌。”蔺川鹜冷道。
忙了一下午到下班蔺川鹜立马回到帐篷里。
温砚正对着电脑工作。
蔺川鹜盯着他的背影从后面一点都看不出怀孕腰还是细细的倒是屁股肥润了不少坐在他退上像是脂膏一样一整个化开。
软**。
蔺川鹜吞了吞喉结和温砚秋后算账。
“那天晚上为什么要挂我电话。”
蔺川骛突然出声温砚吓了一跳。
“……哪天晚上?”
“少装。”蔺川鹜抱起他先把他的衬衣解开让他小球一样的孕肚露出来。
“川鹜……”温砚无奈。
“你是不是认识谢衍。”蔺川鹜问他。
“嗯。”
“那天挂你电话是因为我刚好和谢衍聊过。”
“谢衍说他十八岁就跟着程响余了可没过去几年程响余就变得像是另一个人。”
“程响余的妹妹一直用言语贬低谢衍他父母也是明明被言语贬低的人不是我可我似乎比谢衍还要难过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蔺川鹜眉头立即生气地往下压“所以你觉得几年后我也会像程响余对谢衍那样对你?还由着我家人欺负你?”
“我……”温砚垂眼“那样也没关系川鹜即使你变成那样我也不会怪你的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时间长了人的新鲜感都会消失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蔺川鹜瞬间火冒三丈“是不是这三个月我没c你
他费尽心机把人弄到手恨不得天天待在他身体里他怎么会像程响余这个混蛋不珍惜。
“以后我再听到你说这种话以及离婚这两个字说一次我就c你一次什么时候你长记性了什么时候我停。”蔺川鹜语气阴森用力掐他的脸。
温砚赶紧哄他“川鹜你别生气我只是这样说说。”
“只是说说也不行。”
随即又迁怒到程响
余身上,温砚以前从不会和他提离婚这两个字,都是看程响余的婚姻快破裂才耳濡目染地学会了。
蔺川鹜怒极,深刻体会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什么意思。
下午和程响余工作,他逮住程响余的错处狠训一通。
等下班后,他把程响余叫到办公室里。
“在自己眼皮底子让自己妻子被欺负,你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你要是不喜欢谢衍,你就赔偿谢衍,好聚好散的离婚,如果还喜欢谢衍,就尽好自己的责任,收拾好烂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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