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神?打工人!》
三日后,休沐结束。
这是花璨第一次在返校时没有和哥哥一起。
此时她独自站在传送阵前等钳钳上完厕所回来,而三天前刚毕业的花铎以练枪的名义站在传送阵不远处,“顺便”目送她返校。
花璨心里暗暗发笑:花铎的枪法大开大合,而传送台这里除了草木就是密布的阵法,恣逍今天从亮相到现在,连枪头都没晃动过一下……
这借口真的是……编都不会编。
正想着,钳钳已经埋好自己的大宝藏,一身轻松回到了花璨身边。
花璨摸了摸它的大脑袋,然后一边迈入传送阵一边对花铎摆了摆手,没忘了逗他:“将军枪法着实威风!好好练枪,我走啦~!”
她一脚踏进传送阵,想象着花铎没有机会反驳只能吃瘪的表情,心情非常不错。
随后,她迈着大步走出阵门,谁知前脚刚踏上钟灵山的土地,整个人立刻就被一群学弟学妹叽叽喳喳地包围了。
离她最近的是站在前面的一男一女,听说话声音可以分辨出,就是那个男孩刚才第一时间大喊:“快过来啊!惊澜少主来啦!!!”才引来这一堆人的。
这群小孩子手里拿着叶子纸、扇面、甚至衣袍,全都围过来吵着让花璨给他们签名字。
站在前面的那女孩子则理智一些,她高声说着:“大家不要挤,不要吓到学姐,要做少主有素质的拥护者!!!”
这一群人来势汹汹,连钳钳都很难挤进人群靠近花璨。
它见这群人都是学堂的娃娃、并不会对花璨造成什么威胁,便一跃上了旁边的梧桐树,选了一根视野宽阔又很结实的枝干,趴在上面安心看好戏。
花璨在簇拥中完全不知所措,惊慌中瞥见不远处还有“一团”人群,人群中央也围着个人。
而那个与她有相同遭遇的倒霉蛋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向这里看过来。
二人在彼此视线交汇时几乎同时发出惊呼:“花璨/祝寒烟?!”
没错,对面那个小可怜正是比花璨早到学堂一刻的祝寒烟。
他也是刚一踏出传送阵,便被早就蹲守在阵门的小娃娃们逮住了:
他们一窝蜂似的围过来,小小年纪却嘴里喊着“方朔君,我们好喜欢你”、“方朔君太英武了!我会一辈子追随你!”等等从未听过的虎狼之词。
他被吓懵了,困在中央无法前进半步,又不能对这群学弟学妹动武,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费尽口舌也无法劝退众人,是以到现在都还没有脱困,显得十分无措。
确认过眼神中有着同样的迷茫和绝望,两个人几乎都要放弃挣扎了。
突然,一个熟悉的严厉声音响起:“都停下!成何体统?!”
一瞬间,娃娃们噤若寒蝉。
花璨和祝寒烟如蒙大赦,他们从未如此感激于司夫子的严厉形象。
二人赶忙钻出人墙走到夫子面前行礼,齐声问好。
司一袤看他俩一眼,飞快的说了一个字:“走。”
而后便越过他们,一脸严肃地看着面前这群状似无辜实则是引发骚乱的根源,厉声询问道:“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后面的话说了什么,他俩谁都没听清,因为他们已经迅速走到了阵外的林子里,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两个惊魂未定的可怜虫终于有机会彼此问候。
他们简单交流了一下各自早上遇到的状况,并没有从对方那里获得任何有用的信息。
正毫无头绪时,易白虹和万俟寰从林子另一侧疾步而来,看到他俩已经“脱困”,易白虹十分欣慰:“还好我机智,夫子果然是最有效的小儿止闹剂!”
花璨惊叹:“夫子是你去请来的?!”
易白虹像看傻子一样看了她一眼,回答:
“当然啊!司夫子怎么会凭空出现在传送阵附近啊?
我来的时候就见到寒烟被围困了,但我救不了他,便去寻了夫子来。
但我又怕夫子也搞不定他们,便又折返回去叫上万俟寰一起,他对付小孩子最有办法了。”
祝寒烟对易白虹道了声谢,疑惑地说:“只是不知他们口中奇奇怪怪的话是什么意思,像是冲着我来的,但叫的却不是我的名字,我一度以为他们认错人了……”
花璨应和道:“我也是!什么‘金兰少主’,我这三天都在家里待着没和任何人结金兰,而且他们不是我族人,都叫我少主干嘛啊?”
一旁的万俟寰和易白虹听他俩说着,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得前仰后合。
万俟寰实在憋不住解释道:
“寒烟,他们是在叫你,叫的是‘方朔君’。
典礼那天,司怜苍族长不是给你评语‘端方泽朔,能以一曲诉平生’嘛!
你现在不是单纯的祝寒烟了,你已经是咱们的‘方朔君’了。”
他顿了顿,转脸看着花璨继续说:
“还有你,人家喊你喊的是‘惊澜少主’。
是因为我哥给你的评价,说那‘澄湖无波无浪,少主能以一舞惊澜,明美感佩呀!’
所以你现在也不只是花璨了,你还是大家的‘惊澜少主’。”
他学到万俟宸的时候特意模仿了自己兄长的语调,学出十成相似。
易白虹在一边笑得更开心了。
她无视了祝寒烟和花璨那诧异十足的脸,拍了拍花璨的肩膀调侃道:
“也不知是谁那天和我说~
‘这么加加减减到最后,也不剩什么风头了嘛!我还是安全得很~!’
这下看你还乐不乐,到处都是追着要看你的人。”
花璨已经没心思去听另外三人接下来都聊些什么了,她只知道:
司霆那天说的“自己的麻烦”,来了。
原来他那天就已经料到会有现在的情况并且好心提醒了啊!
自己真是个木头脑袋,居然完全没在意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她就这样一边懊恼着一边跟着伙伴们往课堂走,直到第一节课上完了还没回过神来。
易白虹调笑归调笑,心疼归心疼,见花璨一个早上都心神不宁的,这会儿特意过来陪她说话。
花璨疑惑地问她:“白虹,为什么明美族长的一句话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啊……大家应该过一阵子就忘了吧?”
易白虹却并没这么想:
“你还真是傻了,那可是万俟明美——人家没做族长前多有名你忘了?
他谱的曲子万金难求、他编排的舞说是举世罕见也不为过。
从这样一个人的嘴里说出那样夸你的话,你当是儿童戏言呢?”
易白虹拍了拍花璨的肩,同情道:
“认清现实吧,你就是出名了,还有了号。
前些天还为兄长少年得号而深以为傲,一转脸的功夫自己也有了,多好。
你想啊,儿子和女儿都少年成名,翙羽君和睦尧叔叔该有多欣慰。”
听她这么说,花璨心里接受了一点,但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易白虹觉得需要再给她一点时间缓缓,摸了摸她的头,回自己座位去了。
另一边,祝寒烟的状态则稍好一些:他在知晓了自己莫名其妙得了个号的来龙去脉之后,只用了一小会儿就恢复了往常谦和有礼又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咱们方朔君”的原话是这样说的:
“承蒙前辈厚爱、学友盛情,却之不恭;但我并无大能,谨做好自己便不算辜负。”
此言论于当日中午传至花璨耳朵里,后者一听茅塞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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