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她从地狱来,阴鸷太子轻声哄》
萧景翊被沈青黛缠得没辙,停下脚步斜睨她:“你这脑子里一天到晚都装的什么?”
“装的都是您啊殿下!”沈青黛笑得一脸谄媚,还伸手想去捏他袖子上的暗纹。
“您说那公主是不是看上您了?她看我的眼神跟要吃了我似的,肯定是把我当情敌了!”
“无聊。”萧景翊甩开她的手,加快脚步往书房走,“少掺和这些事,南疆来的人没那么简单。”
“我这不是关心您嘛!”沈青黛追在他身后。
“万一她给您下蛊怎么办?听说南疆的‘同心蛊’可厉害了,下了之后您就得对她死心塌地,眼里再也没别人了!”
“你知道的倒不少。”萧景翊推开门,一股墨香飘出来,“是不是又去花戎那儿听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怎么能叫乱七八糟呢!”沈青黛一屁股坐在他常坐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这叫未雨绸缪!万一真有那么一天,我也好提前准备解药不是?”
萧景翊走到书案前,拿起一支狼毫笔,头也不抬地说:“就算真有那么一天,也轮不到你准备解药。”
“嘿!您这话什么意思?”沈青黛一下子从椅子上蹦起来,“难不成您还真打算中她的蛊?”
萧景翊终于抬眼看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沈青黛,我让你别多管闲事,听见没有?”
沈青黛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萧景翊放下笔,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之前琳琅中了毒,你给她解了吗?”
沈青黛正扒拉着他书案上的蜜饯果子往嘴里塞,闻言动作一僵,腮帮子还鼓着,含糊不清地说:“没、没呢……”
“没解?”萧景翊挑眉,搁下狼毫笔,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个小点儿,“你不是说三天就能好?这都过去五天了,春桃说她房里还总飘出草药味。”
“哎呀殿下您别急呀!”沈青黛赶紧咽下果子,抹了把嘴,“主要是她对之前那味药过敏,起了一脖子红疹,我得找替代的药材嘛!”
她掰着手指头数。
“本来想用另一种草顶事儿,结果发现这玩意儿跟她之前吃的安神药犯冲。”
“又试了一种带花的根茎,熬出来的药汤子她嫌太苦,喝一口就吐了……您说她事儿咋那么多!”
萧景翊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眼角抽了抽:“所以你就拖着没给她解?”
“这怎么能叫拖呢!”沈青黛梗着脖子辩解。
“是她自己不配合!我跟她说了,治旧伤得按新法子来,她非抱着老方子不放,还嫌我找的替代药材看着不起眼。”
她越说越激动,手指头差点戳到萧景翊鼻子上。
“再说了,她那伤又不是我弄的!当年救您时中了毒,宫里太医都束手无策,我好容易琢磨出替代药材,她倒嫌三嫌四的。”
萧景翊像是被她唾沫星子喷得往后躲了躲,无奈道:“行,你安排,我不再问了。”
“这还差不多。”沈青黛翻了个白眼,抓起桌上最后一颗蜜饯塞进嘴里。
“等我找到那种叶子带锯齿、根茎能熬出黏浆的草,保证立马给她把旧毒去干净。”
“不过话说回来,殿下您是不是心疼她了?要不您亲自去给她送解药得了!”
萧景翊眼皮一跳,抄起案头的镇纸作势要砸:“滚。”
“得嘞!”沈青黛嬉皮笑脸地溜了,跑出书房还不忘对着他背影做了个鬼脸。
可刚转过游廊,她就收了笑,摸着下巴琢磨事儿。
昨儿那南疆公主看她的眼神太不对劲了,再加上花戎说的追影蛊,难不成这毒啊蛊的,都跟那公主有关系?
“不行,我得亲自去探探底!”沈青黛一拍手,主意打定。
反正琳琅的解**材还没找齐,不如先去会会那傲娇公主,指不定能从她身上挖出点线索呢!
第二天一早,沈青黛揣着个小瓷瓶溜出东宫。
瓶里是花戎给的“避蛊散”,说是撒在身上能防小喽啰下的蛊。
她打听到南疆公主暂住在国宾馆,便拎着裙摆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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