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被破以后》
敖悍、敖雄、蓝星及一众族老赶到敖铃洞穴外之时,敖白正守在门外,与群龙对峙。群龙说干了口舌,敖白不动分毫。
见族长和族老们来了,群龙立刻拥上前,七嘴八舌地将事情说了一遍:“族长,敖影为了救敖铃,要将龙蛋活剖出来!”
“什么?”敖悍及族老们大惊失色。
敖悍穿过龙群上前,对上敖白冷面,说道:“让敖影住手,族中还有许多珍宝,给敖铃用那些宝贝,她或许能安全生产。”
敖白道:“这些时日敖铃用的珍宝不计其数,可她仍然虚弱,连敖影喂她自己的龙血,都不曾见她好转,而这一切皆因怀孕而起,我无法相信她能靠珍宝活下去,将龙蛋取出是对她最好的办法!”
敖悍道:“你糊涂!龙蛋在敖铃肚子里,吸了她大半精血,想必这新的怀孕办法本就如此,你此时将龙蛋取出,万一龙蛋未曾发育完全,取出后无法活成,那岂不是浪费了敖铃的精血?她受了天大的苦,身体坏了,孩子也没见到,对她而言岂不残忍?你们怎么不为她想想?”
这话说得似乎在理,但敖白却不在意:“不管对她还是对我和敖影,她的生命是最重要的,她活着才是最好的。孩子有便有,没有便没有。若是她真的喜欢孩子,以后族里其他的小龙出生,她多亲亲抱抱就是。总好过为了个看不着的龙蛋把命丧了,再见不着我与敖影,更让我二人日夜为失去她痛苦。”
敖白油盐不进,敖悍没有办法,只能对身边的龙下了命令:“你们把门撞开!把敖影拉出来!”
“是!”
一群龙冲上前,一部分将敖白围住,另一部分开始砸门。
被围住的敖白与其他龙战在一起,其他龙顾及同族感情,只为将他困住,未曾下狠手。但敖白为了洞中二人,下手狠辣,不消片刻,这拨龙均挂了彩,气性也上来了。
双方交战,打得难舍难分,原是敖白一人与其他龙对打,后来也不知是爪牙错了眼,还是何原因,敖白那方竟多了几个伙伴,莫名变成了两伙打在一起。
打架的原因也变了,本是为了剖龙蛋一事,如今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听到的却是陈年旧怨的矛盾,明显有龙趁乱搅浑水。真是场面乱如麻,叫人看不清。
砸门的龙麻烦些,洞里敖铃情况不佳,他们虽要砸门,却不能太过暴力,免得吓到敖铃,让她本就羸弱的身体雪上加霜。
他们伸出利爪,试图插进门缝中,将门往两边撬。谁料敖影早有预料,用了不知什么阵法将洞门封住,令他们近不得前。他们想办法破开阵法,试了许多方法却没有一条能行。
正当抓耳挠腮之际,洞穴内突然传出一声凄厉尖叫,吓得众人白了脸。
“那、那是敖铃的声音。”
“她……她还活着吗?”
敖白被那一嗓子唬得心停,一拳揍倒面前失神的对手,疾回洞门口,拍着门喊道:“敖铃!敖铃!”
洞门“轰隆”一声打开,敖白冲了进去,其他龙正要跟着冲进去,被一股掌风挡在门外,洞门复关上。他们只能焦急地在门外等候情况。
敖白进了洞中,见敖铃浑身是血地躺在床上,一个飞身扑到了床边,捏住敖铃冰冷的手:“敖铃!敖铃!”
敖铃面上毫无血色,一片死寂之相。
敖白看向一身血的敖影,她正将一颗瘦瘪的龙蛋放入木盆中,盆里是她提前取来的育龙潭水,及一层厚厚的绿木叶子。
“你做了什么?”敖白问。
敖影的声音如枯井无波:“剖开肚子,取了龙蛋,给她喂了我的心头血,她还活着,龙蛋……也有气。”
敖白的目光又转回敖铃身上:“她看上去很差。”
敖影道:“她需要更多的精血养着。”说罢,打开石门,走了出去。
龙群在门外等候,忽见石门打开,敖影走出,她满身血迹,众龙不由后退。
敖影走至敖悍跟前:“龙蛋已经取出,人和蛋都活着,但是情况都不好,我需要族里的珍宝去养他们两个。”
敖悍长叹一声:“你这孩子太鲁莽!原本只是一人衰弱,现在弄出两个来,不是更加操心。唉!去取吧,只要他们两个无事,族里资源随你取用。”
敖影俯身:“多谢族长。”
敖悍摆手:“龙蛋呢?让我看看。”
敖影思量片刻,请敖悍还有敖雄二人进了洞。
敖雄站在龙群最后方,心中正不安地打鼓,忽听敖影请,心里颤得发凉。蓝星见他脸色忽白忽黄,心道这人心中有鬼,不然怎么这副模样,心中想着该如何探探他。
敖悍与敖雄进了洞内。敖悍看到敖铃的惨状,不由一叹,见到龙蛋时,更是止不住地叹息:“可怜的孩子!”
敖雄见了龙蛋,眼珠瞪得快要跳出眼眶,一身冷汗浸透后背。
“敖雄。”敖影的声音如深渊鬼魅,敖雄差点跳起来。
“什么事?”他强装镇定。
“蛋中小龙魂魄似有异常,我看着不像全乎龙,你看看。”
敖悍闻言,惊出声:“魂魄异常?怎会有这样的事?”
他忙将龙蛋捧起,细细观察,许久后他脸色铁青,对敖雄道:“这是怎么回事?龙蛋怎么出现魂魄不全的情况?”
敖雄惊讶:“会有这样的事?”他将龙蛋接过,细细盘了一圈,道:“也许是母亲身体太虚弱,龙蛋吸收的能量不够导致的。”
他责怪地看敖影:“你不该将它那么早剖出来,该让它在敖铃肚子里多长些时日,长全了再拿出来。”
“等它长全了敖铃就死了!”敖影愤怒出声,“龙族从没有吸收母体八成以上精血,却连魂魄都长不全的龙蛋!自我回来后,便日夜守在敖铃身边,以自身精血养她,龙蛋吸收了两个人的精血,却长成这个样子!你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敖影眼露精光,隐现恶相,很明显,敖雄如果给不出她满意的解释,他今天别想安然离开。
敖雄喉头连滚几下,开口道:“我还是那句话,各人体质不同,怀孕反应也不相同,我既不是母龙,又不是医者,怎么会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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