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病开局,我靠行善续命》
辰时三刻,金水桥上。
萧砚舟踏过汉白玉桥面,抬头望了一眼巍峨的太和殿。
朝阳初升,金瓦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照得人睁不开眼。
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而入。
太和殿内,庄严肃穆。
金砖铺就的地面光可鉴人,三百名新科贡士低眉顺目,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殿内檀香缭绕,鎏金蟠龙柱在晨光中泛着威严的光芒。
"跪——"
随着礼官一声长喝,众贡士齐刷刷跪倒在地。
萧砚舟垂首跪在青玉案前,余光瞥见身旁的李天一双手微微发抖。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声在殿内回荡。
皇帝端**,轻声咳嗽两声,目光缓缓扫过殿内众人。
当视线落在萧砚舟身上时,略作停顿。
"平身。"
礼部尚书上前一步,朗声道:"诸位贡士请入座。"
众人这才敢稍稍抬头,依次入座。
左相高廉站在御阶之下,此时才得以仔细打量萧砚舟。
只见他眉目如画,举止从容,虽身着与其他贡士无异的深蓝贡士服,却自有一番清贵气度。
高廉的目光在萧砚舟身上停留片刻,心中暗自思量:
"倒是个俊朗后生,气度不凡。云舒那丫头眼光确实不错..."
想到这里,高廉不禁微微皱眉:"只可惜门第差了些,如今又被侯府除籍,不过是个白丁..."
他捋了捋胡须,继续观察着萧砚舟的一举一动。
"若真是浪子回头,倒也不失为一桩良缘。只是..."
高廉眼神一凝,"还需慎重些,再查一查他的底细。毕竟事关云舒终身,马虎不得。"
他暗自盘算着,待殿试结束后,定要派人好好查访萧砚舟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若真如传言所说已经改过自新,倒也不妨给年轻人一个机会。
至于礼国公府的试探,自从范文程的丑闻传开,左相已经把他的名字剔除了。
......
礼部尚书展开黄绢,高声宣读考题:
"朕临御天下二十载,外有异族叩边,内有民生凋敝,国库空虚。诸生当以治国安邦为念,详陈方略。"
萧砚舟敏锐地察觉到一道审视的目光。
他不动声色地抬眸,视线越过殿内袅袅升起的檀香,正对上御阶左侧那位紫袍重臣的探询眼神。
"左相高廉..."萧砚舟心中了然,"朝堂以左为尊,这位想必就是云舒的父亲了。"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短暂相接。萧砚舟注意到左相眼中既有审视,又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关切。
他心头微微一紧:"看来云舒已经向家中透露了些许风声。"
虽然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但萧砚舟面上丝毫不显异样。
"这老头如此关注我..."萧砚舟暗自思忖,"倒是个好兆头。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待金榜题名之日,再堂堂正正登门提亲不迟。"
他微微调整坐姿,让自己沉静专注的侧脸完全展现在左相的视线中。
他当然想给自己未来的老丈人一个好印象。
"开始作答!"
随着礼官一声令下,殿内顿时一片肃然。
萧砚舟听完题目,却并未急着落笔。
他轻轻合上双眼,修长的手指在案几上无意识地轻叩着。
殿内早已响起此起彼伏的书写声,唯独他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如今的我,已不再是那个有侯府庇护的公子了..."萧砚舟在心中默念。
礼国公府虎视眈眈,朝中势力盘根错节。
若答卷太过平庸,即便中了进士,也不过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可若是太过激进,万一触怒龙颜...
萧砚舟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微微抬眼,余光扫过御座上的皇帝——年迈的帝王正疲惫地揉着眉心,眼中却仍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陛下出此题,必是急于改变现状..."萧砚舟暗自思忖,"可朝中守旧势力根深蒂固..."
殿内其他贡士早已开始奋笔疾书,唯独他仍闭目沉思,在众多伏案疾书的贡士中显得格外突兀。
前排的陈默回头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这是无法作答?
不远处监考的礼部尚书皱了皱眉,正要出声提醒,却被高廉抬手制止。
一个时辰过去,殿内已有贡士开始誊写答卷。
他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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