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病开局,我靠行善续命》
不到半个时辰,整个侯府都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柳氏收到颗血淋淋的脑袋!"西跨院的粗使婆子趴在墙根下,唾沫星子喷了对面丫鬟一脸,"说是她娘家兄弟欠了赌债..."
"放屁!"厨房的刘嫂子挤进人群,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分明是城外乱葬岗挖来的**头,我侄儿亲眼看见送东西的人袖口有坟土!"
消息传到听雪轩时,赵姨娘正捏着金丝雀食逗弄笼中的画眉鸟。
"柔儿,快来!"她朝里间唤道,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十四岁的萧雨柔正临窗绣花,闻言放下绷子快步走来:"姨娘,什么事这么高兴?"
赵姨娘拉着女儿的手,压低声音道:"栖霞院那位今早收了份'大礼'——听说是个血淋淋的人头!"
她边说边用帕子拭着眼角笑出的泪,"我早说过,柳氏这些年造孽太多,迟早要遭报应。"
萧雨柔闻言一惊,绣帕掉在地上:"这...这也太吓人了..."
"吓人?"赵姨娘轻哼一声,转身打开樟木衣箱,"这才叫痛快!"
与此同时,松涛院的王姨娘正倚在贵妃榻上嗑瓜子。
听闻此事后,她"噗"地吐出瓜子壳,拍着大腿笑道:"好啊!真真是现世报!"
她边对镜簪花,边对身旁的老嬷嬷道:"柳氏这些年真把自己当侯夫人了,整日里打压我们,这下可好,看她还怎么摆谱!"
前院书房。
"荒唐!"平西侯一掌拍在黄花梨案几上,震得案上笔洗里的清水都溅了出来,"查!给本侯彻查!"
大管家跪在地上直冒冷汗,额头抵着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不敢抬头。
不过半日功夫,府中暗卫就查出了眉目——那首级的主人,正是京城"黑虎帮"的二当家赵黑虎。
"侯爷..."大管家声音发颤,"此人专接些见不得光的买卖,上月还曾与..."
平西侯眼中寒光一闪,立即会意:"去,把柳氏叫来。"
不多时,柳姨娘被萧韵怡搀扶着进来。
她脸色依旧惨白,眼下挂着两团青黑,走路时双腿还在微微发抖。
可当平西侯将赵黑虎的画像推到她面前时,她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便摇头道:"妾身不认识此人。"
声音平稳得连她自己都惊讶。
只有藏在袖中的手指死死掐着掌心,才勉强维持住这副镇定模样。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花重金请的江湖高手非但没能解决萧砚舟,反倒被人割了脑袋送回来!更糟的是,侯爷竟这么快就查到了死者身份。
"当真不认识?"平西侯眯起眼睛,突然一把掀开案上的锦缎——那颗经过仵作查验的人头赫然在目!
"啊——!"萧韵怡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手中的帕子掉在地上,整个人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撞倒身后的屏风。
柳姨娘也倒吸一口冷气,脸色瞬间惨白,却仍强撑着摇头:"不...不认识..."
"父亲!"萧韵怡突然扑上前,挡在母亲面前,声音带着哭腔,"您为何要这样质问母亲?这分明是有人要陷害母亲啊!"
她颤抖的手指指向那颗人头,"您看看这...这东西,谁会把它送到一个妇道人家面前?这不是存心要吓死母亲吗?"
平西侯盯着柳姨娘看了许久,突然冷笑一声:"滚回你的院子,没有本侯允许,不得踏出院门半步!"
他转向萧韵怡,"你也回去,少在这里添乱!"
萧韵怡还想争辩,却被母亲死死拽住衣袖。
出房门时,萧韵怡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父亲正盯着那颗人头,面色阴沉得可怕。
待柳姨娘跌跌撞撞离开后,平西侯转身从暗格中取出一封密信。
信上清楚记载着:两个月前,柳姨娘的陪房曾三次出入黑虎帮的赌坊。
萧凛没想到柳姨娘已经这么疯狂,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去谋害被除籍的大儿子。
不过现在看来,大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傍晚,流言已在侯府各个角落疯狂滋长。
小丫鬟们借着打水的由头聚在井台边,搓洗衣裳的棒槌声都盖不住叽叽喳喳的议论。
"听说那人头被收进匣子时,眼珠子还在转呢!"厨房烧火的小丫头说得绘声绘色,手指在眼前转着圈,"柳姨娘刚碰着匣子,它就'嘎吱'一声咧嘴笑了..."
"净瞎说!"浆洗房的翠儿拧着衣裳打断道,"我表姐在栖霞院当差,亲耳听见那人头说了句'拿命来'!吓得柳姨娘当场尿了裙子..."
话音未落,众人突然噤声——只见大管家阴沉着脸站在廊下,身后跟着四个持棍的粗使婆子。
"侯爷有令!"大管家厉声喝道,"再有议论此事者,重打三十大板发卖出去!"
人群顿时作鸟兽散。
但有些话,终究是堵不住的。
更深露重时,栖霞院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值夜的婆子们提着灯笼赶去,只见柳姨娘穿着中衣瘫在廊下,指着院墙哭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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