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病开局,我靠行善续命》
京城,左相府内宅。
高云舒正倚在绣绷前走神,银针在指尖转了三圈都没落下去。
自打一月前从青州回京,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连最爱的双面绣都提不起兴致。
"小姐!青州来信了!"翠缕提着裙摆小跑进来,"咱们留的人刚送到角门,我特意绕开二小姐的耳目..."
她神秘兮兮地从袖袋摸出封信。
二小姐是高云舒的亲妹妹,平时总是找她毛病,这要是让她知道青州来信也是麻烦事。
高云舒手里的针"啪嗒"掉在绣架上。
她强作镇定地接过信,指尖却在触到纸张时微微发抖。
当看到"萧砚舟高中案首"几个字时,杏眼里倏地迸出光亮,嘴角不自觉翘起来:"他竟真去考了,而且还中了。"
"萧公子中第了?"翠缕凑过来看,突然拍手笑道:"我就说上元节他与小姐猜灯谜时就非常厉害,果然。"
高云舒把信纸按在胸口,眼前浮现出少年执扇谈笑的模样。
那人与传闻中截然不同——哪有什么欺男霸女的纨绔相?
分明是个才华横溢的翩翩少年。
她突然"噗嗤"笑出声:"翠缕你说,他现在是不是高兴地尾巴都翘起来了?"
"定然是!"翠缕模仿着萧砚舟上元节连连猜中灯谜的得意样,“看吧,我现在是案首了。”
主仆俩笑作一团,窗外的芍药都跟着颤了颤。
笑着笑着,高云舒忽然轻叹:"咱们回京后派人打听的那些..."
她没说完,翠缕就垮下脸接话:"别提了!外边没有一个人说潇公子是好人。都说潇公子是青楼楚馆的常客,为一个歌姬可以一掷千金。"
"可这些我们亲眼所见吗?"高云舒突然打断,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信纸边缘,"我们在青州听到的也是二种说法,而且他能不顾性命救下孩子,就不是坏人。"
翠缕递来一盏蜜枣茶,小声道:"小姐说得是。其实...我后来偷偷问过萧府的下人。"
她左右看看,凑到高云舒耳边,"他们说少爷自掏腰包腊月天给孤寡送炭,只是不许声张。"
高云舒眼睛一亮,又急忙抿唇忍住笑意。
她低头啜了口茶,甜丝丝的滋味从舌尖漫到心底——就像那日萧砚舟硬塞给她的麦芽糖,明明说着"最讨厌甜食",袖袋里却总备着糖块。
"男子年少时谁不轻狂?"她忽然道,像是说给翠缕听,又像说服自己,"父亲常说,看人要观其行而非听其言。萧公子既肯埋头苦读..."话没说完,耳尖先红了。
翠缕眨眨眼:"小姐这是...原谅他从前那些荒唐事了?"
"本就不是他的错!"高云舒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失言,忙用绣帕掩唇。
缓了缓才轻声道:"你想想,萧公子十二岁丧母,继母又...那样的处境,换作旁人怕是早垮了。"
她指尖在信上"案首"二字反复描画,"可他偏要挣出一条路来..."
"小姐!"翠缕突然惊呼,"您绣的这是什么?"她指着绣绷上初现轮廓的图案——分明是青州文庙的飞檐斗拱,檐下还隐约有个执扇的人影。
高云舒"唰"地扯过绣架藏在身后,连脖颈都泛起粉色:"胡说什么!这是...是要给父亲绣的砚屏!"
她慌乱中碰翻了针线篓,五色丝线滚了满地。
翠缕憋着笑蹲身收拾。
"你今日话太多了!"高云舒作势要拧她耳朵,主仆俩笑闹着撞翻了茶几。
......
暮春的晨雾还未散尽,萧砚舟的马车已经碾过青州城外的官道。
阿福在前头赶车,粗壮的手臂上青筋隆起,像老树根一样稳稳握着缰绳。
小桃半个身子探出车窗,春日的山风把她鬓角的碎发吹得像小猫炸毛似的。
"少爷,"她突然缩回车厢,杏眼里满是不解,"您都是案首了,干嘛还要跑到这荒山野岭受苦?在府里读书不也一样吗?"
萧砚舟目光透过车窗望向远处青山:"我虽侥幸得中,终究是半路出家。读书不能闭门造车,需得与天下才子切磋学问。青山书院藏书万卷,更有许多名师..."
小桃歪着头打断:"那没有我伺候,少爷习惯吗?"她掰着手指细数,"谁给您磨墨到子时?谁记得您喝碧螺春要七分烫?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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