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占有我夫君,嫡姐亲手活埋了我》
谢晚棠正琢磨着要怎么将知琴支开呢。
没成想,她瞌睡,谢婉宁就递了枕头过来,她清楚,谢婉宁这么安排必定是没安好心,但却确确实实帮了她。
谢晚棠乐得顺水推舟。
“知琴,那你就听姐姐的,留下帮忙吧,不用跟着我了。”
“可是……”
知琴有些犹豫,她可没忘了谢詹杭的叮嘱。
只是,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谢婉宁便不喜的扬手,直接扇了她一记耳光。
“怎么着,本小姐还使唤不动你了吗?”
“奴婢不敢。”
“不敢就给本小姐闭嘴。”
大约是顾及着魏亭澜在包厢里,谢婉宁的声音压得很低,但那股狰狞张狂的劲儿,却是半点没减。
知琴脸上火辣辣的疼,她不敢再多话,谢晚棠则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抚。
之后,谢晚棠也不多停留,她很快就离开了。
谢婉宁气顺了,留了知鸢、知琴在门口守着,她转身推门进了包厢。
却说谢晚棠这边。
在诗社里绕了一圈,谢晚棠就奔着楼上去了。
天字号包厢。
谢晚棠没有直接过来,而是兜兜转转的绕,确定就算有人盯着她,或是瞧见她,也不会起疑,她才在天字号包厢外站定。
她知道,一般慕枭来这边,都只带天晴。
怕人多眼杂,天晴多半都在包厢里,临着门口的位置守着。
也不知今日天晴在不在?
这门……
她又能不能顺利进去?
谢晚棠凝眉,心里正琢磨着,就见紧闭着的包厢门,骤然被拉开了,慕枭出现在门口。
他穿着一身玄色的锦袍,清冷桀骜,他眉宇间尽是凛色,不怒自威。
一如上辈子,谢晚棠初见他时那般。
谢晚棠眼中水雾弥漫。
他们都回来了,慕枭也还跟上辈子一样,真好!
“王……”
谢晚棠下意识的轻唤。
她心里,有无数的话想跟慕枭说。
她想告诉慕枭她的心意,她想跟慕枭说,这辈子,她想求一个长长久久,求一个暮雪白头。
只是,谢晚棠的话才出口,还没等说完呢,慕枭的手就已经掐住了她的脖颈。脖颈处痛的厉害,强烈的窒息感铺天盖地的砸过来,谢晚棠几乎承受不住,她的脸色瞬间大变。
这工夫,慕枭已然掐着她,将她拽进了包厢。
“砰!”
包厢的门关上。
慕枭微微用力,就掐着谢晚棠的脖颈,将她抵在了门后。
一双眸子里,杀气沸腾。
连带着慕枭的手劲儿,也都更大了些。
谢晚棠的眼泪,不禁顺着眼角滑了下来,她可以确定,确实和她想的那样,她是带着记忆回来的,可慕枭没有。
上辈子,慕枭待她一直冷淡,尤其是慕枭刚要了她那阵子,他更冷的厉害。
就算是在床上,慕枭面上的表情都不多,话更少的可怜。
那时候她怕。
可是,不论慕枭怎么待她冷淡,都不曾伤她。
像现在这般动手,更是从没有过的。
可现在有了。
而这一刻,谢晚棠也比上辈子面对慕枭时,心里更怕。
不是怕慕枭这个人,而是怕无讳大师说的“无心人”三个字,会成为她和慕枭之间数不尽,却又逃不开的阻碍。
慕枭不近女色,他也讨厌女子娇气做作的模样,眼泪说来就来,让人生厌。
“谢詹杭派你来的?”
慕枭声音冰冷。
听着慕枭的话,谢晚棠不禁愣了愣。
她知道,慕枭误会了。
不过也是,她给昌伯传的信,瞒得过别人,却必定瞒不过慕枭,那信上的字迹,想来慕枭也是瞧见了的,他心中存疑,是情理之中的事。在慕枭的眼中,她不过是个陌生人,刚刚却刚好停在了他的包厢门外,这也怎么看都像是算计,而非巧合。
谢晚棠心里没有埋怨,慕枭身在危险的乱局之中,任何时候,多两分警惕都是好的。
哪怕是对她。
只是,谢晚棠不免想到无讳大师说的,哪怕重来,他们的路也不会太顺遂。
现在来看,无讳大师说的很对。
慕枭没了记忆,这也就意味着,陷在过去那段感情里的只有她。
她不怕苦。
上辈子,是慕枭在她死后,一个人守着这段感情,吃尽了苦头,才换得了他们的今日,换来了一次重来的机会。
这辈子,也该她坚定的守着这段情,义无反顾的走向慕枭了。
她只怕自己做的不够好。
“说!”
见谢晚棠只是盯着他落泪,神游天外,慕枭的耐性耗尽,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更重了。
那是从尸山血海中历练出来的杀戮之姿。
他厉声逼问。
下一瞬,他旋身带着谢晚棠到窗边。
微微推开窗子,让窗子半开着,慕枭将身形隐于窗后,他掐着谢晚棠的脖颈,将她的身子半推到窗外。
“别来挑战本王的耐性。”
身子半悬在窗外,风呼呼的乱吹,冷的厉害。
谢晚棠心跳如雷。
这一瞬的感觉,跟上辈子被活埋的时候感觉很像,命都被别人抓在手里,无力挣脱,无可奈何,无助绝望。
收敛思绪,谢晚棠双手抓住慕枭掐着自己的手,艰难的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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